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种就是那人与皇宫有关联,对于皇宫早就熟的不能再熟了!
不管是哪一个猜想,都证明了此人的危险性极高。
“第三个问题,你小子身旁那些异常充满杀气的侍卫不是你的,而是那人派来协助你的吧!”
地上的男子因为先前被卿十四打骨折了一条腿,所以相比宫盈盈来说要痛苦一些,脸色早已是苍白不堪,但是这里的三人都不是滥发同情心的主,再说像他这种人,卿十四认为这种痛都是他自找的,简单一点就是:活该!
虽然痛的他快要晕过去了,但是理智提醒着自己不可以失去意识,意识没了就危险了,先不说这三人怎么处置他,单单这让人痛苦的绑法就会让他一不注意自杀成功。
所以咬咬牙,忍着身上的疼痛,答道:“是的,那人说他助我登上帝位,我只需将苍国的楚王关押好就可以,至于两国的战火,他说战争是迟早的,只是需要一个理由而已,所以我认为此次是一个扩张邑国领土的好时机,就答应了他的交易。”
对于那人让这邑国太子关押宫长流的目的,卿十四与宫长兮一时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有些疑点还未弄清。
“最后一个问题,你们要诚实的回答哦!”不仅是地上的两人心底发寒,就连站在一旁的宫长兮宫长流看着那凤眸深处邪恶的光芒也是忍不住一阵恶寒。
不知道蹲在地上的人又在想些什么,该问的应该都问完了,难道还有他们没有注意的地方吗?
四双眼睛都注视着那青丝半掩,勾唇浅笑的人,眸光闪烁,媚意无边,本就是为了对地上两人施加的魅惑。但是罪魁祸首并未发觉身旁的两人也或多或少的中招了。
声音沙哑,吐气如兰,“方才那床上的运动你们喜欢吗?”
赤身luǒ_tǐ的男女目光呆滞,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嘴里还不约而同的说道:“喜欢!”
“那你们想再来一次吗?”
卿十四的声音飘渺,有种蛊惑人心的力量,明明唇边含笑,却有一种从脚心寒到头顶的感觉,宫盈盈和太子两人根本就不知面前的人在说些什么,眼里有的就只有他那魅惑的笑和流光溢彩的眸子。
所以就和之前的那样。不住的点着头,也不管自己是否听清了问题。
凤眸抬起,看向一旁的宫长流。“你不介意我代替你处置他们吧!”
从方才短短的对话中,宫长流可以大致的猜想到面前的人要用怎样的手段来处置这两人,不过这种方法还真的挺适合这两个小人的。
高大的身子靠在了身后的墙上,身上虽然都是皮外伤,但是这么久丹田里未充满内力。让他有些不适,再加上体力有些跟不上,所以还是有些累的。
淡淡的点了点头,“不介意,本王想丞相已经有了最好的方法来处置他们!”
响指一打,地上原本呆滞的两人顿时眸光清明。清醒过来,外面也适时的响起刀剑碰撞的声音,厮杀声怒吼声尖叫声。还有各式各样刀剑穿破胸膛入肉的声音,千变万化让人分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就冷汗连连忍着腿痛的太子保持着昂头挺胸身子成一道极其困难弧线的姿势,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勇气,许是为了壮胆,声音故意抬得很高。支支吾吾的说道:“呵呵……你……你们还是赶紧放了本太子,外面的那些人可是听命本太子的御林军。现在估计在清除异类吧!只要你们把本太子放了,本太子就不和你们计较今天这事!”
语气狂妄,本来一开始还是结结巴巴的,哪知到了后来许是因为越说越溜刷,竟然声音越提越高,语言中的得意尽显,有恢复到了之前那个唯我独尊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上位者。
绑在身后的双手还是紧张的紧捏成拳,掌心一片湿淋淋的汗水,他在赌,他堂堂的邑国太子平生第一次像平常人那般赌了一把。
只见面前本来蹲着的那个自称是天下第一商的男子面露惊慌,凤眸微闪,身子快速的转了过去,抓住了身后那一直很少说话男子的衣袖,玉手抬起抚上了胸口,凄凉道:“怎么办,王爷,叶某好怕哦!”
心中方有一丝快慰的得逞之意,没想到下一秒男子的话却打破了他的幻想,将他深深的推进了无底的深渊之中。
“如果我这样说,是不是就是你期望的呢,太子殿下?”瞳孔睁大,原本背过身的某人不知何时转了过来,脸上哪里还有方才的那般害怕恐慌。
卿十四慢慢的站起身来,凤眸微垂,眸带戾光,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脸色煞白的男子,“真是可惜,外面的却是御林军,但是那上头的主人,太子殿下你确定真的是你吗?”
耸了耸肩,想和她斗,还早了一百年呢!
不去看那思绪混乱,一脸不可置信的太子,卿十四对着宫长兮问道:“不知可否借王爷的人手用一下呢?”
“只要你喜欢!”还未等卿十四从这句看似随意却有些怪异的话里反应过来,宫长兮早已叫出暗处随行的黑衣人,指着卿十四说道:“以后他的命令就是本王的命令,无需多言!”
“是!”虽然有些惊讶于爷的奇怪举动,但是这些都不是他们身为属下该管该问的,语气恭敬的抱拳,两人走到卿十四的面前,“主子请吩咐!”
满意的看了看面前两人,气息微敛,步伐一致,一看就知道宫长兮手下的这些人该是被他用训练军队的方法管理的,再加上这两人虽然有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