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谦将装甲运兵车锁好停放在高速公路上后,便背起了一把95式自动步枪,跟随高老师前往学生们避难的山洞,持枪不仅是为了对付可能遇到的危险,更是对高老师的一种震慑,即使杨谦相信高老师所说的话,但他于杨谦而言毕竟是个陌生人,是陌生人就要防着点,
虽然直觉告诉他高老师说的并非是假话,但知人知面不知心,杨谦战斗力虽强,但他再强也沒有读心的能力,不知道高老师心中所想的他决定还是小心为上,
在山腰上爬了一会后,两人一前一后抵达了山洞,高老师正想高声呼喊时,察觉到里面有不寻常动静的杨谦立马做了一个静音的手势,接下來山洞中众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落入了两人耳中,
高老师短暂的发愣后,随即脸色变的铁青,有股难以言喻的怒气和耻辱感在心中升腾而起,他做梦也沒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尤其是他之前和杨谦夸赞自己的学生如何坚强,如何如何好,现在山洞里的对话令他愤怒之余,脸颊如烧红的烙铁般殷红一片,傅强的话像是一道道刺进他心脏的箭矢,无情地撕裂他的心,
杨谦目中闪过一丝寒芒,话音刚落就大步跨入了山洞中,看见了仍旧拿刀指着任建的傅强,洞中的其他人见忽然有一个陌生人进來,一个个大脑瞬间短路,暗道这是哪里來的……帅哥,
杨谦虽然不是身形壮硕的肌肉男,但此刻他站在洞口任光线将他照的一半黑一半白,被照亮的半张脸上眼神如星辰般明亮,再加上身上那身先进的装备,并不高大的他此刻在众人看來当真是挺拔如山,神秘之极,
傅强见有陌生人闯了进來也吓了一跳,本就失控的情绪更加疯狂,他将折叠刀对准杨谦,眼中疯狂之色连连闪动,大喊道:“你,你是什么人,”
杨谦并未回到他的问題,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冷漠,摇了摇头轻蔑一笑,“真是一条可怜虫,”
此刻的傅强已是处在失控的边缘,就像是一只火药桶一样一点就炸,杨谦的话就像一个火把,将他的最后的理智烧的一干二净,
“草,你敢骂我,你麻痹去死吧,”
听的杨谦的谩骂之声,傅强失去了最后一丝冷静,尖叫一声携带着一股狂暴的气势朝着杨谦刺來,锋利的刀刃撞上了自藤蔓间洒落的光线,折射出一束冰冷的刀芒,
面对这一刀杨谦不闪不避,傅强似乎已经见到了杨谦血溅四方的情景,脸上露出病态的笑容,但陡然间他的笑容忽然凝固,转而像是见鬼了一样面露惊恐之色,撞上杨谦冰寒的目光吓的退了又退,
“你就这点实力吗,还真是让人失望啊,”
杨谦宛如钢铁浇筑的大手抓住了刀刃,可以骨刀化的双手坚韧异常,达到了可以空手接白刃的程度,有时候杨谦就在想自己的双手是否可以抵挡手枪弹的射击,
握刀的手微微发力,采用优质钢材制作的折叠刀被弯成了圆弧形,手一松弯刀掉落在地,
这时高老师阴沉着脸走了进來,看向其他学生的眼神中带着溺爱,但看向傅强时眼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傅强,你以为我死了吗,现在我就站在你面前,你是不是很失望啊,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我以前真是瞎了眼了,”
高老师的话语中充满了悲痛和愤怒,以前的傅强虽然是个刺头,也经常小小的欺负一下同学,但都不是什么严重的大事,可如今的傅强令他失望到了极致,令他心痛到了极致,杨谦看向一脸疲倦的高老师,内心中也是轻叹一声,
人从來都是适应环境而生存的,而环境也在时时刻刻改变着一个人,傅强不是他见过的最疯狂最变态的人,但仍旧令他惊讶,不管是什么原因令他变成这样,此时都不重要了,有时候有些人有些事变了就是变了,再也变不回原样了,对此杨谦只能摇头叹息,
傅强双眼阴鸷,恶毒地说道:“呸,沒想到你居然活下來了,算你命大,”
任建怒声斥道:“傅强,到现在你还不知道认错吗,我真沒想到你会是这种人,你就是个畜生,垃圾,”
杨谦眼中闪过一抹赞赏,拍了拍任建的肩膀道:“骂的好,这种人就是垃圾,活着浪费氧气,死了污染土地,”
傅强眼珠一转,忽然向着离他最近的林静冲去,探出的右手抓向她的脖子,他看出來现在的状况对他极为不利,但是只要劫持到一名女生,说不定就有逃跑的机会,
“林静小心,”
傅强的动作令所有人都是大吃一惊,任建只來得及大喊一声,傅强就已经冲到了林静身前,令人惊讶的是,林静面对一脸扭曲的傅强竟是不慌不忙,只见她面色从容地抬起一条美腿一记侧踢踹向了傅强的小弟弟,身前空门大开的他被结结实实地踹了一脚,
“额啊……”
吃了一记撩阴腿的傅强踉跄着倒地,林静也是身形一颤后退了几步,林静这一击令山洞里的男生感觉下体一紧,不敢想象这一脚落在自己身上的后果,
看着静若处子动若疯兔的林静,杨谦眼神越发的明亮,暗想这女生肯定练过防狼一类的招数,似乎感受到了杨谦的目光,林静转过头与他对视,杨谦笑着微微颔首,
倒地的傅强打了几个滚,而后颤抖着跳了起來,看那样子似乎还要冲上去抓女生,杨谦脸上笼罩上一层寒霜,眼中绿光一闪,石壁上的一条藤蔓忽的一动,下一刹那藤蔓仿佛出击的眼镜蛇,刷的一下刺穿了傅强的手臂,
“啊,好痛啊,我的手,我的手啊……”傅强发出了一声止不住的痛呼声,藤蔓在他的手腕上钻出了一个两指宽的血洞,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