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爷蓦地俯首吻着她的娇艳欲滴的红唇,狠狠地吻,狠狠地蹂躏,拼命吞噬吸允她的甜美,她的气息,直到她气喘嘘嘘,他才放松,咬着她的下唇,把她的柔软按在自己坚硬的身体上,眸光灼灼,暗哑性感地说:“继续车上没完的事。”
“什么?”夏侯欢儿瞬间凌乱了。
她招谁惹谁了?洗个澡,也能引来一只qín_shòu。
强势的邢爷,扯过一旁的浴巾,包裹在她的身上,噙着yù_wàng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动作却温柔地帮她擦去身上的水珠。
“咳,邢爷,你熄火儿,我没有要勾、引你的意思,咱有话好好说。”他不能那么qín_shòu,霸王硬上弓的啊。
邢爷把浴巾扔掉,抱着赤果果,皮肤粉嫩粉嫩如虾子的小女人踏出浴室,往床铺上走去。
把她放在柔软的大床铺上,长躯随即压在她身上,手掌如抚摸宝儿般温柔地落在她的身上。
这就是能够引起他沉寂五百年yù_wàng的女人,娇艳,粉嫩,诱惑,可人,却又透着让他更稀罕的清纯。
属于他独有的清冽男性气息,掠夺着她周围的空气,如他的人霸道,要霸占她的全部。
要来了吗?她的身体,她的心,都在颤抖着。
既然要来,就让缠绵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深邃的眼眸里,燃烧着熊烈的欲火,死死地盯着眼前那让他浮躁不已的小女人,想焚烧,想毁灭。
他那眼神是啥意思?
她怎么觉得,他比较想捏死她?
“欢儿。”压抑的声音更加低沉,他吻着她的眼睛,脸,鼻子。
“嗯?”迷蒙的猫眼儿湿润,他的声音真好听,特别是在床、上喊她名字的时候。
有点急切,有点忍耐,他亲着,吻着她的唇,吐着炙热的欲:“可以继续吗?”
夏侯欢儿愣了一下,突然想笑,她俏皮地反问:“我能说不吗?”
“不能。”她的回答,引来他更猛烈粗暴的吻。
她瞪眼,这霸王,是打定主意,要把她生吞活剥,还假惺惺的问毛啊,qín_shòu,矫情。
急促的喘息,诱人的低吟,旖旎的甜腻。
一触即发。
然,刺耳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划破寂静的夜空,打破甜腻的缠绵。
夏侯欢儿身板儿一僵,差点忍不住爆粗儿,是哪个王八龟孙子,居然那么不识相。
她满心期待的第一次,是特么的自然,完美,浪漫,情动,愣是来了一个疙瘩。
同样恼怒得想杀人的邢爷,他吻了吻她的唇角,克制着说:“等我,很快。”
说完,翻身起床,随意披了一件衣服去书房。
身为丧尸营的领导者,他有绝对不可推卸的责任,若非重要的事,不会打电话来。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脸色凝重阴鸷的邢爷回来了,不过他不是回来跟她温存的,而是穿衣服的。
“你要去哪?”夏侯欢儿坐起来。
“丧尸营。”十秒不到的时间,他已经穿戴整齐,挺拔,俊帅,霸气。
看来是出大事儿,她立即翻身下床,迅速的穿衣服:“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