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真厚,我真不理解,这种事你又不是没有经历过。哪腥瞬皇怯械氖锹穑俊?
“应该说是追我,但是被我甩掉的男人!”陆皓舞微扬着下巴,傲娇地说道。
“嗤……”刘佩芝讥讽道,“你了不起,应该无所谓啊!”
“对,是无所谓。”陆皓舞得意地说道。
“那你干嘛还缠着海生。”刘佩芝非常不耻她这种行为。
“因为海生不是我甩掉的。”输人不输阵地陆皓舞逞强道。
“太可笑了,你什么时候甩过别人了。”刘佩芝满脸笑容嘲讽道,“都是他们甩了你。”
“你说什么、”陆皓舞跟炸了毛的猫似的。
“被你给搅的亲都没相好,我一定海生给抢到手的。”刘佩芝双眼放光,一副志在必得地样子。
曾家二公子,搭上他可就是豪门少奶奶了,这个头衔可比香江律师界的明日之星更诱人。
陆皓舞被气的胸脯剧烈的起伏,刚要脱口大骂,滴滴……call机响了,低头从手包里,拿出call机,一看内容,立马起身,招呼也不打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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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嗒……”酒店内空旷的地下停车场传来不紧不慢地高跟鞋的声音,一身粉红色天鹅绒礼服,衬得陆皓儿的肌肤愈发白皙细腻。长而浓密的眼睫毛更突出了她楚楚动人的气质,一双大眼睛此时略显不耐烦,耳边还有钻石耳坠,在一头清亮的披肩长发间闪闪发光。外面罩上件米白的毛绒短大衣,暗纹的玫瑰花显出低调的奢华,精致的同时又保暖。
参加完无聊的宴会,陆皓儿现在只想回家好好休息一下。裹了裹身上大衣,空气之中弥漫着丝丝寒气,这天气穿这个可真是受罪。真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喜欢这种毫无营养的宴会。
疾步走到自己的车前,打开车门快速的钻进了汽车,“呼……还是车里暖和一些。”陆皓儿发动了汽车,回头看了下车后面。没车子,本打算倒车,却看见了副驾驶座上的call机。
“原来在这里?我说呢,一下午这么安静。”陆皓儿一手抓着方向盘,一手拿起了call机。查看一下留言,“呀!爷爷、奶奶回来了,他们都回来了。”高兴的她,忘记了在车内,手扶着的方向盘轻轻一转,吱吱……剐蹭到了旁边的轿车。
“糟了、糟了,出车祸了。”陆皓儿立马熄了火,打开车门跳下车来,走到旁边的车查看,黑色的超豪华的崭新的保时捷928。车门被剐蹭了一条明显的痕迹。
陆皓儿扶额懊恼地看着保时捷,即使她不懂车子,也知道这车子价值不菲,被剐蹭也要不少钱去修复,看来这一次得大出血了。
找车的主人,显然不实际,而等车的主人,她急着回家,于是从包里拿出纸笔,写下了自己的姓名call机号码和房间的电话号码。
由于陆皓儿写作大部分时间在家里。为了方便她与外界沟通,所以她的房间也装上了固定电话。
陆皓儿将写好的便条,夹在了保时捷的雨刷上,自己犯的错。修车钱她会赔付的,现在只好等车主来电了。
陆皓儿回到车内,才驱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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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皓舞心情糟透了回了家,从玄关换了鞋,进了客厅,像爷爷、奶奶。长辈们问好后,就进了餐厅。
对着同辈们的顾雅螺他们大吐苦水道,“你们谁也别理我,谁也别跟我说话,我今天心情很糟糕。”
“小舞,怎么说话呢?这话可不能让爷爷、奶奶听见。”陆皓杉在她头上弹了她个爆栗道。
“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你们别理我。”陆皓舞沮丧地说道。
餐桌上的小字辈女人们你看我,我看你,该干嘛干嘛!
等了老半天,不见人安慰自己,陆皓舞看着他们道,“哎!你们怎么不问问我怎么回事?”
“五姐,你不是不让我们理你嘛!”顾雅螺柔美地一笑道。
大家继续择菜,剥蒜、剥葱,厨房等着用呢!
“螺儿,我现在心情比踩了****还差劲儿。”陆皓舞扁着嘴,委屈地说道。
“你已经说过了你心情不好,你要是想说理由就说,要是不想说,赶紧帮忙干活。”顾雅螺将手中的蒜头丢给她剥。
“我现在成了黛比·蕾诺兹,我就遭遇了那种事情,你们相信吗?”陆皓舞有气无力地说道。
“什么意思?”陆露不解地问道。
“你的那个男朋友被别人抢去了。”陆皓思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问道。
“是海生,一直追了我五年的那个男的,二姐见过。”陆皓舞噘着嘴难过道。
“五姐手里到底攥着几个男孩儿。”顾雅螺摇头失笑道。
“怎么回事?谁是伊丽莎白泰勒?”陆皓思问道。
“知道刘佩芝吗?”陆皓舞又说道。
“知道和你同届的法律系的高材生,人家读研究生了,硕士文凭都快拿到手里了,你还没拿到学士学位呢!”陆皓思贼兮兮地说道。
陆皓舞闻言随即皱着眉头说道,“我那是没时间上课,所以学业时长拉长了。”挥着手,火冒三丈道,“不说这个,真是气死我了,简直是太卑鄙和卑劣了,怎么会有这种事啊?她明明知道我和海生的关系,居然还和海生相亲了。”
“相亲?”陆皓思惊讶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他们相亲还告诉你啊!”顾雅螺想了想问道。
“我从海生的朋友那里得到消息,我就去搞破坏来着,他们两个没相成。”陆皓舞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