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江惠芬端着茶杯道,“怎么就没有一件事是让我称心如意的呢!”叹声道,“哎呀!真不知道我的命怎么会这个样子。”
“妈,您是在向我炫耀了,您这命还不好啊!夫妻和睦,儿女孝顺,还想怎么样?”陆江丹撅着嘴道,“您来这里是想要让我难过的。”
江惠芬看着越活越年轻的女儿,想想以事业为伴,家里人都是成双成对的,所有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陆江丹倾身上前压低声音问道,“妈,您就那么觉得军人不好吗?”
江惠芬看着她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抛开战争不说。嫁给当兵的,就意味着守活寡。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几年,这都是假的。”
陆江丹恍然,不在计较生死,具体到了婚后生活,看样子老妈顶不住了。
于是道,“可是妈,现在通讯这么方便。皓思可以去看他啊!开车很方便的。再说了皓思可以随军吗?不用苦守寒窑的。”
江惠芬瞥了她一眼道,“你经常回大陆,你不知道真正的生活水平,要是在大城市还行,要是军营在那个山沟里,皓思能忍受得了。”
陆江丹哭笑不得道,“妈,我知道您心疼皓思,可是她愿意啊!两个人那么相爱,要是拆散了多可惜啊!阿勇好不好,您不是看在眼里吗?”拉着江惠芬地手道。“您看看,您不高兴家里一直持续低气压,皓思跟罪人似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妈……”摇晃着她的手撒娇道。
“什么罪人,我有说他们是罪人吗?那是他们心虚。”江惠芬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穿着外出衣服这是要去哪儿?在家公司怎么办?”
自己的公司,市场风云变幻,一刻都不敢松懈。
“您孙子坐镇公司,让我休息一下,所以我想去逛逛市场。整日里都是螺儿他们夫妻俩做饭。难得在家,我想去菜市场买菜。亲自下厨做饭。”陆江丹眼眸微闪,“妈,您陪我出去,咱们去外面散散心。”
江惠芬想了想道。“走吧!在家了呆着快发霉了。”
母女俩开车去了市场,买完东西后,将东西放进了车子里,站在马路边。
陆江丹笑道,“妈,您既然这么犹豫不决的,就找个风水大师算算得了。”
江惠芬闻言心动,“那我就找个风水师算算,我记得这一片有个有名的算命师傅的。”
在香江很多的市民对于风水都很关注。很典型的就是香江的大富豪们的商铺、豪宅选址首先都要咨询风水大师的意见,一般的市民无论爱情、婚姻还是事业也是先要咨询风水师,因此。催生了一批很有知名度的风水大师。
“你给螺儿打个电话,要一下阿勇的生辰八字。”江惠芬淡淡地说道。
“好的。”陆江丹走到路边的电话亭拨通了螺儿家里的电话。
坐在沙发上看书的顾雅螺随手拿起听筒道,“喂!你好!”
“螺儿,是我,你知道阿勇他的生辰八字吗?”陆江丹问道。
“这个我不知道,我找他问问。”顾雅螺眼眸闪动。“要生辰八字,这是要算命。”
“你知道就好。千万别乱说。”陆江丹叮咛道,“你外婆心烦,所以不信苍生,信鬼神。”
“算哪个准吗?”顾雅螺挑眉问道。
“我哪儿知道准不准的。”陆江丹摇头失笑道。
“妈,您不是经常找风水师来看您的商铺,算开业吉时?”顾雅螺轻笑道。
“那就是图个吉利,我不怎么信的。”陆江丹摇头失笑道,“行了,你赶紧去问,我十分钟之后,再打给你。”
“嗯!”顾雅螺挂断了电话,路西菲尔放下手中的文件夹,双眸灼灼地看着她道,“看样子奏效了。”
“嗯!接下来就看结果了。”顾雅螺起身道,“我去找勇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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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江丹挂了电话,出了电话亭,看着江惠芬道,“妈,你信吗?”
江惠芬想了想道,“听说好的不一定会准,但坏的都很准的。”
“我才不信呢?我结婚的时候,那边算了,说好的不需要看了。说什么我们一辈子大富大贵,白头偕老。结果呢?”陆江丹撇撇嘴道。
“哎!挺准的,你现在不就大富大贵的。”江惠芬安慰女儿道。
“我和你爸在村里被一个瞎老头儿算过,说我和你爸白头偕老,到老了才会时来运转,晚年会很幸福的。倒也准!”江惠芬说起这个眉开眼笑的,幸福的溢于言表。
“别做这种无聊的事老了,算了吧!您说算命的他知道什么啊?”陆江丹摇头道,“不靠谱。”
“我之前听良伯说过,这附近有一家算的很准的。”江惠芬说道。
“这事让爸知道了怎么办?他不信这个。”陆江丹担心道。
“我现在才不怕呢?我都这把年纪了还怕什么啊?”江惠芬一副无所谓地说道。
“妈,您怎么想起来算命了。”陆江丹问道。
“一开始说要算命的是你耶!”江惠芬倒打一耙道。
陆江丹哭笑不得道,“我那真是开玩笑,我哪儿知道您当真了。而且我说我就像算命的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将来一定会过的非常好。”
“你们要是没提的话,我会想到去算命吗?”江惠芬没好气地说道,“既然来了,就别啰嗦了。”催促道,“哎呀,你就快打电话吧!”
“时间还没到呢?”陆江丹抬起手腕看了下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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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雅螺找到关智勇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