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外面的事一窍不通,这种事不必跟我商量。”月娘表明,她是支持儿子的。
讨厌!本想拉一个助手讨伐赵世宇。没有料到拉来的是反对派,李画敏轻哼几声,不再说话,暗想:“让我好好想一想,回房间后,得怎样收拾他才解气。”李画敏认真观察赵世宇,盘算从哪里下手最合适。
沐浴后,李画敏和赵世宇回房间。赵世宇习惯性地拿起书本看,李画敏走到桌子边伸手便拧他的耳朵。通过刚才的观察,李画敏领悟到。他一个练武的人长得铜筋铁骨的,只有耳朵是脆弱部分,从这儿下手又不至于伤了他。
事实证明。李画敏的判断是正确的。赵世宇被揪住耳朵后,马上痛苦地呲牙咧嘴,转了几下头都没有甩掉揪住耳朵的爪子,于是只有讨饶:“喂,喂。你这是干什么?很痛的。小心把我的耳朵揪下来,我要是变成聋子你以后跟谁说话。”
李画敏轻哼着说:“哼,是你自己说他们走后,我再处罚你的。”
“喂,真的要处罚呀。敏儿,我痛极了。媳妇。饶命呀!救命啦,人有要谋害亲夫啦。”
听赵世宇装模作样地叫喊,李画敏不仅没有松手。反而手上稍稍使劲。赵世宇看求饶无效,伸手在她的腋窝挠两下,此时天气已经暖和衣服穿得少,李画敏怕痒笑着松开手。赵世宇得以解脱,把媳妇抱在膝上。把她的双手抱得紧紧的提防她再折磨自己。
处罚便至此结束。
李画敏开始心疼家里的银子:“宇,我不明白。你一下子请他们三人来帮忙。并且许诺每月二十两的银子,连带阿荣在内一个月就得支他们八十两银子呢。你是计划做生意,还是预备救济他们?”一个月八十两,一年就是九百多两呢,就是接济好朋友,也用不着这般大方的,再多的银子也经不起这般接济。
“你以为我是傻子?”赵世宇轻轻捏她的鼻尖,笑得温柔、自负,“我不会白白给他们银子的。他们受了我的银子,就得为我办事。县城那个大院子不能白白地搁置,我决定修缮之后取名‘无忧大院’,出租给别人居住。客站里再开设饭店,方便顾客进餐,也对外开放增加收入。我缺少人手。”
“原来这样。”李画敏恍然大悟,暗怪他之前不跟自己说明。李画敏明白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不再有异议,关心地问:“那么,你计划怎样安排他们三个?”
“没有三个,只有二人。”看到李画敏不解,赵世宇笑眯眯地说:“我只计划请阿森和阿豪。阿悦话多不能保守机密,再说阿悦家生活宽裕,仇二伯和阿悦嫂子是不会让阿悦涉险的。我刚才说请三个,是不想让阿悦误认为我疏远他。”
李画敏忍不住用手指头点他额头:“你呀,狐狸一样。”
“怎样,还生我的气吗?”贴近耳际的低语,充满了磁性。
“当然生气!这种大事,你居然事先不跟我说一声。你当我不存在呢。”被人忽视的感觉,不舒服。
“敏儿,你现在怀着孩子,得注意休息,不宜太过操劳,外面的事由我做就行。你现在的任务呀,就是保养好身体,让咱们的孩子健康成长。”宠溺地亲了她一下,赵世宇伸出手,轻轻抚摸明显隆起的腹部。
李画敏想要抗议,突然想起自己的驯夫计划。嗯,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他管挣银子自己负责花银子,刺激他外出打拼,自己安心享受他的劳动果实。如此一想,李画敏娇慵地靠在他胸前,甜甜地说:“好,我听你的。以后我不再操心生意的事,只管坐在家中,等你拿银子回来上交。”
“不,你跟我去县城,呆在我身边。你若是不跟随我去,我得时常来回的奔跑。再说,三叔和林老爷设计的好戏,准备上场了,你不到县城错过了多可惜。你大伯父差点儿害死三叔,难道你不想亲眼目睹他的下场吗?”
“呵呵,我是要去看戏。”李画敏精神开始兴奋,她不仅要去看戏,并且要给这场戏增添精彩的情节。
赵世宇不再说话,慢慢地轻轻地抚摸隆起的腹部。这是一种美妙的感觉,自己的孩子在里面悄悄地孕育。不久的将来,孩子会出世,会长大,他会追在自己身后喊“父亲”。
赵世宇沉醉了,抚摸的大手更轻柔。李画敏依偎在丈夫的怀中,陶醉地闭上眼睛。李画敏聆听他强而有力的心跳,耳边传来丈夫温柔的低语,只想时间从此停滞不前,让这瞬间成为永恒。
这是一个迷人的春夜,无数的小昆虫在叽唧叽唧地吟唱,为这温暖的夜晚伴奏。
天亮了。
赵世宇动手做三块牌子,亲自挥笔写下“无忧大院”四个大字,又让李画敏想对联。李画敏没有费多少时间,就想出一副对联:“放心居住,平安离开。”赵世宇提笔将对联写到木板上。
又不是吟了去考科举争功名,意思明了就可以了。
上午,阿森、阿豪先后来赵家,他们都决定跟赵世宇去县城做事。赵世宇给每人预支一百两银子,让他们安排好家里的事。阿森、阿豪把银子带回家,家人喜出望外,两家父母亲不约而同地拿了银子,去仇二伯家买田地。
赵世宇果然没有料错,阿悦不去县城,仇二伯不允唯一的儿子去冒险,反正家中又不急需银子。
李画敏、赵世宇去查看一遍家中的稻田和药材,禾苗绿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