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弹指间悄悄地溜走了,距离初来真修拍卖馆,也不知不觉的过了半个月。真修拍卖馆的众人,碍于花漓笙的存在,对于林起与杚洛两位不速之客还是比较欢迎的。
不过,这是只限于表面的,不然,杚洛此刻也不会喝着明显超过正常温度的蓝山咖啡,与林起与花漓笙讨论事宜了。
杚洛不知,从何时开始,这蓝山咖啡开始流行高温饮用,杚洛叹了口气,这不是将那美味破坏了七八成吗?
不过杚洛意外的喜欢,也许是因为寒毒之后对温暖的喜爱吧!虽然依据那还有些沸腾的气泡可以推测,那水温不会低于七十度,但杚洛还是十分的喜欢。继续抿了口咖啡,留那苦涩高温的液体在她嘴中弥漫,杚洛有些惬意的迷了迷眼,慵懒之气顿时散发而出。
这可令旁边的两人瞪直了眼,当然,花漓笙是属于知道咖啡内情的人员之一,惊讶与杚洛不畏惧炎热的本事,毕竟夏日炎炎在喝着根据花漓笙保守估计,快超过沸点的咖啡,关键是那人竟然还感到惬意,还真是平常难以见得的奇人异事了!
至于林起,则是属于为数不多的不知情人士,他至今仍在好奇那咖啡有多好喝?他们喝的不同样是蓝山咖啡吗?
当然两人的复仇计划也在杚洛的指导下有条不絮的进行着。
“我需要去一次法国。”杚洛看着笔记本内传来的资料,轻轻将咖啡杯放在桌子上,手握成拳,放在下巴下,思量了许久,有了主意。
“需要派人跟你去吗?”花漓笙出声,聪明地不去问杚洛的原因。只是否要提出派人手随她去的疑问,语气很婉转,那说话的内容却还是显露了太多,毕竟连林起都听得出花漓笙是想找人监视杚洛。可怜的花漓笙还不知杚洛与林起签了魂契,无论如何也不会陷害他们,毕竟林起的命早在杚洛的手里攒着了。
“是的,这次你们也要去。”杚洛没再去计较那些,倒是有些期待去法国的事宜,根据消息,她也在法国。而作为赌约人之一,却是深陷棋局自身难保,杚洛有些玩味。当初怎会去帮助她呢?
“可是真修拍卖馆……”花漓笙还是有些信不过杚洛,真修拍卖馆是他花了这么多年的心血才能拿到完全的掌控权的,而且让他在大仇将抱之际去法国,这是在开什么国际玩笑?
“你真的以为就那么几支小小的实力?那不过是傀儡,将他们当做提线木偶般的幕后黑手可是全在法国逍遥快活。你不会是不想报仇了吧?”杚洛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也没停顿一下,肺活量的增加是于修为成正比的,如此可见杚洛并无凡人。
可若是著名的政客在这儿,听见了杚洛的这番话,怕是要围着杚洛转几圈儿。啧啧称奇了。想他在政治界混了那么多年,也算是识人甚广了吧!怎么偏偏到了杚洛那儿,就好似裹了一层又一层不透明的百布。让他什么也看不穿呢?
其实杚洛去法国,行的是一箭双雕之计,洛清当年定下的赌约,自然是胜了,不过继承了她的记忆。那么就如杚洛也顺便将那赌注也机继承了吧!不过那位来自家族的,似乎也牵扯到了林起的家仇上。希望不会是她动的手才好,不然可就难办了。
但多说实在无益,还得看对方的接受能力已经对待你的态度如何,若是一个优柔寡断,对他人或是自己缺乏信心的人,杚洛就算是说破了嘴皮子也不会说动她的,每个人都有她的特点,杚洛确实擅长审讯和催眠,但是那时劝人,总不能那着鞭子上阵吧?更别说是沾着辣椒水的鞭子了。想想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美妙精神滋味,就足矣令人终生难忘了。
按照杚洛的性格也自然不会去做劝人的事情,虽说她不擅长,但也不是不会的,普通的程度她能做到,但杚洛却是不屑去做这种劝人的事情,没人劝过杚洛,杚洛也从来没有劝告过任何的人,只不过杚洛不明白,为何这世界上会有这些无用功?而且还给他们取了了名字,创了字体。在杚洛看来“劝”不过是可可有可无的存在罢了,或许与劝谐音的“权”更加入的了她的眼。
“等下,我去。”花漓笙见到杚洛已经不耐烦了,立刻妥协道,心中也有着算计,想拉着她死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花漓笙性子也算是内敛,但那一点狠毒的意味总是藏不好,杚洛只需要稍稍瞅瞅他的眼儿,便能十分肯定地得出结论,看出花漓笙在动什么歪脑经。换句话说,花漓笙看似是主动的一方,但实则他的一举一动皆在杚洛的神识之内,就连杚洛她睡觉之时,也不忘耗费精神力,将花漓笙的一举一动移至梦中,防备监视。
当然,这也不是十分的废力,毕竟作为一名高阶级修真,就算再肆无忌惮或是像只螃蟹似的张牙舞爪地招摇过世,杚洛也是不会被花漓笙发觉行动所在的,毕竟,单单是那楼内最神秘的最高层,岸熙便可以开启。
可想而知,在外世的灵力有多么贫乏,这些外世的散修修为有多么的低下,竟然将元婴期白发老人家的成为高手,杚洛真是嗤之以鼻。
也为当时将真修拍卖馆视为修真界最好的拍卖馆而感到羞愧,如今杚洛重生在修真界的祭祀家族,常识自然是不会少了的。在浏览着地方志时,杚洛才恍然大悟,原来修真界最高级的拍卖馆是在吉萨普爱的首殿(同首都),霉革尖大街上,拍卖馆的名字叫做麒麒夛尔拍卖行,原来真正的拍卖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