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找了一处向阳的山坡,坐在草地上,看这这一副绿油油的景象,凉风习习,一会儿便吹的她脸上的汗水去了大半,赶路的疲惫也完全消失了。
四月的天气已经相当的暖和,这个山沟中青草肥沃,而这山坡上的草虽然没有沟中的旺盛,但草丛中却长满了叫不出名字来的鲜花,这些鲜花就像是散落在地上的星辰,让这些草变得立刻生动美丽起来。
苏月信手拔了些长草,将这些草编织成草环,然后摘了些好看的野花,点缀在上面,前世童年的记忆,温暖的时光,好像这花环中点点的五颜六色,让人怀念,让人变得温暖,只要心向往着温暖,就可以成为一个温暖的人,只要想过的幸福,就可以成为一个幸福的人,当然在这期间是需要付出努力的。
歇息片刻,太阳已经升到半空之中,天色差不多了,苏月见驴兄也吃的差不多了,起身拍了拍屁股,拿着刚才编制的草环走到驴子跟前:“驴兄,吃的怎么样了,等你吃完我们就该回镇上了!”
驴子一边吃着草,一边满足似得叫了几声,苏月看出来,它此刻显得极为开心。
沟边的一处深草处,两个黑色的身影匍匐在草丛中。
“老大,这个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啊!”老二在此刻已经等待半天了,可这观察了半天,却仍没见老大给他行动的信号,有点迫不及待。
“老二,应该没错,不过看不出来,明明是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女子,买家竟然出一千两,别大意,到时候我们见机行事!”老大做了噤声的手势,继续匍匐着,虽然他的脸上蒙着黑布,但是不难看出他此刻的表情有些紧张,因为有史以来,这可是他接过的最大的一张单子。
老二被老大的紧张给传染了,不停的咽了几口吐沫,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山沟中发生的一切,生怕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见时机成熟,老大打了个手势,两个人悄悄的爬上了山坡。
“驴兄,咱们走吧!”苏月将草环扣在驴自个儿头上,伸手便去解牵着驴子的绳子。
“别动,再动就要了你的小命!”一声沉重的男音从背后传来,苏月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低头一看是把明晃晃的刀,没想到自己流年不利,怎么到哪里都能遇到这种事情。
“想打劫,你们找错人了,我身上可是一点银子都没有!”苏月站在原地,并不是替自己开脱,是她身上真的一点钱都没带,她心里还想着是哪个贼这么不开眼,专挑她这个没带钱的抢。
“我们不要钱,老大,这女的长得可真够水灵的,要不是”
“啪!”的一声响,老大狠狠的踢了老二一脚:“想都别想,这可是一千两银子!”
老二被踢得差点弄个嘴啃泥,虽十分狼狈,但看出来他对老大十分恭敬,只是敢怒不敢言。
苏月听的出来,看来这老二有些怕这老大,刚才从他们的谈话中听这意思,莫非是有人出高价?不会这么倒霉吧,她可是初到这个地方,好像没和什么人结仇吧?
“你们所说的是谁?谁给你们一千两银子!”苏月心下琢磨着,是哪个王八蛋给她下的套?
“姑娘,你可别怨我们,我们也是收人钱财,替人办事!”老大拿着把刀,好像极不情愿似得。
可是苏月压根没听说过,这做贼的哪有什么道理可讲,看这情形没准不太好跑,得想办法先稳住他们才行:“二位,要不这样,对方给你们一千两,我给你们二千两,不三千两怎么样?”
老大好像有些不太相信,朝着眼前这姑娘上上下下的打量个遍:“姑娘,你也别为难我们,绑你的人让我们对你以礼相待,我们只负责把你交到那个地点,而且我们这都收了人家五百两的定金了,做贼的也是不能这么没有原则的!”
苏月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至今还没听说,哪个做贼的要什么原则的。
苏月撇撇嘴,如今只有见机行事:“你们带着我这头驴子,要是不带驴子我就不跟你们走!”
苏月瞧了眼驴兄,驴兄还顾自悠闲的左看右看,它倒是吃饱了,虽然是畜生,可是她总不能把它一头驴丢在这里任它自生自灭吧?她既然带了它出来,就必须要对它负责任,还要把它安安全全的带回去。
这话不说不要紧,一说老二的眼睛又开始放起光芒来,他围着驴子转了三圈,吞了下口水:“老大,这妞咱们动不得,要不然,咱把这头驴子带回去吃了算了,我好久没吃驴肉了!”
“啪嗒”一声响,老二生生又挨了老大一个巴掌,这次他似乎是极其委屈的看着老大,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这次又错在了哪里。
“按照她说的去做,你每次能不能少找点事,我们赶紧干完正事,有多少姑娘和驴肉可以享受,我说你什么时候能长进点!”老大似乎是极其不耐烦,想必他们两个已经合作了很多次,所以对彼此又是这么的了解。
可苏月却觉得这一对愣头愣脑的贼真的有点缺根筋似得。
苏月被这两个黑衣人架着往东岭镇另外一个方向走去,此时的太阳已经落下去一半,应该已经到了下午三点左右,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派这俩人绑了自己,还真是够倒霉的。
苏月见老大十分辛苦的拿着刀,而且一路上还时不时的左右和右手互相换着,真替他有些头疼,心中纳闷着想要绑人也不找个像样点的,找这些人算什么啊,苏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