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初识林冲
宴完众英雄,段飞问大哥华云去向何方?华云说要去沧州方向,段飞一华云叙叙旧柴进。
禀明了柴皇,段飞和华云上了路。
共乘一辆马车,二兄弟亲密有加。
段飞道:“大哥,那个江湖术士哈木没来找你的麻烦?”
华云道:“说也奇怪,他没有找我来比武。”
段飞道:“前些时日我盗了他手里的天魔珠,那天紫禁城决战,司徒刚去了他应也在现场,但我并没有发现他。”
华云道:“除了龙帝门,我们丐帮是消息最灵通的,也没发现他的踪迹。”
段飞道:“这老家伙,一脑子歪门邪道得防着他点。”
段飞又道:“夏秋莲母女最近怎么样?”
段飞说完,华云低下头,再抬起时,一个纵横江湖的铁汉脸居然红了,道:“你该叫她大嫂了!”
段飞听完哈哈大笑,道:“那祝贺大哥了。”
说话间已到了沧州了,二人惜惜而别。
时近中午,段飞进入一家饭馆。
刚点完菜,见二位公人带着一个手脚带镣铐的人进入店中。
酒保却只给别人上菜,不理他们。
那犯人不耐烦了,敲着桌子叫:“你们店好欺客,见我林冲是个犯人,就不理睬,我又不白吃你们的。”
店主人走来,说:“我是一片好意。我们这里有个柴进柴大官人,江湖上人称小旋风,柴大官人专爱结交天下好汉,我若卖与你酒肉吃,你吃得脸红了,见了他,他认为你有钱,就不助你。”
林冲对公人说:“我在东京时,就听过柴大官人的名字,我们何不见他?”二公人想,反正也亏不了我们,乐得去吃白食,便答应下来。
林冲问明道路,三人出了酒店,段飞看提及哥哥就跟了出去,走不二三里,过了一座石桥,早望见绿柳阴中有座庄院。
三人来到庄前桥头,有四五个庄客坐在桥上乘凉。林冲上前施礼,说明要见柴大官人。
庄客说:“你没福,大官人今天早上打猎去了,不知何时回来,也许会投东庄歇宿。”
林冲三人只好寻旧路返回。走不半里路,只见一队人马飞奔而来,中间簇拥着一位年约三十四五岁的官人。
那官人来到近前,勒住马问:“带枷的是什么人?”林冲施礼答:“小人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因得罪了高太尉,发配沧州。听说此地柴大官人招贤好客,前来投奔,却因福薄,没有遇上。”
那官人滚鞍下马,走上几步,说:“柴进有失远迎。”倒地就拜。林冲慌忙回拜。
段飞走上前去,对柴进道:“大哥,我是段飞。”
柴进急忙起身抱住段飞道:“前些时日父王已稍来消息说你到了京师,这两天正想去看你,没想到你来了。”
柴进携着林冲和段飞的手,同行到庄上,来到大厅,分宾主坐定。柴进说:“久闻林教头大名,想不到今日得见,我二弟又到来,真是双喜临门。”说完吩咐备下酒席,为林冲和段飞接风洗尘。
三人吃了一阵酒,不觉红日西沉。
庄客来报:“洪教师来了。”柴进说:“再抬一张桌子来,叫他来一道吃酒。”接着,一个歪戴头巾、挺着胸脯的人走来。
林冲寻思,庄客叫他洪教师,想来是柴进的师父。急忙起身施礼,说:“林冲参见教师。”柴进引见道:“这位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请相见了。”
林冲就拜了下去。那人傲然道:“休拜,休拜。”既不还拜,又不搀扶。柴进心中好生不快。
林冲拜罢,请洪教头上坐,洪教头也不谦让,就去上首坐了,反把林冲挤到下首。柴进更不喜欢。
洪教头大咧咧地问:“大官人为何厚待这配军?”柴进说:“他是有名的教头,不比一般人,师父怎么轻慢他?”
洪教头冷笑道:“大官人只好习枪棒,江湖上的阿狗阿猫就自称枪棒教师,来大官人庄上打秋风,大官人何必忒认真?”林冲心中虽不快,却也作声不得。
柴进说:“凡人不可貌相,不可小看了他。”洪教头跳起来,说:“我偏不信他!他若敢和我使一棒,我才承认他是真教头。”
柴进笑道:“也好,林武师就跟他使一棒。”林冲说:“小人不敢。”
洪教头误认为林冲本事平常,便要跟林冲使棒。柴进一来要看林冲武功,二来要林冲赢了那小子,便说:“先吃酒,待月亮上来再说。”
吃不了几杯酒,月亮升起来了,照得厅堂外面空场如同白日。柴进看出林冲的心思,说:“这位洪教头也来不久,此间无有对手,林武师休要推辞。”
洪教头早跳到空场上,取一根棒,使个旗鼓,叫道:“来,来,来!和你使一棒!”
林冲说:“大官人休要笑话。”走出厅堂,拿条棒,说:“师父请指教。”
洪教头恨不得一口吞了林冲,使出山东大擂棒法,来打林冲,林冲举棒招架,二人在月亮地里交手,斗不了四五个回合,林冲跳出圈子,说:“我输了。”
柴进说:“还没分出胜负来,你怎认输?”林冲说:“只因脖子上有这枷,行动不便。”
柴进说:“我倒忘了这事。”叫庄客取来十两银子,对二公人说:“麻烦二位把林教头的枷开了,白银十两相送。”二公人就给林冲开了枷。
洪教头以为林冲不过如此,再次抡棒抢入来。
柴进叫:“且慢!”让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