“不,恐怕来不及了。”陈玉香摇摇头,“万一有其他喽啰发现我们的行为,必定向寨主汇报,我们上岸,正好被抓个正着。”
吴同若有所思,手把着舵杆,没再言语。
陈玉香抬眼打量吴同一会,提醒道:“吴大哥,你也不必为此事担心,我们还有撒手锏呢。”
“什么撒手锏?”吴同一时被懵住,不知陈玉香所说的是何意思?
陈玉香见吴同傻乎乎样子,解释道:“吴大哥,你不要忘了,我们还有宝葫芦和隐身珠呢。有这两件宝贝,可是我们的护身符。”
经陈玉香提醒,吴同恍然大悟,自责道:“呶呶呶!瞧我的记性,因一时心情紧张,将此事忘到脑后了。妹子,为防万一,我们先将宝葫芦拴在脚脖上,有敌人来追,再将隐身珠含到嘴里。必要时弃船而去,可以躲过一劫。”
“这就对了,事不宜迟,迅速将宝葫芦拴好;再将隐身珠握在手心。有情况时,立即含到嘴里。”陈玉香提出后,已从怀里取出宝葫芦,拴在右腿的脚脖上。随即,又从衣袋里取出隐身珠握在手心。
与此同时,吴同也掏出宝葫芦,拴在左腿的脚脖上,将隐身珠握在左手手心。
接下来,两人念动咒语。就在这时,只见二寨主碧云霄手握一根生铁棍,展翅追来,大声呼喊:“大胆逆贼!给我掉转船头回鹰游山,可免你们一死。”
吴同、陈玉香见二寨主碧云霄展翅而来,距离小船仅有一百多丈远。陈玉香提醒道:“先将隐身珠含到嘴里,调好船头的方向,将舵杆用绳索固定好,让它不偏不离,一直向西航行。”
说着,已将隐身珠含到嘴里,身体立即被隐去,随手提起江上蛟潘余的人头。
“哎!”吴同应了一声,也将隐身珠含到嘴里。随即,用一根绳索将舵杆固定起来。于是,船直线向前驶去。一切准备就绪,二寨主碧云霄已经飞到小船上空。
吴同、陈玉香抬头望一眼半空中的二寨主,陈玉香向吴同做个手势,对一下眼神,便飞身跳下小船,在水面上向船体左侧行走。
二寨主碧云霄在小船上空盘旋一会,那双鹰隼一样的眼睛,向船体內搜索着,却见不到船上的人,心里十分纳闷,自言自语道:“真是一件怪事,我明明见两个贼人在船上的,怎么突然间不见了?我得放低高度,仔细搜索。”
于是,他缓缓向下降落,一直降到距离水面仅有两三丈高。他的目光,始终不离小船的船体;从船尾一直搜索到船头,连一个人影也看不见。与此同时,他的目光又向小船周边的水域搜索,仍没发现任何人体。
正值二寨主碧云霄无可奈何之际,只听摩乃多从东边半空中喊道:“小徒不必犯愁,我们前来助战,将两个小贼抓上山去,开膛破肚,取心肝下酒。”
二寨主碧云霄听到声音,回头一看,见沙佗罗等五个老妖道,各持兵器,从半空中飞来。顷刻之间,已到小船上空,一个个怪眼圆睁,俯目下看。
这一切,被吴同、陈玉香二人看得真切。吴同压低声音道:“妹子,不知道长的话是否真切?我们在水面上行走,要是几个老妖道难以发现,说明隐身珠有奇效功能。要是被他们发现,我们便大难临头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陈玉香也压低声音,“我们今天是否能逃过妖道的魔爪,一要看此珠的功效,二要看我们的造化。”
“咦,好像有人在说话?这两个小贼躲哪去了?”沙佗罗目光在小船上搜索片刻,又向海面上扩大范围搜索。好一会,也没发现任何物体,自言自语道,“真是怪事,凭贫道的慧眼也看不见两个小贼藏身之处,则说明他们隐身之术,已到超凡入圣地歩。”
吴同、陈玉香听到沙佗罗的话语,心中暗自庆幸。吴同正要开口讲话,陈玉香竖起中指、食指,堵到嘴边,做个示范动作:“嘘——!”
随即,拉着吴同的胳膊,向外围走去。
沙佗罗静听一会,见声音消失,又不知声音发自何处?正当他琢磨不透时,二寨主碧云霄说:“师傅、师伯、师叔,我想他们一定藏在船舱里,我下去看一下。”
“你不能这样,防止他们使暗器。”摩乃多心疼徒弟,极力阻拦,“让为师露一手给你们看看。”
说着,运用真力,双掌一展,两道白光从手掌发出,she向正在飘移的小船。当白光触及到甲板时,甲板连同船体,被震得四分五裂。只听“嘭”一声,桅杆倾倒在水面上,溅起一丈多高的水柱。接着,一块块船板在水面上飘浮,随波逐流。
“咦!人呢?根本没在船上呀!”乌鲁都一脸质疑之色。
“难道他们潜入到海底?”白林森推测道。
“他们就是潜入到龙宫里,也要将他们拔出来。”黄奇建议,“我们五位齐心协力,以倒海翻江之法,将两个小子震出水面,就是将他俩震得五脏俱焚,带两具尸体回去,寨主也不会说出个不字的。”
摩乃多抬眼望着沙佗罗:“道兄,你看此法能不能执行?万一震动了龙宫,龙王震怒,我们便与龙王结下了梁子。”
“事到如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沙佗罗想了想,“万一惊动了龙王,贫道有话跟他们讲。”
“既然这样,我们抓紧作法。”白林森催促道。
他们的对话,却被吴同、陈玉香听得一清二楚。陈玉香拉一下吴同的胳膊,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