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墨说他有办法,那就必然是有办法的。。 。
也不知连墨是什么时候准备好的,拿出了三张不同图案的宣纸,摆成一前两后的三角形状,又祭出隐尘,挥挥几笔在三张图案之上又画出一个简单的阵法。
那三张图案似乎才被‘激’起一般,连带着宣纸都颤抖起来,随后又似快速蒸发的水一般,消失在空气中。
宫半染只听的周围一片尖叫,仿佛夜里凄厉恶魔的嘶吼,随后又是一阵嘈杂,中间夹杂着许多翱求饶,像是一个屠宰场,又像是战场之上单方面的虐杀。
许久之后,才渐渐恢复平静。
宫半染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不解的看着连墨。
“现在已经没有那些声音了。”连墨捏了捏她的脸蛋,“除去那些恼人的声音后,剩下的大概是没有被控制的。”
“控制?”宫半染惊讶了一下,又回想到之前,一下子就明白了。若不是被控制,怎么会在累得要趴下的时候还重复着她的话。
两人说话之间,幽冶正四处观望,发现那些红黑的飘带都散开了去,好似空‘荡’‘荡’的‘迷’雾之中散去遮挡的东西,就显出了它本来的面目。
灰‘色’的地面好似一层灰尘被扫去,便‘露’出了朱赤的地板砖,还做成通向一个方向的红地毯状。
几人随着地板砖一直走去,周围静悄悄的,就连那个红黑‘色’飘带也都好似被什么阻挡一般,唯独留下地板砖附近一条线一点飘带状都没有。
这是要将他们引到什么地方?
不久后,一个巨大‘阴’冷的建筑物出现在他们面前,诡异的浑浊颜‘色’和‘阴’冷的气氛更让这座有欧洲风的建筑显得渗人,好似一个怪物张开了大嘴等着几人进入。
好似,他们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
宫半染抬眼看去之前感受到的好似被人盯着的感觉,就是从这座建筑里发出来的,难道这建筑里还有别的什么东西?
连墨心知他们是一定要进入的了,一手握住宫半染的柔荑,几人一同踏入这个连‘门’也没有的建筑。
里面并不是黑糊糊一片,反而有几处青幽幽飘动着的鬼火,大堂里冷冷一片,宫半染扫了一遍,目光却是停在了大堂角落的点点血红和一片红布。
那红布似锦似绸,带着‘精’细的绣纹,一看便是非富即贵的大家之物,可是除了‘骚’包‘花’斐离,还有谁会如此妖冶?
血迹已经干涸,想必是过了好一段时间。
宫半染心中一紧,捡起红布四下张望。幽冶嗅了嗅,显然血迹已经是很久之前的,就连他也闻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仔细看了看,利用他作为魔兽灵敏的感知,幽冶在周围扫了一圈,总算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主人看这。”幽冶刨了刨离血迹不远的地板砖,虽然还不明显,仔细看看就能看出这是被人撬起过的。
宫半染敲了敲,确实是空的。翻起地砖,一个地道赫然出现在她眼前。
连墨皱了皱眉,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是没有想出来,捏紧了宫半染手一些,几人又小心翼翼进入地道。
地道很通畅,只有一条道路,通向一扇重‘门’。
只是地道上的干涸血迹让宫半染有些揪心。越是离的近了,宫半染就越能听到重‘门’后隐隐有说话的声音传来。只有嗡嗡的一些杂音,却是不知里面在说些什么。
宫半染皱了皱眉,幽冶耳朵动了动,才隐约听的几句“‘花’少爷”。
‘花’少爷可不就是‘花’斐离吗!
宫半染运起九天决,直接轰烂了这扇重‘门’,入目便是几个穿着眼熟的男子面目狰狞,还有挂在架子上奄奄一息的红衣男子。
宫半染瞳孔一缩,朝着几名男子就攻过去,几名男子也是手持武器直接扑过来要将他们包围起来。
战斗在瞬间触发!
宫半染没有想到,居然在这里碰上了寂杀!她心中一片恨意,紧紧护住自己的身体,宫半染宛如泥鳅一般穿梭在几人之间,游刃有余。
寂杀的几名男子配合默契,显然不是之前宫半染所遇上的那两个的水平。更让人惊诧的是,他们居然也能使出不同于灵气与幻气的功法。
一瞬间的呆愣,直接让那几个男子伤了一口子。
也不知是不是看出了连墨实力最低,那几个男子一边纠缠着宫半染,一边慢慢靠近连墨,待到宫半染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一个年纪稍长的男子好似是队长,一个长剑挑开宫半染的攻击,嘴角一扬,侧身转过直击宫半染身后的连墨!
宫半染再想救连墨也来不及了,所幸那男子只是把刀架在连墨脖子上对着宫半染肆意的笑:“说,你们是谁!”
宫半染咬着红‘唇’,暗暗思索着该如何逃脱,假装不知几人身份一般反问:“你们又是谁!”
幽冶暗暗‘抽’了‘抽’嘴角,安静的在角落里当一只普通狐狸。他才不信主人是一点也不知道那几人的身份!身为与宫半染契约的兽兽,之前宫半染看到几个男人后心中巨大的感情‘波’动他可是感受的清清楚楚。
虽然不太明白主人与这些人有什么过节,但一定非同小可。
“你们和外面那红黑的尘雾是什么关系!”宫半染眯起眼睛,一点也不像是被动的一方。
反倒是寂杀那几个男子像是被她糊‘弄’过去一样,哈哈大笑,“原来是几个误入的‘毛’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