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是活得最开心最幸福的那个女人。而不是像现在,眉间总有一股淡淡的忧愁。
每当这个时候,诗子齐都有一股冲动,想要替她拂去那一股忧愁,又或者替她把这股淡淡的忧愁移到自己的身上。
邵华手中的戒指迟迟不给安瑞戴上,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全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安瑞这下是真正的慌了,用一种近乎乞求的声音看着邵华说道:“邵华,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去再说好吗?现在你还是把戒指给我戴上好吗?”
邵华唇边突然勾起一抹笑意来,问道:“你真的想让我给戴上?”
安瑞重重地点点头。
邵华冷冷地看了一眼安瑞,忽地点头,说:“好!”
安瑞慌乱的心一下子平静了下来,只要现在邵华给她戴上,一切事情都好说。
邵华的手又动了,就在就要套在安瑞的食指上时,突然,只见邵华手一挥,只见他用力一摔,闪着耀眼光芒的钻戒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向着游泳池落下,瞬间消失不见了。
周围一片哗然。
安瑞的身体摇摇欲坠,眼前一昏,差点没栽倒在地上,她极力地稳住身体,抬眼向邵华看去,用一种绝望的眼神看着邵华,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对我?”
邵华像看一个怪物看着安瑞,咬着牙齿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到现在你还不知道吗?安瑞你要可真会装,你害死了我和晏晨的孩子,你又害死了自己的孩子,这还不够,你居然丧心病狂地害死了我的母亲,后又怕事情败露你又毒杀了程鹏阳,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安瑞瞪大眼睛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邵华,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失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说完自知失了口,又赶紧伸手捂着嘴巴一脸惊恐地看着邵华。
邵华心里仅存的那点希望都没有了,他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安瑞,拳头握着紧紧的,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安瑞这个贱女人给掐死了。
安健阳不明白状况,霍地站了起来,黑着一张脸冷着声音对邵华说道:“你到底在干什么?”
邵华冷冷地看了一眼安健阳,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安健阳越发生气了,正要再说些什么,忽地外面传来一阵阵警笛的声音,在众人的愕然声之中,林副队长和几名警察走了过来。
事情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了。
晏晨诧异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丈二摸不着头脑,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看看一脸寒霜的邵华,再看看一脸煞白,身体如一片风中残叶瑟瑟发抖的安瑞,接着她把视线投在一脸不耐烦的安少身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晏晨问道。
“东窗事发了。”安少简简单单的回答,最后终于再也无法忍受,站了起来,一脚把椅子踢开了。“这个陆尘现在越来越不会办事了,居然让爷坐这种椅子。害得爷坐着一直不舒服。”
晏晨在安少把椅子踢开时,还以为安少在为今天的事情生气,在听到安少的话,晏晨一阵无语。
都到这个时候了,谈论椅子舒不舒服好像一点也不适合吧!
林副队长带着警察沿着红色的地毯一直走到安瑞的面前,一名警察把一张拘捕令放在安瑞的面前,说道:“安小姐,我们怀疑你们与两件凶杀案有关,请你回去跟我们协助调查。”
“不,我不跟你们去,今天是我和邵华订婚的日子,我不跟你们走。”安瑞脸色更白了,嘴唇一丝血色也没有了,她看着拘捕令缓缓摇头,嘴里喃喃自语。
林副队长对着身旁的一句女警点点头。女警会意,掏出一副手铐来到安瑞的面前,抓起安瑞的一只手铐上了去,再铐另一只手时,意外突间又发生了。
安瑞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整个人突然间像发了狂了一样,一把推开女警,提着裙摆就向安老太太跑去,接着“扑通”一声跪在安老太太的脚前。
女警正上想上前,林副队长伸手拦着了她,对她轻轻地摇摇头。
“奶奶,我没有杀人,你救救我,你快救救我。”安瑞抱着安老太太的腿不放,抬眼泪流满面看着安老太太。
安老太太一直不安的心在邵华把戒指扔进游泳池,又在警察进来那一刻立刻平静了下来。她终于明白心中这份不安到底因何而来了。
安老太太的视线一直停在邵华的脸上,看到邵华一脸愤恨和扭曲凌厉的脸,她就是再多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个年轻人给她,给安瑞,甚至给整个安家都狠狠地摆了一道,他成功地让安家人丢失了所有的脸面。
安少的视线自始自终没在安瑞的脸上停留,他对于眼前的发生一切一点也不意外,好像都在预料之中。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晏晨问安少。
“爷又不是先知,哪里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要是爷早知道的话就不会来参加什么订婚了,害得爷不舒服。”安少斜了一眼晏晨,阴阳怪气地说道。
晏晨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跟椅子杠上了?
安健阳也被眼前发生的事情惊呆了,大脑有些空白,愣在那里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安老太太拍拍安瑞的头,放柔声音缓缓地说道:“安瑞,你放心,一定会儿没事的,只要你什么都没有做过,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