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那几位贵客,可还在?”纪二太太就问谢夫人。
对此,谢夫人似乎就有些难说。
县衙的贵客这些天并不在,至于去了哪里,谢夫人自然是并不知道,只是知道还会回来。
“主院一直给留着,我还是住在那跨院里。”谢夫人就告诉纪二太太。“我这终于能来看你,也是因为那位离开了的缘故。如果不是这样,我怕脱不开身。”
说到脱不开身,其实很有一部分,是谢知县的缘故。
“平常的时候都太太平平的,偏赶在那位来的时候,就出了这几桩事。老爷那里整天不得安宁,还只怕在那位的眼睛里不见好。……老爷今年的评语,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既然是大人物,只怕不见得就关注这些小事。再说,县官不如现管,谢知县这几年兢兢业业,颇有贤名,府衙那里都是知道的。”纪二太太就安慰谢夫人。
“但愿如此,只怕那位回京去会说些什么。”谢夫人道。
谢夫人这样,显然是受了谢知县的影响。
前院书房,谢子谦也正在跟纪二老爷说起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