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打电话给项伯父,告诉他项郁出事,请他立刻赶往医院。还有,路上让他们封存的酒店监控准备好没,准备好了的话,一份咱们留着,一份儿送去给警/察。这次不能再姑息了!”戎轶边开车边吩咐道。
“好,我马上打电话。”方甫答应着正要按下拨号键,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总裁,甄小姐她一个人离开的酒店,我们是不是应该打个电话问问她是否平安?”
“简丹?快打!”戎轶经方甫提起这才恍然想起,着急道。
“好。”方甫答应着马上找到了简丹的号码拨了过去。但电话响了半天也没有人接,方甫正准备接着打第二个时,戎轶等不及的开口道:“别打了,前面路口我放你下去,你亲自去看她。项伯父的电话也等你上路再打,监控视频你确认简丹没事后亲自去拿过来,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和抢走!”
“总裁放心。”方甫答应着,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在下个路口先下车,立刻就打了一辆出租跟戎轶分开行事。
戎轶在方甫下车后也不停歇,待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昏睡中的寻戈后,一脚油门踩到底,就带着寻戈和医护人员来到了医院。
蒙面男和项郁的伤势较重,被先推进急诊室,分别做了简单的稳定生病体征的处理后就送上了手术台。至于寻戈,医生初步检查和之后的抽血化验结果显示她只是乙/醚轻微中毒。只需在中和解毒后多休息就能恢复过来。
两个需要守护的病人,一个还在手术台上没下来,一个是暂时没有什么危险,但只要身边一没有人守着,她就有可能会出事。戎轶信不过眼前的任何人。连派杀手的重金都肯花,想必寻戈对他们一定很重要。
绑匪能这样对项郁,说明这绑匪是项伯父派来的可能性不大,但也不能完全排除是他授意的可能。只是看起来,他们似乎更想是要将寻戈送走,而不是直接动手杀了她。这么多次了,他们如果想要直接杀了她一定不难。
就像这次,大家到的时候,她只是被迷昏,而不是完全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就算项郁拼着不要自己的命来阻止,杀手和寻戈也还是有单独在车上的时间。那人要是动手,有的是机会。那么最可能的就是他的主人要的不一定就是寻戈的命。
抓到一个办事儿的手下根本就不能让寻戈彻底安全。除非能借这次的这个人揪出幕后的黑手,不然,这样的杀手只会频频出现。很可能下次寻戈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你到底是惹到了什么样的人物,竟然没一刻是能让人放心的?”戎轶低头看着在病床上昏睡的寻戈,心里不由的问道。床上的人没有回答,不过就算他问出口,想必寻戈也是想不出答案的吧。
“嗡——嗡——嗡——”手机震动,戎轶不舍的看了寻戈一眼,起身出门接起手机。
“喂,简丹怎么样了?”戎轶看到来电显示是方甫,于是也不客套,直接问道。
“甄小姐在她的公寓里,只是她不愿意见我。但我还是想办法让公寓保安调出了她进电梯的录像来确认了。总裁请放心,我这会儿也已经在赶往霸王酒店的路上了。刚刚也跟酒店的保安部通过电话,项总也已经打过电话交代过了,录像是等我到后只交给我一个人的。”
“好,早点过来。对了,通知公关部、法务部还要我的专属律师赵律师也都赶紧过来。”戎轶想起项郁昏迷前的交代,吩咐道。这个时候寻戈还未醒,警/察暂时是不能带她回去调查。但也一定会在她醒后精神稍清醒后就开始问话,早点准备,才能有备无患。
“是,公关部和法务部的人我已经通知过了,这会儿应该快到了。赵律师那边我这就打电话。”方甫答应道。
“告诉赵律师,我的希望是,连警局都不用她去。”戎轶在挂电话之前又嘱咐道。在司法上的事,戎轶一向都是很配合的。但眼前寻戈这种情况,让他实在没办法送她进拘留所一个人处在危险中。这次的事,要不是有项郁先追去,这后果,他简直不敢去想。想一次,他就止不住的后怕、后悔。
“我明白了。”方甫握住电话的手紧了紧,郑重道。戎轶的意思,方甫明白。
戎轶挂上电话,扬起视线正好与过来查看寻戈情况的猪头碰了正着。“梁警/官,有事?”戎轶先打招呼问道。
“来看看季小姐的情况,不知道她醒了没有?”猪头笑着问。
“还没,又是迷/药又是受惊的,估计要醒也得等到明后天了。”戎轶故意叹道。
“甄总不用太防备我,我们之前见过的。”猪头看着戎轶,坦然道。就算不是看在方甫的面子上,就冲着这位季小姐长的那么像纪燃,又一直被人追杀,他也不会这么不近人情的现在来录口供。
“见过?啊,是你啊。我没有防备你的意思,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如果有不准确的地方,也不能对我太苛求了。毕竟我也不是医生,给不了梁警/官一个满意的答案。不过还是要多谢您的关心。您公事公办,我们一定会尽力配合的。”经猪头一提醒,戎轶想起了那天在小吃街遇到方甫的时候猪头也在。也明白方甫和这个梁警/官的关系匪浅。不过,公事还是公办的好。
自己只是不希望警/察太早对寻戈录口供打扰她休息。所以,这么说也只是站在寻戈朋友的立场上。梁警/官肯一个电话赶来救人已经足够,关系再好,不能越的界还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