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吧!”
在贫小道洋洋得意的一瞬间,蓝翎儿勃然发难,抓起额头上的灵符就拍在了贫小道的头上,脚上更是一踹,贫小道一个跟头摔了下去,正如飞来横祸一般,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不灵?”
贫小道惊慌失措,更是十分的惊讶,“哎呦,哎呦,……”。贫小道也终于反应过来他屁v股疼,蹲的疼,非常的疼。
“妖孽?妖孽!我让你妖孽!”
蓝翎儿开始不依不饶起来,拳脚相向起来,进入九山城后,杜一恒的下落增加了难度,蓝翎儿本来就郁闷,却还有个找茬的,说她是‘妖孽’?
突然袭击之仇如何不报?郁闷心情如何不出?蓝翎儿挥起百宝袋,向贫小道砸了下来,百宝袋是宝物,可以放很多东西,蓝翎儿深谙口诀,让它轻就轻,让它重就重,在蓝翎儿的想象中,百宝袋像是板砖一样打着贫小道,贫小道正为灵符不灵的事惊慌失措,眼前的妖物又向他如雨点般的袭来,贫小道疼了,贫小道慌了,贫小道不知所措了,贫小道无可奈何了。
“袭击,袭击,救命,救命啊!”
贫小道大喊起来,他的灵符对蓝翎儿一点作用都没有,他的法器桃木剑和铃铛也仍了,只能大喊起来,引来了很多人。
“这位小姑娘你怎么打人呢?”
“快住手,快住手!”
“别打了,别打了”。
……
四下的街坊邻居开始劝阻起来,见这么多人向她围了过来,蓝翎儿有些心虚,在来客镇和平谷时,那些百姓不是这样来袭击她的吗?蓝翎儿觉得事情‘不妙’,为了安全,一个飞身,跳到远处的房墙上,跳了过去。
街坊见行凶的人跑了,自然也就作罢了
“不灵,不灵,怎么不灵呢?”
贫小道双腿张开着坐在地上,甩了一下肩上的褡裢,抱怨地说道:“她明明是妖,有妖气,为什么不灵,为什么不灵?天呀,怎么回事呀?”
贫小道无辜的表情,仰天大叫。
……
蓝翎儿一口气跑出了事发现场,左右无人追来,才停下了脚步,长长的出了口气;人道凶险,在蓝翎儿的心中,已经油然而生,忍不住举目四周,要寻路而去。
“谢谢,谢谢画师,宝儿,这便是你爸爸的样子,画的真的太像了”。
“他们在做什么?那位妇人怎么如此高兴?”
在蓝翎儿目光扫过之处,远处拱桥旁的垂柳下有一张桌子,桌子前坐着一位儒衫老者,花白的胡须,在对一位妇人说着什么,那妇人领着一个小孩儿,坐在对面,一脸的泪痕,更是欢欣雀跃般高兴。
哭就是哭,笑就是笑,妇人又哭又笑,蓝翎儿觉得,这是一种很反常的表现,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蓝翎儿不自觉的,向柳树底下走了过去,
妇人拿着一张画,上面是一个男子的肖像,让她的儿子看,这里是一个画摊,画师先生悠闲自在的坐在一旁。
“原来青山绿水可以是这个样子的”。
柳树的枝杈上挂着一幅幅山水鱼虫水墨画,不乏人物肖像,像钟馗,财神,送子观音,关公等等;
“谢谢张画师,有劳了!”
妇人悲喜交集,让儿子看过画像后,便卷了起来,拿在手中,非常珍惜,并奉上了润笔之资,此时的蓝翎儿正好来到近前,须臾间,妇人牵着儿子的手,离开了这里,蓝翎儿蓦然坐到妇人刚才坐着的地方,说道:“张画师对吧?”
蓝翎儿的话很快,又非常清晰和爽朗。
“正是张某!”
张画师态度方正,不亢不卑的样子端坐在桌前。
蓝翎儿又道:“那位妇人怎么了?为什么又是哭,又是笑?不觉得奇怪吗?”
“一点都不奇怪!”
“为什么?”
“适才那妇人是个**,儿子更是遗腹子,……”。
“那又怎么了,可以告诉我吗?”
“可以!”
“为什么?”
“在孩子没有出生时,丈夫便故去了,今天,儿子吵闹着要父亲,有人为她出主意,……”。
“等等!”
“怎么了?”
张画师说到这里,蓝翎儿突然打断了他,蓝翎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问道:“刚才的‘**’是什么意思?”
画师坦坦直言,说道:“是没有丈夫的女人”。
“原来是这样,那妇人确实够可怜的”。
听说那妇人没有丈夫,蓝翎儿心中怅怅着,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又忍不住问道:“那你见过她的丈夫?”
“没有!”
张画师轻轻的摇摇头,
“那你是如何知道他的相貌?如何画出来的?”
“时隔七年,那妇人依然对她的丈夫念念不忘,神情相貌记得清楚,她讲述的明白,我自然能画出来?”
“这样也可以?”
蓝翎儿眼前顿时一片曙光一样看向了画师,
“谁不知道我张画师的画笔是神来之笔?”
“什么是神来之笔?”
“就是画的好!”
“我请你帮我画一幅可以吗?”
蓝翎儿顿时变得十分欣喜起来,
“只要说的清楚!”
“让我想想他长的样子?”
蓝翎儿进入了沉思中,蓝翎儿的脑海中出现了杜一恒在荒坡上烤蘑菇时的场景,幽幽的说道:“他的眼神很睿智,微笑很迷人,剑眉凤目,鼻翼翕动,……”。
“停!”
张画师突然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