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为数不多的教徒都高兴的离开日月教,凌霄然对着几个兄弟说道:“瞧这些人,哪个是能成大事的人?”
“我们的人要精而不在多,市井之徒十个不敌精兵一个。”
虽然众人对秀的话半懂不懂,但却没有人反驳她。“没事,秀你说我们怎么做。我们便怎么做就是。”凌迟笑着说道。“对,对”众人附和着。
并不是几人不够聪明,想不到这点。但作为现代人的凌霄然比这些古代人的想法要前卫许多,古代的人大都是比较迂腐。但现代太多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对于这种一条臭鱼腥了一锅汤这种情况凌霄然不仅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她想着能作为自己手下的人除了要明事理外,最重要的便是会做人。
面对着原本教中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那种人凌霄然是坚决杜绝的。
而且凌霄然在众人心目中的地位都好比女神一般,是凌霄然让这些人能过上现在的日子。魑魅等人也都是性情中人,一直都怀着一颗感恩的心看待凌霄然,所以他们从来都是将凌霄然放在心中最重要的位置。
日月教虽然解散。但日月教下的几个生意都还是归凌霄然所管,无非便是间赌馆和一家小酒楼。赌馆的生意自从凌迟坐上副教主的位置后,经过他的改善赌馆的生意非常火爆。但酒楼就显着不尽人意了。
想着自己现如今再次变成了孤家寡人的凌霄然突然想到还有两个有实力的女子被自己忘记在脑后。
“秀,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凌迟问道。
这段日子我们要将我们的现有的赌馆和酒楼做到整个苏州城最好,下一步便是将京都的赌馆和我们这里的赌馆整合到一起,到时候我们凌家的赌馆要遍布整个冥王朝。
听着秀规划的蓝图,凌迟等人也是非常的激动。
凌霄然在离开京都的时候便交代腕月。如果自己在二哥大婚那天自己没有回去便让她带着自己的礼物去参加二哥的婚宴。
如今腕月在京都也是忙的焦头烂额,秀交给她的任务可是让她煞费苦心的在寻找那种合适秀口中的青年壮士。虽说冥王朝严令禁止不允许私自屯兵,可一些大户人家哪家多多少少还是存在些私兵以防不时之需。
现在的京都皇族都在忙着张罗长公主的大婚,哪还有心思去关注平民百姓,腕月趁此机会在京都收了大概有四十私军。
这四十私军可是让腕月煞费苦心,人数看起来虽说甚少。但却是按照秀交给她的方法从数以万计的百姓中选拔出来的。
凌霄然让腕月每当召够一千人的时候便拉着这一千人到京都城外,从京都的城门口开始跑一直要跑到临城才算罢休,这样不但考验了私军的耐力最重要的是一些打着到私军混吃等死的人首先被排了出去。
本来这腕月在京都就从来都是很低调的存在。很多人都不认识腕月,大家认为腕月不知是什么幸族在屯兵。一千人中听到还有考验就有许多人打起了退堂鼓,听到腕月的命令后一大部分人便直接放弃。能坚持下来的人数却不足十人,所以这么多天腕月一直按照秀的方法在招兵却只招了四十人。
第一天的时候招了十人,到如今为止。应招的人越来越少。
虽说地处极北的京都正处在严寒的冬季,比起在烈日炎炎下奔跑要强上不少。但能坚持从京都跑到临城在从临城跑回来的人少之又少。凌霄然在离开京都的时候让腕凝最少也要招到三百将士,可几天过去来应招的人少的可怜不说,竟不知是谁在后边传话说腕月招兵其实是在为自己新起的势力招收死士。
这哪还有人敢来,谁想自己本来活的好好的却为了一口饭吃去送死。
“月掌柜,咱们坐在这已经一个时辰了,还是没有人来。今天是这几天来最冷的一天,不如我们就检验这三百人,明日再来可好?”腕月的小厮恭敬的说道。
虽说腕月在凌霄然的面前一直都是一副下人的姿态,可若是离开了秀她在外人眼中可是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那种上位者的气势并非装模作样,却是从内而外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来。这次招兵虽说腕月也是偷偷摸摸的进行,一些低级官员见到月老板也都是睁只眼闭只眼。所以腕月并没有找许多人来帮着招兵,而是自己亲力亲为的在做。
她带着她的两位亲信,一直坐在外边。这两位亲信要论起武功也都算是高手,他们并不惧怕这寒气。不过这二人却是三爷帮着腕月找到的,也可以说这二人也都是三爷的人,他们最高明的并非武功而是他们二人袖中的骰子。
这二人也都是嗜赌如命,平时最喜欢赌几把。这几日腕月带着这二人也确实让他俩仿佛如坐针毡一般,时不时的便想回到赌馆玩上几次。
“在等等,如果在没有人来,我们便把这三百人拉到城外去检验一番。”腕月说道。
“您好,这里是在招兵吗?”就在三人快要收摊的时候,一个身着破烂麻布长衣上边全是补丁的少年眨着硕大的眼睛。轻声问道。天气及其寒冷,少年的双颊被冻的通红,单薄的身子仿佛风都能吹倒一般。可见也是长期营养不良导致的。
腕月出身本来和这孩子也差不哪去,若不是秀给了她如此好的机会她也不能有今日的作为,见到这孩子后腕月亲切的笑着问道:“你多大了?”
那少年本来以为自己会再次遭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