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陵被说到了心里的痛处,顿时浑身魔气大泄,逼得柳飘飘吃力的后退了几步,随后魔气又渐渐弱了下去:"你休得胡说,那些都只是蒙混众人的假象罢了,我从未对她动过情,从未有过--”
“好好好,既然她只是你简简单单的棋子,那我今天就杀了她,也好和我在黄泉路上做个伴。”柳飘飘找准时机手上使出了狠劲,奴夜青虽说是昏迷,但还是不适的眉头紧促成了一团,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云陵心下一惊,生怕柳飘飘一时冲动伤到奴夜青,只好将满腔怒火化成了残忍而又冰冷的目光,低低闷声道:“今日你可以一命换一命,我就放你一条贱命,快快放了阿奴逃命去吧。"
柳飘飘眼瞅着目的已经达到,松开了手,心疼的望了一眼奴夜青,转头一抹冷笑:“多谢魔尊成全,今日在下出言不逊还望你见谅,只是我还有一事想问,不知我丈夫是否被关在魔族还望告知?”
“勾文华并非被我所掳,据我所知也并非在魔族。”云陵收起长剑,眼底的阴鸷让柳飘飘心里一惊。
不过她心里了然,此刻云陵没有理由骗她,尽管她一而再再而三触摸他的底线,但是迫于阿奴他还不会伤害自己,只是对于勾文华的生死,他定然会用来作为威胁她的有利人质,他定然也是不会轻言告诉她的,索性先逃出去,再做打算。于是她将奴夜青轻轻推向云陵,便腾空而去。
“要想苟文华死的不是很难看,最好给我封紧你的嘴,休想企图将我出世的消息透露给天界,否则他会怎么死我也就不清楚了。”云陵紧紧抱着奴夜青,冷声对着远去的白色身影警告道。
继而,转身探查奴夜青的伤势,由于她耗尽灵力控制利剑,导致虚脱而昏死。
流波艳阳,雾柳镇镇长的西厢房内,奴夜青身着单薄的粉色肚兜双目紧闭的坐在飘满花花草草的沐浴盆里,原先面如白纸的容颜此刻泛着红晕,湿答答的蒸汽让整个人犹如出水的芙蓉,妖冶妩媚。
此时,紧闭的双目慢慢睁开,前几日涣散的眼目变得清澈透亮了起来。
她环顾四维,熟悉的陈设映入眼帘,原来自己竟已经回到了雾柳镇。
正时,公孙曌抱着一大束五颜六色的野花大摇大摆,毫无避讳的走了进来,看到她睁着惊恐的眼睛望着他,竟然手足舞蹈、惊喜万分的跑了过来,一把将浑身**的她抱紧怀里:“阿奴,你终于醒了,对快担心死我了。”
“你是担心自己的驻颜丹没有了使其发挥作用的眼泪了吧。”冷冷的声音带着极为不悦的口气,从屋外逐渐近,云陵拖着一盘草药来了,望着公孙曌将**裸的阿奴抱进怀里,心里阵阵醋味快要把他酸死,双目中的冰冷换做稳稳怒火,大声呵斥道:“你好大的胆子,还不快快将你的脏手给我从阿奴身上拿下来。”
说着风一般将药盘放到一侧的桌子上,三步并两步的上前把公孙曌的手拽了下来。
“我--我--这不是太激动了吗?”公孙曌有些尴尬的望着早已目瞪口呆的奴夜青,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继而转身刀子一般的眼神杀向云陵:“我才没有你说的那般自私,再说我堂堂--堂堂男子汉怎会不懂的怜香惜玉的呢?而是你,将好端端的阿奴带出去,结果带着一个伤痕累累的阿奴回来,还好意思说我,我看你才是心怀不轨,哼。”公孙曌气鼓鼓的横眉冷对着云陵,自从与云陵第一次见面以来,他两就像针尖对麦芒,不是横眉冷对就是冷言冷语,像上辈子的仇人一般。
奴夜青无语的望着这两个**,都快崩溃了,现在的当务之急自然是如何避讳而不是横眉冷对,相互拌嘴的时候啊,她可是赤身luǒ_tǐ的,都快丢死人了,她就这么被两个男人看了身子,这要她以后如何有脸见人呐?
云陵也懒得理会公孙曌张牙舞爪的反驳,他将药包打开边往沐浴桶中倒边细心问道:“阿奴,你好些没?这些草药是镇长研制的沐浴蒸腾法,专门缓解你体内淤血的,今日看来还真是起到效果了,你再多泡两个时辰。”
奴夜青紧紧抱着胸前,目瞪口呆,大惊失色的看着公孙曌和云陵的冷言冷语和坦然处之,而后咆哮道:“你们两个大**给我出去,快出去。”
云陵和公孙曌大眼瞪小眼的相视半响,终于同步的望着奴夜青双手紧护胸前,害羞之色爬满双颊,会心的一阵邪笑。
“这几日都是我们在照顾你,该看的不该看的我们都看了,你也就别害羞了,来来来,我在帮你好好洗洗。”公孙曌调皮的拿起手巾准备帮她擦拭。
奴夜青花容失色,狮子震天吼般咒骂道:“你个王八蛋,大**,你给我赶紧出去,你在不出去,我不给你眼泪了。”
公孙曌一听没有眼泪了,眨眼功夫就已经不知所踪,奴夜青用手洗洗眼睛,不禁暗叹真是神功,又转头看着云陵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依旧撒着药材:“你也给我出去,让狼女姐姐回来帮我就行。”
“我也要啊,我看就没这个必要了吧,你我本就已是夫妻,无需避讳的。”云陵才不会就这么白白放过占便宜的机会。
“出去,再不出去我就不理你了。”
云陵不甘心的瞅着奴夜青,无奈的便出去了。
不待多时,狼女拿着一套粉色霓裳琉璃裙进来,帮她穿衣打扮一番,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神情看起来比前几日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