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战时间已不长了,我们应提前赶到军营。这样,人家也好准备、作好安排。”玉真子高欣阳发出命令,“事不宜迟,你们立即回寝室准备一下,带着兵器、暗器,到这里集中。”
“我等遵令!”全真七子喜气洋洋,站起身,出离神清观。
全真七子走后,玉真子高欣阳望一眼朱由楫:“长生子,真不好意思,你刚到又要走,连椅子还没焐热呢。”
朱由楫不以为然:“为了恢复大明的乱局,稳固江山社稷,吃点苦有何了不起?”
“佩服!朝廷文武都像你的精神,也不会有乱臣贼子,阉党也没有可趁时机。”玉真子高欣阳向朱由楫投去敬佩的目光,接着又吩咐道童,“童儿,你去马厩内,叫马夫立即备好九匹马牵过来。”
“是!”道童应了一声,出离神清观。
一炷香后,全真七子已经准备妥当,来到神清观,铁掌吕顺仙问:“高掌门,什么时候动身?”
“我已吩咐道童去备马,马牵来后就动身。”玉真子高欣阳回答。
过了一袋烟时间,道童跨进神清观,打个稽首:“报告掌门、各位师叔,马已经备好,正在门外迎候。”
“好的!”玉真子高欣阳吩咐道,“我们走后,你和众道士要看好道观,如有陌生人来捣乱,尽量劝他们走人,不要惹是生非,闹出乱子来。”
“掌门放心,童儿谨记您的教诲。遇事谨慎处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遇重大事件难以解决,留待您回来处理。”道童表示。
“好的,不过我希望在我们外出这段时间内,道观内不能出任何差错。”玉真子高欣阳向朱由楫和全真七子挥一下手,“天快晚了,我们走!争取在天黑前能赶一段路程。”
众人出离神清观,从马夫手里接过马缰绳,牵马下山......
昆嵛山神清观掌门玉真子高欣阳与长生子朱由楫,率全真七子下山后,昼夜兼程,赶往云台山军营按下不表。
却说左增辉保护皇帝朱由检到军营后,太师张国纪率众迎进中军帐,叙述一番后,摆酒款待,饮至午夜方散。
到第三天晚上,太师张国纪又令伙夫办两桌酒菜,一来以此款待皇帝,二来为等待运粮官郑天寿做准备。酒菜摆好后,朱由检与众将并没急于开宴。则在一旁品茶谈话,不觉已一个多时辰过去。众将有点焦躁不安,因有皇帝在跟前,却又不好表白自己的心事。
朱由检扫视众将一眼,似乎看透他们的心理活动,便含笑开了口:“诸位有话直说,畅所yu言,不必拘谨。”
经朱由检提示,左增辉首先开了口:“皇上、太师,根据路程计算,运粮官郑天寿昨天该回到军营,可到今天也不见人影,实在让人焦急。”
左増辉的话开了口,其他将领争先恐后开了话题。小霸王何兴亮接过话茬:“就是,郑大哥责任心极强,天又没下雨,就是行动慢一点,多一天期限,也该到军营了。”
“难道在途中遇到强盗,粮车被劫?”周应海猜测道。
“有可能。”云中鹤陈乃亮道,“押车的虽然有两千名兵丁,但将领只有郑大哥一人。万一遇到几名占山的强盗和数千名小喽啰,郑大哥是寡不敌众;有可能被战死,也有可能被活捉囚禁起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要是这样,如何是好?”草上飞吴兴宝异常焦急,攥紧拳头,狠击凳面一下。
顾华平想了想道:“最好的办法是出动大军沿途查访,如遇到强盗占山,见一处、剿灭一处,方解我们心头之恨。”
“剿灭匪寇,我算一个。”黑面阎君王再武摩拳擦掌,跃跃yu试,“我这对铜锤,多天没有驰骋疆场,大显身手了。这一次救郑大哥,我要首当其冲,冲杀在前。”
太师张国纪因一时焦急,也难拿主张,转过脸问杨东旭:“杨先锋,你有何想法?是否赞同他们出兵沿途搜索郑天寿他们的下落?”
“我不赞同这样做,那是有害无利的。”杨东旭摇着头,加以否决。
“为什么不能出兵?难道见死不救吗?”黑面阎君王再武急得直跺脚,抓耳挠腮,虎目圆睁。
魏世杰见王再武这个模样,有点看不顺眼,厉声斥责:“姓王的,你小子也太目中无人了,皇上在此,你也如此嚣张?成何体统?杨大哥说不出兵自有他的道理。至于郑头领多天未归,你焦急难道我们就不急?说下去。”
黑面阎君王再武仍然不服气,小声嘀咕:“说得再理,我会心服口舒的;要是说得不合理,皇帝在这里又咋啦?看我吵嚷给你看。”
朱由检抬头打量王再武片刻,心想:“这员将跟猛张飞一样,是个直性子,有话直说,但心眼并不坏。为朋友忠心耿耿,能两肋插刀。”
众将领知道他的脾气,也不与他计较,见他嘀咕,只是淡然一笑。
太师张国纪瞅一眼王再武,目光又移到杨东旭脸上,催促道:“杨先锋,继续说下去;为何不能派兵寻找郑头领?”
杨东旭扫一眼众人,作出解释:“诸位都知道,除扬州、大云山之外,其余的大小城镇、包括附近的海州城,都在阉党掌控之下。要是我们大张旗鼓派兵沿途搜索郑头领他们下落,人没搜到,就被阉党爪牙汇报给地方卫所,卫所再上报兵部;那时麻烦就来了。阉党会倾全国之兵,与我们开战的。而我们呢,攻打鹰游山在急,如分散兵力,那就削弱了我们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