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的张建设并没有立刻找初夏问明原因,尽管他的内心十分急迫,不过张建设是一个很有耐心的猎人,再没有足够把握之前,他是不会露出自己的底牌的。
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张建设就跟平时一样洗完澡,直接就上了炕,初夏早就已经躺在炕上了,只是还没有睡着,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张建设把衣服脱的只剩下一条短裤。
真是好身材啊,坚实的肌肉,哇奥,还有八块腹肌,以前的初夏不喜欢浑身都是肌肉的人,但是张建设不一样,他的肌肉没有很夸张,正正好的那种,表面正经,内心内骚的初夏,眼晴吃着免费的冰淇淋,嘴巴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
已经脱好衣服的张建设,见小媳妇一副好色样,嘴里忍不住轻笑出声,“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初夏被笑的恼羞成怒,非常气愤的踹了她一脚,粗鲁的说道:“笑什么笑,牙齿白啊,以为自己长得很好看嘛,自恋狂。”其实张建设牙齿是挺白的,还有确实长得令她很满意,不过,初夏是不会承认的,绝不。
张建设一点也没有生气,相反,对于小媳妇的反应,他感到十分满意,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自己说中了她内心所想,所以她才会恼羞成怒。
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取悦了张建设的初夏,内心还在十分的纠结中,自己刚才是不是表现的太过了,天天骂张建设是个大sè_láng,其实自己跟他真是半斤八两。
不管初夏内心如何纠结,已经把灯吹了的张建设,十分自然的把她搂紧了怀里,而且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忙碌了一会,都没有得到小媳妇任何回应的张建设,顿时不好了,狠狠的咬了一口小媳妇的颈项,初夏这才‘哇’一声回过神来,非常不客气的把自己脖子上的狗头推开,初夏鄙夷的说道:“张建设,你是属狗的吗?还咬人。”
终于得到初夏关注的张建设,没有理会初夏的言语攻击,付诸于行动的继续刚才的动作,,从脸蛋一直摸到大腿,手感只是棒极了,滑滑的,嫩嫩的,犹如刚剥了壳的鸡蛋,令人爱不释手,一遍一遍的来回抚摸,初夏就是个死人也会从棺材里爬出来,更何况初夏还是个大活人呢,真的是很痒,初夏又很怕痒,最终忍不住笑出声来。
张建设脸又忍不住拉了下来,做这种事情,小媳妇居然还给他笑出来,老虎不发威真当自己是病猫了,张建设发狠的用手狠狠地抓了一下小媳妇的两座白嫩,初夏这时候可是笑不出来了,反击的也一口咬上了他的脖子,哼,叫你欺负银,老娘今天不咬出血来,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被咬的张建设面部改色,反正自己皮厚没觉着疼,就怕咬一会,小媳妇的牙该疼了,果不其然,初夏的牙隐隐有些疼了,不得不放开了张建设的脖子,嘴巴还不饶人的说道:“还敢不敢了,哼,小样,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自始至终张建设都没有说话,初夏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瞬间蔫了,吵不起来,一个人在这自说自话真的有点像个傻子。
呱噪的小媳妇不说话了,张建设现在能专心的干自己想干的事了,这次没有太多的前戏,张建设直接把手伸进了小媳妇的花蕾,尽一切可能的让小媳妇情动,好完成自己逼供的目的。
果然在张建设的层层攻击下,初夏顿时丢盔弃甲,节节败退,娇吟声不断,见小媳妇如此情动,张建设也是忍耐的满头大汗,但是他还是没有忘记正事,暗哑着声音问道:“宝贝,你没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吗?”
已经有些迷糊的初夏断断续续的回道:“什。。。。么。。。事情,啊。”
小媳妇的反应,取悦了张建设,但是他依然没有放过她,继续逼问道:“宝贝,给你个提示,就是过年时候发生的事。”
过年时候发生什么事了,满脑子浆糊的初夏,忍受着张建设的动作,努力的做着思考,还是没有想起来的初夏火大了,“张建设,到底什么事情,能说清楚吗?你这些很烦艾。”本来应该是很有气势的话,现在的初夏说起来就像一团软绵绵的棉花,柔软无力,好像撒娇一般。
小媳妇不给力,张建设也快要忍不住了,汗水顺着额头一滴滴的滴下来了,犹如下雨一般,但是不要小看张建设这个当兵的尿性,十足的打破砂锅问到底,“宝贝,再给你个提示,过年的时候你取回来的东西。”这已经不是提示了,直接就是明示了。
张建设的话让初夏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哆嗦,犹如十二月的天气
被泼了一盆凉水一样,瞬间清醒了过来,之前的什么旖旎,暧昧统统被初夏赶在了脑后。
黑暗中,张建设并不是毫无所觉,因为初夏重重的呼吸已经泄漏了她的紧张,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静静的等待着,其实张建设也并不想逼自己小媳妇,但是他是一个掌控欲很强的人,没有追寻到答案,这让他感觉很不安,隐隐约约总是透着一股烦躁感,说不上来的感觉,想抓又抓不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初夏幽幽的声音在张建设耳边想起,“你都知道了。”
虽然初夏说的没有很明白,但是二人都知道什么事情,久久没有等到张建设的回答,就在初夏以为他不会回应的时候,张建设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没有忍心再逼问下去,以退为进的说道:“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告诉我吧。”
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