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掉了和欧阳凯见面的事情,并撒了个谎,让他以后都不用再跟着景沫之了。
只后我坐在卧室里,把景沫之扔下的照片剪成碎屑。
他跟我说,之所以要我帮忙,是因为他觉得施正南对我有意思,另一方面,他想用全新的身份出现在云正博市长的面前。
否则的话,正如我所说的,他觉得他有点配不上云蓉。
我把照片全剪完后,婆婆端着一碗米粥进来,什么都不说,放下就走。
“妈,景沫之对我做的事,你都知道吗?”
我的声音空洞得连自己都觉得害怕,婆婆背对着我停了下脚步,她叹了口气:“你防着点那姓施的就行。”
“这么说,你也赞成了?”我的泪水控制不住的掉下来。
她不说话了,而是匆匆地离开了我的卧室。
我曲着腿环抱着自己,痛痛快快的哭,哭完这一场,我和景家,再没有半点关系了。
天黑后婆婆大概来看看我还活着没吧?她看到站在镜子前做面膜的我,吓了一大跳,哑然的站了一会儿:“良良,吃饭了。”
我递给她一张纸条:“你告诉景沫之,想要我出手,得先把我养美,这些东西每天必不可少。”
婆婆看了一眼,大吃一惊,什么也不说转身下楼了。
我做好面膜后,悠悠下楼。
景沫之正在看我写的纸条,都是些女人美容养颜的补品,还有一些外国品牌的化妆品,这两年来,都只晓得傻乎乎的帮他省了。
他看到我,两手一摊:“有必要吗?”
我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施正南是豪门,人家什么样的美女没有见过,你想要我去勾引他,至少也得把我打扮美点吧,看看我现在一副下堂妇的样子,他会看上眼吗?”
景沫之听完我的话,沉呤片刻:“好,就依你。”
婆婆急得想要阻止他,可却无奈我冷睨了她一眼,她大概也觉得是他们景家理亏,所以张了张嘴还是什么也没说。
从隔天一早开始,我每天一碗燕窝,该市最好的美容师会专门到家里来服务。
小姑娘可羡慕了:“姐,你老公对你可真好,我以后要是也能找到这样一个老公就好了,啊,不,能有你老公的一半好就心满意足了,瞧你过的这叫什么日子啊,都赶上皇太后了。”
什么叫人前笑,人后哭,我享受的,得用一身肉去付出。
一个星期后景沫之打电话回来,叫让我准备准备,当天中午施正南开商讨会,要订商家了。
我化了淡淡的妆,穿上前两天狂购回来的裙子,只是站在镜子前,看自己真是再精致的妆容,也难掩眼底的哀伤。
商讨好很正式,并不比得宴会。
我被景沫之安排在商讨会后的饭局里,这个时候,其实真正的商家还没有定下来,都只是各自陈述了自己的议案而已。
而饭后,一切都见真章了。
大家都别有用心的,要不带小秘,要不带二奶,只有景沫之大大方方的介绍:“这是我老婆。”
我自信自己的美,让桌上的所有男人都把目光瞄上我,包括施正南。
酒过三巡,该乱的,该心怀鬼胎的,全都开始蠢蠢欲动了。
施正南今天有点冷漠,他的目光并没有在我身上停留两次以上。
景沫之在一旁看得有点干着急,他悄悄对我说上前去敬酒啊,我要拿一拿他,故意坐着不动。
谁知道之后没多久,施正南便站起来,说有事先走一步,至于商家稍后会有秘书来通知。
大家一片哗然,施总走了,那大家的一颗心都悬起来了,只能急急散度,各自去找其他门路。
景沫之一脸不高兴,在他的心里,我就一娼妇,施正南就是一票客,我们应该一见面就滚床单才对不是吗?
可他没想到的是,在饭桌上,我们之间竟然一点火化都没有擦出来。
走到停车场后,他已经很难掩饰住自己的怒气了,把领带扯松,对我冷冷的吼了一句:“你自己打车回去,我要去看看云蓉。”
“好啊。”我笑笑:“开慢点哈,要是你死了你妈怎么办?”
景沫之怒瞪我一眼,把车门摔得很响,车子急速离去。
我的笑意从脸上消失,低头从包里拿出纸巾,把嘴唇上的口红重重地擦掉,这是我的面具,景沫之不再,便没有再必要再装下去。
身边突然‘吱’的停下来一辆大奔,我诧异的看着车窗缓缓放下一半,施正南冰冷的眼眸隔绝在墨镜后面:“上车。”
正好一肚子的气,我拉开车门上去。
因为刚刚喝了几口酒的原因,只觉得大奔里果然凉爽多了。
施正南不说话,我也不说话,车子在主干道上渐行渐远。
终于停在一处僻静的路边,施正南懒懒的拿出一支香烟点上。
我心里翻起千层潮涌:“施总,商家决定了是谁吗?”
施正南:“反正不可能是景沫之。”
“为什么?”我问,问完,抬起纤细的手轻轻放到他的胸膛上,笨拙而紧张地去解他的衬衣纽扣:“就给他做吧,好吗?”
下巴一疼,施正南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捏起我的下巴:“他真让你来勾引我?而且你真的答应了?”
我目光清明:“不,我是发自内心的,真的喜欢你。”
“是吗?”他猛地凑上来,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往后缩了下身子。
“你躲了。”施正南重重的放开我,同时也坐正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