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钳住她的下巴,眸光死死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老子是想你留在我身边才求的婚。”
夏侯欢儿顿时嗤之以鼻:“嗤……没上床之前,你怎么不向我求婚?”
是啊,为什么没上床之前,不跟她求婚?就在他们滚床单之后的第二天,他就迫不及待求婚了,他这是啥意思?
看她的样子,似乎真的很不屑他的求婚。
东方邢默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
望着她半响,东方邢收回手,沉着脸,冷酷地说:“收回刚才的求婚。”
什么?!
夏侯欢儿凌乱了,瞠目瞪着他,连求婚都可以收回?丫他到底有没有诚心想求婚啊?
邢爷站起来,在她身边坐下,手臂占有性地的搭在她的肩膀上,淡淡地说:“等你想结婚时,再求婚。”
什么叫等她想结婚时,再求婚?
他的潜台词是不是想告诉她,等她想结婚的时候,告诉他,然后他再求婚?
夏侯欢儿有种想吐血的冲动,她有那么恨嫁么?要亲自叫他向自己求婚。
她一声不吭,让他有点不习惯,低沉地唤了一声:“欢儿。”
夏侯欢儿还膈应着,闷闷地应了一声:“干嘛,叫魂啊。”
眯眼望着她,有些迷惑地问:“你不高兴?”
没瞎的人都能看见她脸上写着三个字:不高兴。
夏侯欢儿翻了一个白眼,刚想说什么,突然想到了一个很专业的问题,眼神滞呆。
“怎么了?”东方邢关心地问。
夏侯欢儿脸上露出了一抹绝望的神情,哭丧着说:“完了,完了……”
东方邢被她那仿佛天塌下来的表情吓倒了,赶紧追问:“到底怎么了?”
夏侯欢儿瞪着他,扁着小嘴额,扬起小拳头,捶打着他,忿恨地说:“东方邢,你昨晚没有戴套,要是闹出人命怎么办?”
天啊,她还是那么年轻,那么的花样年华,只要想到要挺着大肚子十个月,然后要坐月子,然后要不分昼夜地似的小孩子,她就特么的惊悚。
东方邢的眼睛顿时一亮,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唇角勾起,手掌往她的小腹摸去。
夏侯欢儿赶紧把他的手掌推开,淬骂:“你丫神经病,干嘛,不准摸。”
邢爷的脸色顿时一沉,深邃的眼眸冰冷没有边儿,怒道:“欠抽,敢不给老子摸?”
夏侯欢儿卯起劲儿:“我就不给,凭啥给你摸,凭啥?”
“就凭我是孩子的爸爸。”这话儿够权威了吧。
“我操,八字还没有一撇,你丫想儿子想疯了?”他现在真当她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儿子,想得太美了吧。
邢爷很冷静,一本正经地说:“昨晚在你里面画了那么多撇,早已成八。”
夏侯欢儿顿时惊悚了,闷骚的邢爷居然说黄段子,男人开荤之后,都会变成这德性么?
“老子那么辛勤播种,一定会有一颗种子发芽,得吩咐三娘准备补品炖给你吃。”东方邢说着,手指往她瘦小的脸蛋捏了捏,嫌弃地说,“脸无四两肉,得增肥,太瘦,生孩子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