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羽兰盛会还要更折腾人的幸天台大宴,再次天不亮被拖起来打扮的李骁鹤算是理解古代‘女’子为什么早衰了,尼玛睡不好当然会早衰啊!
“宴会不是晚上吗?干嘛起早?”
“大夫人说是要教一些礼仪,而且下午就要提前到场,现在起来‘精’心打扮下嘛!”
“别给戴那些‘乱’七八糟的,上次那兰‘花’簪子呢?”李骁鹤这次去可是凶多吉少,逃命要紧,要是坤域帝当场撕了她,得跑的动啊!
“小姐说哪里话,您现在可是整个京城所有官家小姐最尊贵的了,这次是陛下亲自召开的幸天台大宴,怎么能还戴上次的那套首饰呢?”小一对自家小姐的不自知感到好笑又无奈,随即打开一个‘精’致的红木盒,里面放满了各种各样的首饰,“大夫人送来的。。 ”
猜到了,李骁鹤‘露’出讽笑。
“‘插’一个簪子就好,这些东西‘弄’脏了可不好,怪可惜的。”
小一打趣道,“小姐这是去参加宴会受封,又不是去打仗,怎么会‘弄’脏呢?”
“就带一只簪子就好。”李骁鹤脸上没了笑意,“红‘玉’簪子,不容易‘弄’脏。”
小一心里咯噔一声,红‘色’……
临走之时,李骁鹤将枕头下的‘玉’笛小心翼翼地包好,藏进袖子里,“走吧。”
幸天台位于皇宫东殿的正前方,东南西北四殿拱卫的正中央,和太和殿位于同一条中轴线上,是坤域开国帝王惠帝建国时封赏功臣的地方,与太和殿的规格一样有着百步‘玉’阶梯,象征着皇权至高无上。
马车停在正阳‘门’前,李骁鹤被小一扶着走下马车,旁边停着许多华丽的马车,正殿前已经挤满了衣着华丽的‘女’子。
“好多人啊!唉,莫子画!”萧美月立刻见到了熟人兴冲冲地跑过去。
萧瑞雪也看到了熟人,跟大夫人打了个招呼后也开心地跑了过去。大夫人也有自己的圈子,跟一干命‘妇’凑一起去了。
“小鹤不去找熟人吗?”萧唯远问道。
李骁鹤自嘲,“这京城我哪有熟人啊!”
萧元朗忙凑上去,“这些人娇生惯养的小姐哪配的上咱们小鹤!”
“我不是熟人么?”
这高冷的‘女’王腔调,李骁鹤‘露’出笑容。
自古月王府下来的‘女’子,一身钟爱的火红‘色’广袖高腰裙,腰间是蹭蹭叠叠的千层绫腰带,半头长发高盘起,剩下的头发放在右侧,衬着‘玉’白的脖子冷‘艳’高贵。
林加南一身蟒袍,‘玉’带加身,fēng_liú倜傥地跟在她身后。结果被唐茗一个眼神扫过来立刻停住脚步,这男的太招桃‘花’了。
“你们俩这是成了?”李骁鹤凑上去问。
“借住罢了。”唐茗蹙眉,“姓白的呢?”
“提他干嘛?你不是‘挺’讨厌他的嘛?”李骁鹤打着哈哈,“咱们去前面看看。”
前面老远一群人围成了一个圈子,几个年轻公子正说的热闹。
“当时情况那叫一个危急啊,太子带着黑影卫就冲了进来,南离那贼子急了,连忙下令‘射’箭,当时我们都以为要‘射’的是还是三皇子的王将大人,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倒是说啊!”
“裴公子你就快说吧!”
“别吊我们胃口了~”
那人抑扬顿挫地讲的‘精’彩,引得周围一干大家闺秀急得不得了。
“我初来京城时,这些人还口口声声喊着摄政王大人,今日便是南离贼子。”李骁鹤心有戚戚地感叹道,“真是世事无常啊~”
“你今日怎的如此多感慨?”唐茗疑‘惑’。
李骁鹤对她咧嘴笑了笑,开玩笑一般地问道,“只是好奇,今日我来这幸天台是来受赏加封的,风华无限,是否来日我也会被人称为‘乱’臣贼子?”
“胡思‘乱’想些什么?”唐茗斥道。
“瞎说的而已。”李骁鹤似不经意地说了一句,“唐茗,今夜幸天台大宴上,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轻举妄动,答应我。”
唐茗脚步停下,目光凌厉地注视,随即开口,“好,我答应。”
所以说李骁鹤很信任唐茗,她永远是那个什么也不问就支持自己的人。
“那美的那叫个惊心动魄!穿着永安公主的红嫁衣,站在墙头上,那太阳照过来我都晃眼睛,我硬是睁眼看过去,南离气的咬牙切齿地喊了句‘李骁鹤’。后来云妃娘娘和萧三公子就被挟持过来了……”
“我听我爹说那李骁鹤可真能打,在太和殿前跟杀神一样……”
“后来南离临死还指着她,喊着她的名字,真是红颜祸水啊!”
猛然听到自己的名字,李骁鹤下意识地转头看过去,被人群包围的那人正好在人堆里看见这回眸一瞥,整个人都愣了。
一个穿红衣一个穿淡紫‘色’的‘女’子静静地站在人群之外。火红衣裙的‘女’子一点不像她所穿的颜‘色’那般,反而冰冷高贵的曲雪山之莲,加上腰间那‘精’致的腰带,整个人如‘女’王那样。而旁边那个回眸一瞥的紫衣‘女’子,简简单单的妆容,绣着银‘色’暗纹的紫衣裙。整个人淡然的如一泓清泉。
这位裴公子的突然失神,顿时让众人不满了。他旁边的几个年轻公子正听到关键之处,正肖想着那萧家六小姐李骁鹤呢就看姓裴的跟傻了一样,便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然后也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