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坐在桌前,看着桌子上“清一色”的饭菜,心里五味俱全。
啪,南宫轩愤怒的站起来啪在桌子上:“难道婉儿这半月以来,吃的全都是素吗?”
雅儿站在一旁,见南皇气愤的样子不是装出来的,口气也放软了许多:“南皇,是主子她不想吃油腻的而已”
“婉儿最近的胃口很差吗?”南宫轩从容的坐下,拂了拂袖。
“主子最近的胃口确实不是很好,吃什么都没有胃口,人瘦了一大圈”雅儿说着说着眼角泛着晶莹的珠光,神情委屈。
帝炎溪淡淡的开口:“皇上,还是让我看看饭菜吧”
“好好,你慢慢看,不着急,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南宫轩面对帝炎溪时换上笑脸。
帝炎溪朝梵豹示意了一下,梵豹走进把饭菜端到她的面前。
她用筷子轻轻的在青菜中挑选着,所有的菜色快速的看了一遍:“这些菜很正常,没有一点儿问题”
南宫轩和雅儿听到帝炎溪的话,眼里划过一丝失望:“是不是下毒之人,必须下药在饭菜或茶水中?”
“是的”帝炎溪点点头。
雅儿站在一旁皱着眉,漫不经心的问了句:“主子,那和其它药混合在一起呢?”
帝炎溪眼睛一亮:“雅姨,你什么意思?”
“主子最近身体虚弱,自然会煎一些补药,所以我....”
雅儿话还未说话,帝炎溪一口打断:“我知道了,雅姨,这件事我已经有了一点头绪”转头看向南皇:“皇上,你放心吧,凶手我会找出来的,现在有点累了,还望皇上给我们安排住处,希望离干娘这里近一点”
“呃,呵呵”南宫轩笑笑,看来这个二小姐并不相信自己,明显有了线索却不告诉自己,难道是怕自己走漏了风声么?见此也不拆穿,只要婉儿好那一切就好,站了起来:“也好,朕也累了,齐福,你带二小姐她们去休息吧”
“是,皇上”齐福附了附身,尖锐的声音令人难受。
齐福带着帝炎溪来到一个叫海棠院的院子。院子里面种满了红色的海棠树,红叶簌簌飞落,落英缤纷,美丽万千。
她静静的站立在海棠树中,斗笠上的轻纱随风飘荡,一袭轻纱般的白衣,在火红的海棠树的照映下显得犹似身在烟中雾里,美丽的那么不真实,犹如掉入人间的妖精。
梵豹站在远处静静的等待着,冰冷眼神也不自觉的变得柔软,主子这么优秀,天下又有谁能与匹配?
帝炎溪淡淡的目光凝视着前方,到底是谁害了干娘呢?这宫中有这么大胆子的人除了梅妃就是华妃,难道是她们其中一个?
*
清风浮动,白云飘飘,轻轻的杂草发出刮刮的声音。
躺在破庙里的二皇子南宫澈缓缓睁开眼,迷蒙的望了四周一番,感觉胸前有些凉意,低头一看,吓得大惊失色,噌的站起来:“这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见自己衣衫不整的和消失了一些日子的南宫瑶赤.裸的躺在一起,大脑轰然而响,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记得他昨晚一直在青楼里,后来被人打晕就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可是为什么他会在这里?这明摆着是有人想要陷害他!怎么办?怎么办?南宫澈神情焦急,迅速的穿好衣服。
南宫瑶也在这时候睁开眼,扶了扶有些承重的脑袋,低头发现自己衣衫不整,颈子处也是紫红一片,吓得脸色惨白,牙齿打颤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铁青着的脸二皇子,一时反应不过来。
啊!
许久,南宫瑶才不可置信的瞪着眼大叫一声,颤抖的手拿过衣服遮住胸前的一片春光,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死死的咬住下唇,如水清波的眸满眼委屈的瞪着南宫澈。
南宫澈有些受不了的走到她的面前:“遥儿,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对昨晚的事情一点印象也没有,这肯定不是我干的,这只是别人挖的陷阱而已。”
“呜哇...”南宫瑶忍不住的大哭,神情委屈:“不是你会是谁?事实就摆在眼前!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可是你名义上的皇妹啊,这要我以后怎么见人?”太后知道肯定饶不了她的。
“这真是的不是我干的”南宫澈惊慌失措,一股脑儿的为自己解释:“遥儿,有时候看到的不一定是事实”这可怎么办?他该如何向父皇交代?
“看到的不一定是事实?”说到这南宫瑶冷冷的看着他:“那我昨晚闻到的兰花香是绝对不会错的!那是二哥你最喜欢的兰花味!”说到最后几乎是对着南宫澈咆哮出来,眼睛通红的瞪着他。
南宫澈心里咯噔一声,兰花味?看来背后人早就做足了一切,就等着自己往里面跳!苦笑一声:“遥儿,就算有兰花味道又怎么样?这件事绝对不是我做的?难道你昨晚就没看到那人长的什么模样?”
提到昨晚,南宫瑶的脸要是刷的红了起来:“昨晚那么黑,根本就看不见!”
南宫澈恼怒的站了起来:“到底是什么人要如此陷害于我?遥儿,你快把衣服穿上吧,要是让别人看见可就不好了”说完转过身。
南宫瑶二话不说迅速的穿好衣服,见颈子处的紫红怎么也掩饰不了,又羞又气,心里顿时觉得委屈无比:“这下怎么办?我还未婚却发生了这种事情,这让我们以后在宫里怎么见人?”她以后还怎么嫁给墨哥哥?
“...”南宫澈有些头疼的望着天,耳朵动了动,眼神凌厉的看向破庙不远处的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