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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爷发现自己哥哥没什么心思后,自己心思就活了。
“年大美人,皇祖母短时间也不出来,坐着也是坐着,五哥这人可没趣儿,你陪爷出去走走,慈宁宫后殿有背阴处,很是凉爽,还设有一个凉亭,咱们去玩儿会儿,回来时皇祖母也要出来了。”九阿哥眼珠一转,就想好了计策。美人还是要培养感情的,论起讨女人欢心,他自诩兄弟这么多谁都没有他懂女人。
“这样不好吧,太后娘娘说要赏花的,出来了发现奴才不在……”,年秋月看了看外面。
“赏花那就更晚了,哪有这么热的正午去赏花的,皇祖母要赏花就该是黄昏了。”九阿哥知道这个年龄的小姑娘是不会乐意枯坐着的,就拉起年秋月向外走,“走了,走了,爷保证皇祖母从小佛堂出来前把你送回来,你尽管放心就是。”
两人离开,门外的额尔莉姑姑叹了口气,五爷怎么这么不争气呢,太后娘娘可是特意给他创造的机会,又被九阿哥给搅和了!
“哎,九爷”,年秋月被拽着跑远,出了门十几米远九阿哥才松开她的手,“怎么样,爷忘了你踩这么高的花盆底了,应该没受伤吧。”
“还行,您若是再跑会儿,奴才怕是要扭住脚。”年秋月喘口气,揉了揉脚脖儿。
“那就好,若是因为爷害得你脚有什么事,爷得多过意不去啊。既然没事,就走过去吧,打这个长廊一绕就是。”
两人走到凉亭处,亭子四面围着轻纱幔,微风吹来,薄薄的纱飞舞起来,颇为浪漫。年秋月恍惚间觉得这和芙蓉居的亭子很像,就走了下神,九阿哥很满意,爷就说女孩子看见这都会喜欢。
年秋月回过神时有些不好意思,看见亭子里摆设的琴时就笑了下,“没想到九爷您还喜欢这个,不是说您只喜欢和银子有关的东西么?”
“那都是诋毁,爷好歹也是个阿哥,若是只会吃喝玩乐赚银子,爷就无言见爱新觉罗家的祖宗了。这些琴棋书画的,爷也是会一些的,就连五哥也是会弹个短些的曲子的,更何况爷?”九阿哥微胖的脸上带着几分自豪,看起来有些搞笑,年秋月自然是不能笑出来的,但有些难以掩饰,脸上的微笑就变成了很灿烂的笑容,将花的艳丽都给遮掩了,九爷看痴了,这可是个大美人,大美人啊,一颦一笑都是婀娜多姿的,府里的都是庸脂俗粉。
年秋月表示自己不能看他了,万一笑出来就不是失礼那么简单了,她坐到了琴椅上,勾弄了两下发现音节还是很准的,不用调音。迟疑几秒后,她素手按在琴弦上,轻拢慢捻抹复挑,勾弦按压又微拨的,轻松悦耳的音乐就从琴弦处随风传远了。年秋月的琴流畅是必须的,更多的是意境,曲子中能引人去听自己的心声,九阿哥刚刚从美色中回到现实,听到如此空灵的音乐,不由啧啧称赞。这时,一股箫声从不远处起来,与琴声合在了一起,而且箫的声音越来越近,无论节奏还是感觉也愈加和琴音契合,九阿哥的脸色就沉了,那种为他人作嫁衣裳的感觉不是同道中人是体会不到的。
来人走近,音乐声也亮了,但此人是很通乐理的,只在低音处将箫声拔高,听起来就好像琴箫一起一合,一问一答,九爷脸色不好的看向来的人,但由于美人还在弹奏,打断了就太没风度,何况,这个人,他还有几分惧怕,只好咬牙吞下自己的不满。
年秋月抬头看了一眼与自己合奏的人,吃惊之下差点走音,她忙低头将所有注意力全集中在琴上。
一曲完,那人将箫一收,卧在了自己手中,九阿哥这才忍不住开口,“四哥这会儿不是应该在永和宫里陪自己的侧福晋么,怎的有兴致到了这儿?”
“李氏在额娘那儿伺候,我来给皇祖母请安,五弟说你们在这儿,怕你忘了时间,让我来提醒你一下。”四爷似笑非,“我没走到这儿就听见有人弹琴,就没忍住,原来年丫头的琴技竟是如此高超,爷还以为富察格格的话只是客套。”
年秋月起身浅浅笑了下,“四爷您吹\箫的技术也是旁人不能比的,奴才佩服”。
四阿哥闻言一点儿也没有被夸赞的喜悦,依旧是冷淡的样子,“九弟找这地方真是不错,大夏天的正好解暑,可见真是用心了。我方才从张阁老那儿走来,今日的折子已经收整好,似乎有一个是参了董鄂都统纵容家仆打伤人,弟妹已经知道消息了,正在长春宫哭呢,你要不要去看看?”
九阿哥闻言皱了下眉头,“这都第几次了,真是个不知悔改的。去看她做什么,就只会哭,折子递上去汗阿玛还不知道会不会牵连到我呢,真是一群不让人省心的。”
年秋月的眉头微微皱了下,没有说什么。
“总要去劝劝,虽说董鄂家的确是不怎的识时务,但汗阿玛既然把他家女儿指给了你,董鄂家就是你的岳家,若是你不看看,可是有人会说你不念旧情,薄情了些。”四爷瞥了眼年秋月,年秋月就笑了,“贝勒爷是在说奴才么,这是九爷的家事,奴才可没有说话的余地。不过有一点您说的对,奴才是女孩子,多少能理解九福晋的心情,现在肯定难受着,需要九阿哥啊安慰。”,“九爷,不如您去看看?”
九阿哥有些不甘不愿,“四哥,不是我薄情,实在是真的腻了,次次阿玛给我惹祸她就只会哭,爷实在是没辙,要不是没有废福晋的规矩,爷真想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