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是第二天,皇宫里由于昨晚太皇子的婚事而搞的大家沸血腾腾,那么现在因别的事,那就是人心惶惶!
大殿内,宫中重要人物和大臣基本都在此,个个都气愤不已,又担心受怕。
“呜....皇上啊,你要为老臣做主啊,昨晚老臣家进了cǎi_huā贼啊。”史部的大臣哭喊到,那模样甚是凄惨。
史部刚吆喝完,礼部又大声的喊道:“就是啊,皇上,老臣昨晚牲畜一夜之间全部死光了,”
“皇上啊,你要为臣做主啊.....”各个大臣接二连三的哭喊到,大殿里一片哭声。
北堂海走上前道:“皇上,老臣家虽然没有什么事,但是今早也发现很多平明百姓都在哭喊。”
南宫轩脸色甚是不好看,怒道:“百姓们都在说什么?”
北堂海看了一眼北宫碗,支支吾吾道:“说...说....”
北宫碗看北堂海看自己的眼神,心中立敢不妙,脸上还是一派和气的道:“北堂将军,有什么事你尽管说。”
“都说是帝炎溪昨晚强行抢他们家的年轻男子,而且还是长的挺俊俏的那种....”北堂海偷偷的看了一眼皇上,额头暗自擦汗,这种苦差干嘛要他来做啊?唉....
南宫轩未发话,另一道怒喝声传来:“放肆!那帝炎溪小子也太张狂嚣张了!当我们南国是什么!!!”
看到太后都发威了,哭喊的人也都不敢说什么了,肩膀也不禁的抖了三抖,要知道太后的威力可是不同凡响的,要不然要从先皇众多的妃子中生存下来岂是那么简单的?
梅妃心里暗自高兴,抓好时间道:“太后,臣妾也觉得这个帝炎溪这小子也太嚣张了,哼,当我们南国怕他帝梵岛不成?应当给他点颜色瞧瞧!”
众人听梅妃大言不惭的道,肩膀抖的更是厉害,他们的姑奶奶哟,这个时候还说这些话,不是火上浇油么?帝炎溪是谁?且不说帝炎溪的个人势力,就说他的干娘把,那也是他们南国至高无上的皇后!北宫碗是谁?北宫碗的背后可是整个北国啊.....
他们这些臣子把这话说不出口,可有些人就是不怕死,而且说的还是天衣无缝,华妃微微一笑:“妹妹,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人家炎岛主可是咱们南国皇后的干儿子啊,咱们皇后可是北国皇上的宝贝女儿,我们要是得罪了,谁讨得了好果子?”
梅妃一听,眼睛一瞪,怒斥道:“怎么?难不成我们皇上害怕他们北皇么?哼”
众大臣暗自为梅妃捏汗,他们的姑奶奶哟,这不是摆明着华妃给她下的套么?她怎么就这么白痴的就钻进去了呢?华妃这话无疑是在激怒梅妃么,梅妃那个蠢货就真的什么话都说出来了,这后.宫的女人果然都不容小瞧!
果然,太后呵斥道:“闭嘴!梅妃,你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皇上都没说话,你在嚷嚷什么?”
被太后呵斥,可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梅妃顿时委屈的看了眼皇上,在回头怒瞪着华妃。
华妃假装低头喝茶,什么也没有看见似地。
太后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这个话虽然很少的华妃才是最可怕的人啊,真不知道梅妃那个蠢女人究竟是怎么在后.宫立足的!看来梅妃没少给华妃钻空子,一说到钻空子,太后忽然想起什么似地,凌厉的看了一眼华妃,自己怎么也老糊涂了?梅妃在皇上面前总是睁着夺宠,可是从来都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难道当年那件事情,也不是梅妃.......太后越发疑惑的看着华妃。
华妃心里狠狠的一颤,难道这个老妖婆发现了什么?华妃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似地低着头,心里无比的紧张。
“好了,都别吵了,朕自由定夺,来人啊,把佐月公子叫来。”南宫轩极不耐烦的道。
“是”齐福行了礼,就快速的朝佐月住的地方走去。
佐月在房间里跺着脚无比头痛的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
那两个男子趴在地上,颤声道:“佐月大人,您快想想办法吧,要是岛主知道了,非扒了属下的皮的。”一想到岛主那手段,那两个男子都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
佐月冷哼一声,怒吼道:“闭嘴,等不到溪儿扒了你们的皮,我就先要了你们的命!”
那冰冷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就连站在那一直不说话的梵豹都忍不住的多看了一眼佐月,心里哀叹,如此一个貌美如谪仙的男子,每次一遇到主子的事,就会化身于恶魔,恐怕主子永远都不会知道佐月还有如此的一面吧。
那两个男子一听,吓得求饶:“佐月大人,饶命啊,属下冤枉啊。”
另一个男子急忙道:“是啊,佐月大人,阿勇没有撒谎,我们保证我们在寻极青年男子的时候,做的很隐蔽,而且跟我们走的都是极其自愿的,大多部分都是孤儿。”
“那今早传出岛主强抢百姓家的貌美年轻男子,是怎么回事?”佐月冷冷道,心里异常的烦躁,自从来了南国就没有一件顺心的事情!好像有人特意的争对溪儿一样...对了,前两天,不是有人假冒溪儿的样子去杀夕幻国的二公主么?难道是一个人?
阿城突然喊道:“对了,佐月大人,我记得昨天下午,我们在收集青年男子的时候,很多百姓都怪异的看着我们,好像见到瘟疫一样。”
“故意躲着你们?”佐月有些不解,难道帝梵岛出现叛徒了?所以有人通风报信,好让别人钻了空子?
“恩,是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