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可怕的事,是无穷无尽的等待,伸手不见五指。
——李碧华
送走孙爱竹和许连权,许泽紧忙给任佳静拨通电话,可是却是无人接听,他匆忙告别了白以晴开着车直奔,回去才发现任佳静根本就不在家,他不断地开始给她打电话,最后直接关机了,他心情郁结地准备着手处理工作的后续进程,可烦躁的心无法静心,干脆扔一边出去找她。
从她所说的没有半点她的影子,他想到任佳静可能在czy,但是这个czy到底在什么地方就不得而知了,他拨通电话查询,可是得到的答案却是本市根本没有一个叫czy的店!
很难描述他当时的心情,他很担心任佳静,而她却一直在欺骗自己,他不明白了,那天任佳静到底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不让他去接,反而编出一个名字来?
现在担心和焦虑都转变成无数个问号!他焦躁难安,到底去了哪了?难道又是那个所谓的“czy”?
和任佳静在一起七年,大学两二十四小尸13312年,毕业五年,他没有这么觉得自己忽然不了解她了,她有了自己的事业,交际圈,开始远离他,有了不为人知的秘密,欺骗……
许泽最恨的就是欺骗,任佳静应该清楚!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怎么能不知道任佳静的为难,是,她是个有前途的模特,身材、脸蛋那就是做模特的料,她热爱自己的职业,可他也从来没有阻拦过,他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包容、理解,对她夜不归宿、灯红酒绿的夜生活他一忍再忍,他自认为没有对不起她,除了他无法给她一个完美的婚姻,一个头衔。
夜幕渐渐降临,他垂头丧气地回到家里,拿出白兰地,给自己倒上一杯,抱着抱枕坐在窗台上,盯着窗外,九月末的窗台虽然冰凉,他几杯酒下肚,身体渐渐暖了起来,就这样坐着坐着,困意袭来,他瞅了瞅墙上的时钟,已经是十一点过了,路口没有声音没有车灯,只有他为任佳静留着的门灯在静谧地亮着。
昨晚一夜没睡,今天又累了一天,喝了点酒,他两只眼皮早就打起了架,最后实在扛不住了,回卧室倒头就睡了。
任佳静回来的时候是第二天凌晨五点,酩酊烂醉、衣衫不整,被助理小高搀了回来,许泽听到楼下的动静开了灯,忙不迭地冲下去,一股浓重的烟酒味扑鼻而来,他身为一个男人都没有喝成这样过,喝得什么都不知道被别人拖回来。
莫名的怨气升了上来,她怎么就放心把自己喝怎样?为什么不给他电话,让他去接?
“您在啊?”小高讲任佳静搁置在沙发上,“任姐今天喝多了,也不让我给你打电话,我知道把她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