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袁晗的亲爹亲娘,她的终身大事我们也该管,袁晗不在没关系,就跟我们说说吧,我们一起商量也是一样的。”袁婶儿一下子就把主动权握在了手里,她说的没错啊,她是袁晗的娘,哪有当娘的不能做儿女的主的。
骆钧听了心道不妙,按理说老袁头夫妇做主也是无可非议的,可是袁晗却把老何头夫妇奉为至亲,老袁头夫妇倒是要靠边站了,现在出现这样的局面,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叔婶儿,我看这些事情还是等袁晗回来再说吧。”骆钧总算明白骆婶儿为什么要着急走了。
袁婶儿摇着头道:“你们就别客气了,我是袁晗的娘,我能害她不成吗?来来,咱们商量着就定下了啊。”
“这......”骆钧一家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了,最后骆钧也只得装聋作哑,他们要谈就像将就着谈呗,估计老何头夫妇回来还得重新谈一次。
“这就是你们送来的聘礼啊,”袁婶儿说着自发地上前去查看聘礼去了,看完之后心里不禁暗暗咋舌,到底是当官的,身份不一样,聘礼都这么贵重,“你们真是客气了,这么重的聘礼,我们袁晗真的是高攀了,其实哪里需要这么多的聘礼啊,不用你们多说,我们也知道我们袁晗的身份地位。”
骆钧听袁婶儿说话心里有一股无名的怒火,哪有当娘的这么说自己的女儿的,之前的就不提了,现在为什么还不想着和袁晗重修旧好呢,但是碍于她是长辈,他又不好说什么。
骆婶儿听了袁婶儿的这几句话心里非常想笑,哪有当娘的这么说自己的女儿的,虽说这些话撞到她的心口上,但是她也不会拍手叫好,“你别这么说,我们钧儿喜欢袁晗,哪里用门第来衡量啊。”
“不是我说啊,我们家的梅香杏香那真是叫个好啊,又孝顺又听话,袁晗可是个不服管的,看你们骆钧这么一表人才的,得找个贤惠的。”袁婶儿说着说着又开始推销起她的女儿来了。
骆婶儿在心里忍不住地冷笑,她的女儿,如果真的有那么好,为什么到现在还嫁不出去呢,说白了也就是没人要,自己还往自己脸上贴金,这种不要脸的事儿也就只有他们袁家人做得出来。
“我现在也看开了,儿子喜欢谁我就喜欢谁,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骆婶儿实在坚持不下去了,直接结束了话题。
然后他们又商量了一下彩礼啊,嫁妆啊,最后把日子选在了二个月零十天的那一天。
“哎,看着看着儿女们都长大了,我们不服老也不行了。”远射呢说着又是一阵感叹。
骆婶儿笑了笑,道:“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心事了,只等钧儿成了亲,我也就再没有什么可操心的了。”
袁婶儿一下子就变成了羡慕的样子,叹了口气,道:“你们就好了,骆钧现在出人头地了,你们也跟着享福了,哪像我们啊,苦了一辈子,老了还是这么苦。”
“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啊。”骆婶儿这才注意到他们穿的和府上的下人一个样式的衣服,不仅觉得有些奇怪。
袁婶儿似乎就在等骆婶儿问这一句,赶忙道:“还能说什么,只能说袁晗是养不亲的白眼狼呗,现在日子好了,哪里还把我们这些爹娘放在眼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