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起来,周安鹏是周元奕与前妻生的,而周安程是周元奕与傅俢然生的,呵呵,也就是说,两兄弟都是周元奕亲生,渠道却大不相同,有意思!

如果周元奕和周安程都是会生孩子的男人,那么,周安鹏,会不会也……

这个大胆的猜测一出来,迟德哲觉得自己身上的血就像是煤气灶上烧到沸腾的水壶,兴奋得快要鸣笛了。

迟德哲是喜欢周安鹏的,尽管不知道那个个性恶劣的家伙有哪一点值得人喜欢。

当那家伙斜斜地靠在墙上,勾起一边嘴角朝着他一笑的时候,那止不住的心跳……就是明证。

本以为远走魔都,就能彻底忘记那家伙。

而现在,迟德哲的心里涌起一个大胆的构想。

熊熊的野望……

若是周安鹏也会生孩子,呵呵,他要是不听话,就这样……那样……

一想到那个又坏又痞的家伙跟个小媳妇一样低眉顺眼地给自己怀孩子,迟德哲心里本来已经熄灭的火焰,像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一般蓬勃招展起来。

正当迟德哲神思天外的时候,田大壮的手机响了,接起来一听,原来是岳父大人,大壮连忙对迟德哲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往一边接电话,不过,声音还是漏了出来:“……爸,安程可能是没听到你的电话吧,他哄宝宝去了,等会儿我让他给你打回来。哦,对了,爸,你回家吃晚饭吗?今天买了大海蟹,是红烧还是用咖喱烧?……”

迟德哲猜想,这电话里的“爸”应该就是周元奕吧?这打电话的口气,简直就是亲如一家啊,我也好想掺一脚怎么办?

周安鹏对迟德哲抱怨了很多老爸和弟弟的事情,但是,就迟德哲自己的判断,周元奕对大儿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好,要说,也就是个恨铁不成钢而已。毕竟,周安鹏自己,毛病多多,工作能力嘛,也就那样子。

纨绔有余,精英不足。

所以说,掉面子,招倒霉之类的,算是自找的。

因此,迟德哲对周元奕和周安程并没什么偏见。

反而很希望将来若是真能和周安鹏在一起了,能得到安鹏家人的支持和祝福。

那么,怎么样才能达成这一点呢?

迟德哲忽然有了一个构想。

田大壮很快就回来了,对迟德哲抱歉地说:“不好意思。”

迟德哲叼着烟卷,摆了摆手,说:“没事,正好我抽根烟。你不介意吧?”

一会儿,周安程也回来了,三人又重新言归正传。

迟德哲故意把话往危险万分的地方扯,弄出些关于降头师的奇闻怪谈,又吓人又恶心,叫田大壮忍不住打断他:“降头术我是不了解,估计跟西游记里的妖怪修炼一样,也是要分道行的吧?她一个女人,年纪也不大,修炼的道行不见得有多高深,还会找不到对付她的人?我们肯出大价钱请有能耐的降头师,还能找不到吗?”

迟德哲将香烟往烟灰缸里顿了顿,说:“降头术的修炼,不光是看年头,还要看天分的。有些人就是修炼得好。还有,降头师本身就是邪恶的,和你在西游记里面看到的专门捉妖降魔的法师不同,那些人的心思,呵呵,你要是随便用重金去请,也许能请到,但是,你能辨别得了、驾驭得住吗?还有,就算你运气好,请到了有本事的降头师,难道不怕那种人在帮你干活的时候有点私心,暗中又给你下点什么吗?我这可不是空穴来风,据我的调查,傅俢然之所以娶徐婉如为妻,多半就是当时徐婉如的降头师父亲捣的鬼,不然,以她那样的出身,怎么可能嫁得进傅家这样的门第?”

周安程的脸色一白,问:“那又是怎么回事?哎,迟侦探,我付给你的钱不少啊,怎么你调查出来的东西没有全部告诉我呢?”

迟德哲理所当然地说:“因为这是我的猜疑,再说,你当时也没要求。”

周安程不悦地说:“那你现在说吧。”

迟德哲说:“傅俢然的父亲以前遇到过大劫难,就是徐婉如的父亲给解的,我怀疑,那一场劫难,也许本身就是徐婉如的父亲为了谋利而制造出来的,不过,年代久远,不知道当时的具体情形是怎样。而且,就是傅俢然和徐婉如的婚姻,也未必就没有这方面的原因。”

周安程被这一番话吓住了,是啊,大壮初生牛犊不怕虎一般地闹着要去,心是好的,可是,老公到底比从来没有抚育过自己的另外一个爸要重要得多,怎么敢叫他去冒险?降头师这一行,连三教九流都算不上,简直就是黑暗世界里的人物,大壮懵懵懂懂,招惹上了怎么办?

安程转头向着大壮,说:“算了,你还是别去了,我实在是不放心。”

大壮拍拍老婆的手,正想说点什么安慰的话,却听见迟德哲说:“我忽然想起来了,我也要回h国有点事。要不然,我带田先生一起吧。我也不敢说我能起什么作用,不过,接触的人多,地皮子也熟悉,总比田先生一一个人去的好。”

周安程简直喜出望外,那敢情好啊,有迟德哲跟着一起去,那就放心多了,忙说:“那真是求之不得。迟侦探,要是这一次你能护送着大壮办好这一件事,酬劳随便你说。”

迟德哲笑笑,说:“如果说我不要钱呢?”

安程和大壮都疑惑地看着他。

迟德哲又点了一支烟,悠然地说:“以后也许是一家人了,说钱多伤感情。”

一家人?啥意思?大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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