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炎溪半瞌着眸子静静的躺在床上,细细的等待着,石门终于开启,眯着眼眸看着出现在门口的两位男子,有些讶异,是金瑜和那个叫鸢痕的使者!他们怎么会来这?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t]
脚步声越来越近,连忙闭上眼睛假装着睡觉。
金瑜看着床上的绝色容颜,微微有些惊讶:“没想到寒镜居然把帝炎溪这家伙抓了起来,而且还藏在这里!”
鸢痕抿着唇邪笑一声:“没想到这帝炎溪长得真是比女人还漂亮。”
“鸢痕,这寒镜抓了帝炎溪不交给主子也不下杀手,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金瑜看着旁边的男子,有些疑惑的问道。
“谁知道呢?那寒镜心思一向诡异,谁知道她在想什么,好在乘她今天回宫我们来走了一趟,果然不出所料,有问题。”鸢痕阴冷的声音传满了整个石洞,显得无比诡异。
金瑜啧啧的道:“不如我们把她带走献给宫主如何?宫主对这帝炎溪是何人一直很好奇。”
“正有此意。”鸢痕同意的点点头。
帝炎溪索性睁开眼了,一双嘿呦的眸子在黑夜中显得无比璀亮,泛着点点星光:“要走,带他们一起走。”
金瑜有些诧异的看着帝炎溪突然醒来,他刚开始见他睡在那里,以为被寒镜下了药,没想到突然间醒了过来,脱口而出:“你怎么醒了?”
帝炎溪眼珠咕噜噜的转了转:“我如果连这点警觉性都没有的话,那岂不是死了千百次了?”她绝对不能让这两家伙知道自己的武功没有被寒镜禁止的事情。
鸢痕轻笑:“那倒是”眼角微微扫了旁边睡着的两人:“你说我凭什么听你的带他们走?”
“就凭我对你们的利用价值!”她傲气的抬起肖尖的下巴。
金瑜冷笑道:“都成为了阶下囚说话还是这么的狂妄!我把你打晕了照样能带你出去。”
“是吗?”帝炎溪勾勒着唇角,眼底泛着冷光:“我帝炎溪不是怕死的主,你们以为寒镜能这么轻易的抓到我吗?如果不带他们一起走,我不介意鱼死网破。”看来只好赌一把了,这几个家伙虽然共侍一主,不过似乎不怎么团结。
鸢痕眼神一顿,他自然见过帝炎溪的厉害,上次舞林大会和寒镜打成了平手,难道他被困在这里难不成和寒镜有什么交易不成?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金瑜见他答应,努努嘴,也不好说什么,刚准备叫醒旁边睡得像死猪的两个家伙。
帝炎溪出口说道:“寒镜心思一向缜密,那两个家伙拖拖拉拉的,我看你们直接背上好了,我自己可以走,免得寒镜回来了。”
鸢痕见帝炎溪如此配合自己离开,似笑非笑道:“你似乎很想离开?”
帝炎溪见被猜中心思,一点也不慌张,反而云轻风淡的说:“这寒镜狠辣至极,待在这里谁知道她要做什么?还不如随你们去见见所谓的宫主,我倒要瞧瞧是什么人。”虽然话说的敷衍,不过可以的话她是真的想见见这位宫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到底谋算着什么!
鸢痕有些不相信的抿着唇,金瑜不耐烦的催促着:“你愣着干什么?帝炎溪说的也没错,那寒镜狠辣至极,谁愿意和她呆在一块?既然她这么配合我们,就快快走吧,不然寒镜回来了可就糟了。”
“恩...”鸢痕轻轻的应了声,扛起睡得像头猪似得古锦。
帝炎溪心里有些讶异,这两家伙似乎都很忌惮寒镜,寒镜真的有那么可怕么?不过狠辣她是见识过的绝对不用怀疑,还是说寒镜比他们两位的身份高点?
默默的跟着两人出了石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