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晨,大皇子和五皇子联手发力,控制知雅轩,在床上活捉了二皇子。
二皇子的师弟诸葛清风负隅顽抗,趁机脱逃。
大皇子和五皇子押着二皇子到君子堂,跟准备进京告御状的姬卫维、姬霄锦会合,一起返回京城阳州。
三天后,姬卫维传回消息,虽然有多人指证是二皇子派人刺杀大皇子、掳走姬霄锦,但二皇子坚持声称是他的属下自作主张,自己并不知情。
皇上给所有涉嫌参与刺杀大皇子、掳走姬霄锦的二皇子属下都判了斩立决,却独独给二皇子网开一面,只判了他一个御下不力的罪名,罚他去京郊皇陵守陵两年。
为安抚大皇子、姬卫维与姬霄锦,皇上特赐大皇子黄金千两,赐姬卫维黄金百两,赐姬霄锦“昭锦”郡主封号。
秦莳秀看完信件,冷笑一声,道:“我们皇上还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给自己儿子的赔礼是黄金千两,给我们,却只有黄金百两!”
姬霄锦也颇是不平,道:“就是。这皇上也太抠门了一点。区区百两黄金,他怎么拿得出手?当初大皇子、二皇子、乃至五皇子,他们为了让我给大姐捎一封信,付出的代价也远远超过了这个数。”
秦莳秀却笑着用手摁了一下萧小荷的头,道:“丝儿,你心里还在掂记着那些财物啦?”
萧小荷诚恳地道:“日常不惦记,可一提到钱的事,还是会想起。”
秦莳秀打趣她:“那等你成亲的时候,我在你的嫁妆里多添点首饰和银票,少给些田契、地契、铺面,让你没事时数数百宝箱里的首饰,摸摸怀里的银票,天天都高高兴兴地掂记!”
萧小荷心向往之,目光亮闪闪,特认真地问:“娘,多添首饰和银票没问题,但田契、地契、铺面可不可以不少给?”
秦莳秀“噗”地一声笑出声来,头疼地道:“我只知我从小就有点小贪财,怎么到了你这里,居然这么无可救药了?你可别学那些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家伙,光想着贪图娘家的嫁妆,却是用来贴补夫家。”
“娘,你放心好了,我才没那么傻呢!”萧小荷煞有介事地道:“等我成亲了,我的嫁妆是我的,谢池春的一切也是我的。所有属于我的钱财,我都不会乱花,我会努力地去挣更多!”
“这还差不多。”秦莳秀满意地笑了笑,提醒她:“我们女子,光懂得要钱是没有用的。还得有能力来护住手里的钱、有智慧来挣更多的钱,才能算真正有钱。”
“嗯。”萧小荷深以为然,道:“我现在最大的弱点便是功力不足。以后,我一定更加好好练功,早日把护钱财的实力提上来再说!”
接下来的日子,萧小荷又恢复了习武练功、学机关术的忙碌生活。
其间,姬霄锦跟姬卫维从京都返回,在给秦莳秀请安时,姬霄锦特意把萧小荷利用给她送信之便,要了大皇子、二皇子、五皇子等人财物的告诉了秦莳秀,暗示秦莳秀,自己想得到这笔财物。
秦莳秀本来就打算把这笔财物给她,但她自己亲自来问取,秦莳秀心里反而颇是不喜。
之前,她心里思量着,两个女儿同样是嫁皇子,嫁妆单子自然要一样才是,不能厚此薄彼。
所以,她打算自己贴补银钱,给姬霄纱也置办同等份量的嫁妆。
现在,她改主意了。
她决定把这笔财物一分为二,大皇子给的首饰和二皇子给的三成首饰、五皇子给的三成银票给姬霄锦做嫁妆;二皇子给的七成首饰兑换成银票,五皇子给的七成银票添置成首饰,全部给姬霄纱做嫁妆。
这样以来,不但替她省了钱,而且,从明面上看,皇子们仍然能看出姬霄锦嫁妆里有他们的东西,而姬霄纱却完全不会被连累到。
至于皇上派人送来的聘礼,她也全要了,都兑换成银票或者现银,一些用于从她自己的手里换置田庄、地契、铺面,一些用于作为婚庆的花费。
时光如梭,转眼至九月十七日。
整个武郡王府一大早便张灯结彩,到处都是一派喜庆的气象。
由于大皇子身份尊贵,为了以示对皇家的尊重,姬卫维、秦莳秀明面上对姬霄丝的这场婚礼显得非常的重视,他们广邀朝堂中的好友,遍发请柬。
朝堂的大小官员中,跟武郡王交好的并不多,但胜在大皇子的拥戴者不少。他们为了以示忠诚,不但纷纷送来礼物祝贺,且礼物一份更比一份贵重。
武郡王本身就是平民出身,十年前在东梁国武林大会上,是排名第一的顶尖高手,随后,又被大家推举,连续做了五年的武林盟主,他在江湖人缘交际都颇广,这次,虽然他只是给几个江湖至交好友发了请柬,但闻讯赶来祝贺的江湖人也不少。
许多与武郡王平时关系不错的江湖门派掌门,甚至还亲自携儿带女登门祝贺。
武郡王看到他们过来,很开心,忙留了他们住下,请他们至少待吃过姬霄锦九月二十一日的回门酒以后再走。
这些过来的掌门中,最引人注目的是祁山派掌门肖重光一行。
肖重光这次过来,不仅带上了儿子萧芜影,左使易景清及他的女儿易秦娥(柳菲),还带上了以武痴著称的右使之子王宇。
易秦娥是有名的祁山之花,武功高强,性情温顺,美名远播。
可惜,她极少出祁山,江湖人但闻其名,不见其人,她的到来,吸引了不少江湖少年儿郎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