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像听故事一样,听陈玉香叙述宝葫芦的奇特功效,一个个惊讶不已,叹为奇观。魏世杰慨叹道:“看来,那个瘸腿老道,一定是得道神仙。”
“就是,神仙有仙丹妙药,奇珍异宝;凡人不会有这些的。”小霸王何兴亮提道,“二位,能否将宝葫芦让我们一饱眼福?”
“这......”吴同迟疑片刻,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玲珑的小葫芦,递给何兴亮,“诸位传看一下,但咒语不能泄密。那个老道说,一旦咒语外泄,其宝就失灵。”
何兴亮接过宝葫芦,在手里翻看着、把玩着,有种爱不释手,看了好一会,将它递給杨东旭,说,“既然神仙有话,我们怎敢逆天行事?如果冒天下之大不韪,那会遭天谴的。”
杨东旭翻看一会,又将它递给郑天寿。郑天寿看了一会,发自肺腑道:“真是个好宝贝,要是神仙老道再一次出现,我们每一个人都求他恩赐一个宝葫芦。有了它,就用不着雇用渔船了。”
左增辉听了郑天寿之言,立即反驳道:“二哥的话未免太幼稚了,你以为神仙那里是制造厂啊?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其实,他们能有几件宝贝就非常不易了。”
“好啦!你们也不必为此争论不休,传看完毕,物归原主。”杨东旭转过话题,对吴同、陈玉香道,“你们虽然有此宝贝,但此次是去侦察,不是与他们拼搏,还是乘船去为好。这样,以捕鱼为幌子,不会引起山寨上怀疑的。万一遇到凶险,再用上宝贝脱身。你们明天去侦察,扮作渔夫,即使被他们逮上案,也不会认出你们曾经上过岛,曾与他们交过手的。”
陈玉香接过话说:“我们正好扮成一对渔民夫妻,再精心化妆一下,没有人能看破真相的。就是被他们逮个正着,也最多能没收我们的网具和渔船而已。必要时,登岛进入山寨看一下,观察他们的寨主和小喽啰是否有所增加?”
当宝葫芦传到最后一个时,乃是王再武,他翻来覆去看完后,将它还给吴同,欣然道:“看不出来,这个不起眼的玩艺,有如此功效,实在不可思议。”
“世上的万物乃五行相生,五行相克,我看再好的宝贝,也有受克的物体存在。对于这些,我看并不为奇。”左增辉提出自己的看法和见解。
各自争论一翻,继续吃饭,不在话下。
饭后,伙夫们收拾了碗筷,抹干了桌面。将领们坐在一旁,谈了一会儿话;因长途跋涉,一个个显得十分疲惫。为了安全起见,杨东旭安排了明岗暗哨后,便让兵将们休息。
翌日早饭后,杨东旭、左增辉、魏世杰与众兵丁在营帐内按兵不动。
吴同、陈玉香精心打扮一番,活脱脱像一对渔民夫妇。为了不引起鹰游山的寨主和众喽啰的怀疑,他俩既没带刀剑,也没带暗器,但散碎银两带了不少。两人准备妥当,沿着山路,去海边寻找渔船。临行前,杨东旭与其他将领相送一程。分手时,免不了叮嘱一番。
吴同、陈玉香走后,白面狐郑天寿、小霸王何兴亮、黑面阎君王再武,也打扮成渔夫的样子,各自带把短刀,带些银子,辞别杨东旭他们上路了。
却说吴同、陈玉香离开营帐后,顺着山道向海边而来;走有两炷香时间,已到海边,此时正是满chao时,他们见岸边星星点点停靠一些渔船。两人径直往其中一只渔船走来,在相隔渔船有几丈之遥时,只见一对年过半百的夫妻,正在渔船上理丝网,偶尔见到网上缠着一两条海鱼。
片刻,吴同、陈玉香走到岸边,冲渔民夫妇抱一下拳:“老大爷、老大娘,你们今天捕多少鱼?”
夫妻俩正在埋头理网,听到有人问话,不约而同抬起头,见一对年轻小夫妻站在岸边,他俩打量来人,见他们很陌生。渔夫目光在他俩脸上扫视着:“你们是?”
“噢!我们是外乡人,想来海边谋生,不知哪里有船和网具卖?”吴同问。
渔夫的目光仍然停留在他们的脸上,迟疑一会问:“你们年纪轻轻,在内陆干什么不行?怎么想起干捕鱼之事?在海上浪chao汹涌,风吹日晒,风险又大,你们能吃这样的苦吗?”
“大爷,人常说:‘吃得苦中苦,方知甜中甜。’不知道吃苦的人,就不知道甜头是怎么来的。”陈玉香作出解释,“越是年轻人,越要在大风大浪中锻炼,才能体验到生活的真实面,才能知道人世间的辛酸苦辣。比起那些达官贵人的子女,整天生活在花天酒地、温柔乡里,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要高强多倍呢。”
“哟,这位姑娘年纪不大,一张伶牙俐齿的嘴,能说会道,也说到穷苦人的心坎上了。”老大娘打量着陈玉香,两眼笑成了一条缝。随后,目光移到渔夫脸上,“老伴,看他们对捕鱼十分感兴趣,我们有一条多余的船,是否卖给他们?”
“这......”渔夫沉默一会,直言不讳问,“二位真的要在海上游荡吗?”
“是的。”吴同以坚定的口吻回答。
“现在干我们这一行的,生活虽然无忧,但生命是捏在手里玩,朝不保夕啊!我看你们年纪轻轻,不干这行业为好。”渔夫摇摇头,显得十分无奈。
其实,吴同、陈玉香已经揣摩出渔夫的心思,故意追问:“此话怎讲?”
“是这样的。自从鹰游山被一班海盗占领后,我们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有时出海捕鱼时,一旦被那班贼人巡海撞着,所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