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脚步声,疯前辈的眼神越来越严肃,满屋子的人都跟着紧张了起来,终于,脚步声越来越近,在看到来人之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荣成昊天有些责怪的看着疯前辈,随后又自嘲了一番:自己何必跟一个疯子一般见识?
司马看着盯着自己的几个人,低头看了看自己,衣物很整齐,没有什么失礼的地方啊,难道是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有什么东西么?司马疑惑的看着屋里的人,当视线落到那张陌生的脸上时,停顿了。
从直觉上判断,眼前这个满头白发却有着年轻容颜的人应该和自己是同类人,但是司马在他身上感觉不到丝毫的神族气息,难道这就是凡界俗称的少白头?神族不也有这样的人么,皇甫冰莹不就是满头白发么?不过,这个人是谁?怎么会在荣成府?自己怎么从没有见过?
疯前辈来到司马面前,围着司马左看右看,荣成昊天也懒得理会,看来打量人是这个人的习惯,对于初次见面的人都要好好审视一番,不过疯前辈接下来的举动着实让人惊呆了。
在审视了司马一会之后,疯前辈竟然直接伸手去撕扯司马的脸部,周围所有人都没想到疯前辈竟然会有这种举动,荣成昊天赶忙上前阻拦,怕他粗鲁的行为伤害到司马,猝不及防的司马想要伸手阻止,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手里玩弄着从司马脸上扯下的易容面皮,疯老头高兴地手舞足蹈:“我赢了,我赢了!”
本想拉住疯前辈的荣成昊天在看到这一幕之后愣住了:“你是谁?司马先生呢?你把他怎么了?”
司马也呆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个疯子怎么会知道自己易容的事?不过现在想不了这么多了,眼下先把这件事解决了再说。t/
“我就是司马,有些难以启齿,但是我就是司马。”该怎么开口向他们解释?
荣成轩更是吃惊:“你真的是司马?你竟然一点都没有变!”眼前的人正是自己初次遇见司马的时候的样子,那时候自己不过十三四岁,司马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如今几十年过去了,自己已经年过半百了,司马竟然还是当初的样子,怎么可能?
司马想要开口解释,但是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难道告诉他们真的神族的存在?即使自己这么说,他们会相信么?若是让他们知道神族的存在想必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负担,司马想过有一天要以真面目示人,但是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让他们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好了。
“我不会变老,不止是我,我们一族人都不会变老。我的族人生活在很远的地方,族里有规定,族人从出生至死是不能离开的,因为种种原因,我被迫离开族人,来到这里。我并不是故意要隐瞒这一切的,只是不想被人当做是异类而已,我有想过有一天要告诉你们的,只是现在还没有心理准备。”
周围的人很安静,安静的仿佛心跳都停止了,所有人都静静地听司马讲述着,除了一遍一直玩弄人皮面具的疯子,像是在听神话故事一般,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不可思议。
这种反应早在预料之中,司马没有说太多,让他们有思考的时间。
“花公子也是么?”
听到荣成玉蝶的问题之后,司马轻声叫苦,刚才只想着怎么解释眼前的情况,完全忘记了还有一个人和自己一样,这下子,不仅经自己,连花倾城的身份也曝光了。
司马略显为难的看了看荣成玉蝶,没有回答。
既然没有否认,看来是默认了,那风绯羽也是同样的人了?荣成玉蝶没有继续追问,原来从一开始,一切都只是谎言。
司马只能在心里向花倾城道歉了,事出突然,自己除了这样说明实在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要怪就怪那个疯老头,不过,那个疯老头是什么人,是真疯还是假疯,表面看起来疯疯癫癫的,竟然可以看穿自己,绝对是与神族有关系的人,但是他身上没有一丁点神族气息,这又是怎么回事?
司马仔细的看着那个疯子,人皮面具早已被他扔到了一边,此时正围绕着荣成兄妹不停地打转:“怎么不一样,应该是一样的啊?”
虽然这句话在别人听来只是一句疯言疯语,不过在司马看来不是那么简答,只一眼那个疯子就看出了自己易容,虽然行为疯癫但从他刚才揭穿自己的举动来看他的做法绝对有道理,是什么?什么一样不一样?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等司马追问,荣成轩开口:“司马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事?”虽然被司马的真实面目震惊到了,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不过是不会老而已么,难道还能长生不死?若是真的知道司马会长生不死,荣成轩估计也会不淡定了。
被这么一折腾,司马差点忘记了来的目的。
风绯羽离开的时候留给司马一个药方,可以帮助荣成玉蝶调整体内不断爆发的气息,自从上次之后,期间也有一段时间了, 不知道这段时间荣成玉蝶的身体怎么样。目前自己已经不必要替她隐藏体内的神族气息且不说冰族的人已经知道她的身份,继续隐藏气息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这样的时节冰族的人是万万不可能出现的,即使不帮她遏制体内的气息,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如今只是怕荣成玉蝶体内的气息突然爆发导致身体承受不了,其他方面暂时不需要担心。
“我这次来是看看小蝶的身体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