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放开我,……”。
柳煦山的笑声更加得意起来,他更是伸手将木槿抱入怀中,木槿拼命挣扎,柳煦山死活不放,更是一伸手,将木槿外面的衣服扯了下来。
“啊——!”
木槿吓得大叫一声,真有羞于见人的耻辱,而柳煦山,更加如痴如醉起来,他看到木槿的皮肤,光滑如玉,嫩如凝脂,手上更是不停的抚摸,那贪恋的样子,犹如十几天没有吃过饭的饿狼捕到美味可口的猎物一样。
“皮肤好白,好嫩,好滑,……”。
柳煦山口水直流,猛然一口,咬了下去,
“哎呦!”
柳煦山的牙齿巨疼,
柳煦山赶忙躲闪,定睛看时,原来,他咬到的不是木槿的肩膀,而是一根拐杖,铁做的拐杖,柳煦山没打算太使劲儿的咬,由于距离起了偏差,拐杖较近的原因,等于是直接磕上去的,“我的牙齿,我的牙齿,……”。
柳煦山捂嘴叫疼起来,同时被人推到一边,
“血,血,流血了,……”。
当柳煦山把手从嘴上拿开的时候,突然发现,手中多了一颗牙齿,嘴上的鲜血更是直流呀,哗哗的流,……。
“妈的,你是什么东西?给我打!”
柳煦山气得暴跳如雷,怪模怪样,吩咐一声,他的打手立刻一拥而上。
劈哩啪啦,
“哎呦!”
“哎呀!”
一群彪形大汉向刀奴围攻过来,这些人身材高大,气势汹汹,非常的无视,一个瘸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让他们的少爷吃拐杖?
当真练上手,
这些打手,才知道厉害,
这瘸子,不好惹,一根拐杖,使得虎虎生风,抡起来有千钧之重,一棍子一个,他们毫无招架之力,就被打下了高台,
顿时间,台下一片哀号声。
“你,你要做什么?”
虾米搞定,呼地一声,刀奴的拐杖指向了柳煦山,
柳煦山吓得一哆嗦,他的打手都被打下了高台,并且连站起来的能力都没有了,躺在地上一直呻-吟,只是一拐杖,这一拐杖是多大的力气?柳煦山吓得想尿裤子,打手都是精选的强壮男丁,他这一副骨头架子,哪里经得起?
“我的主人要见你!”
“你的主、主人?”
柳煦山奇怪起来,犹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一样,
“快走!”
刀奴呵斥一声,
经过刚才那一闹,台上的舞姬早吓得不知所踪了,包括木槿在内,空荡荡的舞台,寂寥的半桥,柳煦山和刀奴走在上面,木屐的声音,噔噔直响。
此时的叶琼玉已经上了楼阁,闲坐在一张华桌前,居高临下,看着下面的舞台,
跑堂的已经送来了热茶,和几样点心,兀自自品自饮。
“跪下!”
刀奴把柳煦山带到楼上,
这个‘带’字,跟押没什么区别,柳煦山的身后一直有一根拐杖驱赶着他。
“唉,唉……”。
刀奴呵斥一声,柳煦山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于是,赶紧的跪倒在叶琼玉的跟前,柳煦山又忍不住抬头,看向叶琼玉,此人面如白玉,穿着不凡,气质不凡,柳煦山心里直打鼓,柳煦山忍不住,轻轻地问道:“不知如何尊称?”
“叶琼玉,都城人氏!”
“呜啊——!”
叶琼玉从容中说出自己的名字,引来在场之人的惊叹。
“他就是叶琼玉,叶公子?”
“都城来的?”
“天子脚下!”
“深受当今二皇孙殿下赏识,……”。
“他可是有玉面公子之称,……”。
“难怪长得这么俊,……”。
……
柳煦山被刀奴押到楼上的时候,他们的四周,已经围了好多人,有客人,有花满楼的姑娘,肩挨着肩,背贴着背的,非常的紧密,听说此人是叶琼玉,都城的叶琼玉,那眼神都放出光来了。
“我还听说,叶公子今天接管了广袤府,……”。
“真的假的?”
“绝对不会错,我叔叔在广袤府工作,是他回来后跟我说的,……”。说这句话的人,是花满楼的姑娘。
“这么说,他就是叶少了?”
“长点心吧!”
又有人轻斥起来,
她的意思,是小心在意的伺候着,叶琼玉的身份,贵不可言,他来自都城,又是官宦世家,又是二皇孙的挚友,在都城更是大有名气,可是卫王赏识的后起青年,前途无量的,她们要是能蹭个边儿,就是一辈子的福分。
看着这位如花似玉的美少年,那些花满楼的姑娘们都要醉了。
“可是,可是刚到九山城的那位叶琼玉,叶公子?”
柳煦山唯唯诺诺着,诚惶诚恐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问出了这句话,
此言一出,引来在场之人的白眼,
四周又是一片哗然,议论纷纷,
“柳公子问出这样的话?”
“既然是叶公子了,哪儿有不是刚来九山城的叶公子?”
“柳公子是不是傻呀?”
“有一点,……”。
“一定是吓傻的,……”。
顿时间,四周又响起了一阵讥笑声。
柳煦山额头的汗水直流,他是真的害怕,他是个富家公子,行商做贾的,听的多了,见的多了,这个叶琼玉身份可比杜一恒厉害十倍百倍,他和杜一恒吵几句,杠上几句,不会有什么,如果得罪了这位叶公子,那,恐怕,抄家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