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
东子一时手足无措,求助似的看着林晚农。
“干嘛?老子还没有问你们三个‘混’蛋在干嘛?”林晚农不等说完就已经出手,银针再次飞向老三的肾俞‘穴’。
“哎呀!”
老三手捂着肚子,尖叫一声,随即倒地,下腹部那种坠涨的感觉随之而来,看来刚才‘花’钱的治疗恐怕要付之东流,他开始后悔对林晚农无礼了。
“东子,带老爷子先走,去回‘春’堂,事成之后,我给你二十万。”林晚农吩咐东子说。
“晚农,你要小心!”叶天雄很担心爱婿的安危,不禁出言提醒。
东子紧拉着叶天雄飞身走出仓库,二十万块对他来说不是个小数目,跟着二少爷好几年也挣不了这么多,只要开车把这老头送到回‘春’堂,二十万块到手,然后他带家人离开岭南,很划算的买卖。
“原来你就是林晚农!”
老三怔怔的看着林晚农发呆,哥仨在铁扇堂一般很少出‘门’,这次应陈默之邀,‘门’主才派三人出山,目的就是对付林晚农,没想到仗没开始打,就输了一大半,自己的命跟钱都捏在林晚农的手里,不输才怪。
“不错,想跟我斗,你们还嫩点。”林晚农毫不客气的叱道。
地上的哥仨敢怒不敢言,麻痹的,老子的年龄几乎是你的两倍,还说我们嫩,你有本事说说,我们到底哪里嫩?
“老三,把姓叶的给老子追回来!”
老大鹰钩鼻知道如果事情搞砸,‘门’主怪罪下来,他这个当老大的难辞其咎。
老三这人太实在,捂着肚子就要向外跑,林晚农手里的银针又飞出去,正中老三tun*部的神经,他只感觉双‘腿’一软,再也不能行动。
“哈哈,陈默请来的帮手就这点本事?真怂包!”林晚农大笑,大摇大摆的离开仓库,扬长而去。
东子已经发起车子翘首以待,见林晚农出来,忙大声招呼:“大哥,这边,赶快走!”
林晚农刚打开车‘门’,就感觉脑后呼呼风声,本能的躲避,拳头一下击中面包车的车体。
“咚”的一声,车上被打烂一个窟窿,可见这一击之力何等强大。
打人的正是老大鹰钩鼻!
被林晚农点中‘穴’道,能够在这么短时间醒过来的,鹰钩鼻还是第一个,这说明鹰钩鼻是一个很强的对手,强到出乎林晚农的意料。
林晚农二话不说,手里的银针漫天‘花’雨一般‘射’向鹰钩鼻,鹰钩鼻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对付,左突右挡,银针竟然没有‘射’中他,反而再次扑上来。
“东子,赶紧带老爷子走!”林晚农如天神下凡一般,横身挡住鹰钩鼻。
东子狠踩油‘门’,车子像箭一般离去,鹰钩鼻勃然大怒,二少爷自负万无一失,还是输在自己人的手里,要不是东子,要不是他们哥仨,事情或许还不至于此,他要把所有的火气都撒在林晚农身上。
“林晚农,你很强,但没有二少爷说的那么强,今天你死定了!”
鹰钩鼻目光如电,双手紧紧捏紧拳头,骨骼咯咯作响,蓄势待发,要给林晚农致命一击。
“看来你的病是不想治疗下去。”林晚农不无遗憾的提醒鹰钩鼻。
鹰钩鼻迅速将利害关系在他的脑子转了一圈,‘门’主的威严还是占据上风,如果连命都没有,要xing功能他妈一点用都没有。
“少废话!看拳!”
鹰钩鼻声到人到,挥拳直奔林晚农的‘胸’口,十几招过去,两人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不过,鹰钩鼻凌厉无比的招式始终没有离开过林晚农的‘胸’部,林人农有点明白了,一定是陈默跟他说过自己的‘胸’部有伤,鹰钩鼻才会煞费苦心的只攻击自己的软肋。
“哼,真卑鄙。”
林晚农心中暗骂,老家伙,老子要跟你赌一把,不是攻击软肋吗?我就让你攻击试试。
鹰钩鼻的掌风又奔着林晚农的‘胸’口而来,林晚农卖个破绽,故意‘露’出‘胸’部的空当,鹰钩鼻果然上当,二少爷跟铁扇‘门’的弟兄都说过,林晚农有旧伤,就在‘胸’部,只要被高手击中,必死无疑。
幸福来得太突然,鹰钩鼻大喜过望,挥舞拳头直击林晚农的左‘胸’。
拳头距离林晚农的‘胸’口不过寸许,他的身子竟然不可思议的仰面跌倒,鹰钩鼻志在必得的一击落空不说,下身也被林晚农的脚尖踢伤。
“哎呀。”
鹰钩鼻疼得差点晕倒,本来小didi的功能就不强,有被踢伤,这下半辈子的幸福咋整?
趁鹰钩鼻发呆的瞬间,林晚农的掌风已经直取他的几大要害,鹰钩鼻手忙脚‘乱’,疲于应付。
就在这时候,老二黑痣男也冲出仓库,在身后老三捂着肚子,也跟了出来。
“大哥,我们哥俩来帮你!”大敌当前,哥仨终于同仇敌忾,站在一起。
有兄弟助阵,鹰钩鼻‘精’神大振,对林晚农的攻势一招快似一招,招招都直‘逼’要害。
说真的,老大的武功跟林晚农在伯仲之间,老二黑痣男跟老三功夫略逊一筹。若不是林晚农一开始点中他们的‘穴’道,后来又以智取胜,还真不是他哥仨的对手。
所以当三人围攻林晚农的时候,胜负立判,胜利的天平在向铁扇‘门’的哥仨倾斜。
林晚农决定声东击西,他干脆放弃防守,毕其功于一役,集全身之力,奋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