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雅螺再三保证,“我买了外敷的药,外敷两回就没事了。两天后保证这脸蛋儿油光水滑的如剥了壳的鸡蛋。”
“螺儿我记得你出去时穿的是t恤和马裤来着,现在怎么成了裙子了。”朱翠筠追问道。
“在露西家果汁不小心撒到身上了,所以借她的衣服穿的。”顾雅螺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对了,外婆,大舅妈,这不放暑假吗?露西请我当她的小老师,时不时的要耽误一会儿给她补功课。”
“同学嘛!互相帮助应该的。”江惠芬笑着摆手道,“没关系,你尽管去,只不过去的时候,和我们打声招呼。”
“是!外婆。”顾雅螺笑道。
“螺儿赶紧,去抹抹你的脸,这满脸小红点儿,看得别扭。”江惠芬催促道。
“知道。”顾雅螺赶紧去看看自己熬的中药。
一晚上顾雅螺抹了两回药,过敏现象已经退了下去,只是脸还有些轻微的红,和江惠芬打了声招呼,就去找露西同学了。
转身进了路西菲尔的家,戴上他花了一晚上制作出来看的有些精致的人皮面具,全身上下武装好。“走吧!天使。”粗哑地声音从老妪口中而出。
“是!九婆。”路西菲尔搀扶着九婆道。
两人坐着出租车到了孟广生家的楼下,陆江丹已经等在下面了,看见车子过来,立马迎了上来。
路西菲尔先跳下车子,然后搀扶着九婆出来,“陆婶,我们来得不晚吧!”路西菲尔笑道。
“不晚,我也是刚到,还没上去呢!”陆江丹看见九婆道,“九婆早上好,这么早没打扰你吧!”
“老人家觉少,不打扰,我们上去吧!”九婆和颜悦色道。
三人刚一转身,就看见孟太太出了电梯,一脸的惊喜地朝他们走来。
“神医,陆老板,这么早就来了。”孟太太高兴地说道,“真是打扰你们休息了。”话落朝路西菲尔点头示意,实在是昨天匆忙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孟先生怎么样了。”陆江丹问道。
“没好也没变坏。”孟太太模棱两可地说道,就这也够让她感谢上天了,不应该感谢神医了。
如果没有神医的话,昨天广生去了,再醒来的机会渺茫。
孟太太把人迎了上去,九婆诊完脉后道,“在按着昨天的房子,抓一副,喝了,明儿我们再来。”
“是!神医。”孟太太应道。
“不要叫我神医,我就一老婆子。”九婆说道,接着又叮咛道,“熬点儿白粥,别的不要喂他。”九婆又叮咛道。
“好!九婆”孟表舅应道。
“那咱们走吧!”九婆起身道,路西菲尔上前搀扶着老人家,和陆江丹一起出了孟家。
和陆江丹分开后,顾雅螺和路西菲尔直接回了家,下了出租车,站在街角。
顾雅螺直接看着想事非非地路西菲尔道,“我说小子,别得寸进尺。”一张老妪脸,发出清脆甜美的童音,“上一次遇到银行持枪抢劫案,昨儿和你吃饭,遇到了帮派谈判还打了起来,你说我们下一次约会会遇见什么?跳海自杀的……”
“不会这么倒霉吧!状况不断。”路西菲尔嘟囔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没那闲时间。”顾雅螺一转身看着在茶餐厅面前晃荡的洪况,幸灾乐祸道,“哦哦!你的麻烦来了?”
接着又道,“把人引开,我回家卸妆。”
路西菲尔无法只得听从吩咐他不想让螺儿的脸受委屈,所以引开了洪况。
顾雅螺顺利的进了路西菲尔的家,冲了个热水澡,换下衣服。转身上了天台,到了自家天台屋,又下楼,进了茶餐厅打声招呼,“我回来了。”
“回来了,回来了。”贝蒂飞到顾雅螺的肩膀上道。
“乖,贝蒂。”顾雅螺拍拍它的小脑袋道。
“乖,螺儿。”贝蒂回敬道。
引得众人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