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农叹息不已。t
他真的没有想到,周碧君经历这么多艰难困苦,比起自己的优越生活,周碧君真的太可怜了,再加上她现在没有固定的工作,林晚农决心要帮助她。
“周碧君,我求你一件事,我爷爷一个人在家开着很大一个诊所,也实在忙不过来,我记得你自学中医,医术一向不错,你明天就过来帮忙,行不行?”林晚农期待的看着周碧君。
周碧君是何等聪明,她知道林晚农存心要帮助自己,却又要爱惜自己的面子,才说是请她帮忙,心里对林晚农好感倍增,自己也暂时无路可走,便点头答应,林晚农大喜。
终于到了周碧君跟母亲合租的小屋,屋里还亮着淡淡的灯光,应该是母亲还在等着周碧君回来,想起母亲,林晚农有点忧伤失落,情不自禁的叹息一声。
“林晚农,你没事吧?”
林晚农并没有深想,淡淡一笑回道:“没事,我是想起自己的妈妈,有母亲等着的感觉很幸福,我很羡慕你,将来一定会好起来的。”
……
“好你个死丫头,老子终于找到你了,找到男朋友了?小子!要想跟我女儿好,得拿一百万给我,否则休想!”一个粗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林晚农回头望去,发现一个邋遢的半大老头,一身酒气,手里还提着一个酒瓶。
周碧君大惊失色,颤颤的回了一句:“爸,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妈的,兴你们跑,就不兴老子找你们?我告诉你,我早盯你好几天了,今天我看你们还能跑到哪里去?”他说完窜过来,就要去揪周碧君的头发。
林晚农不慌不忙,一抬手准确掐住他的脉门,他疼的龇牙咧嘴,满口讨饶:“哎呦,小子,对你岳父下手这么狠?”
“周叔叔,对不起,我一时心急,你别放心上,碧君她这么大了,你以后别打她,也别再赌了。”林晚农连忙撒手劝道。
周父毫不领情,嘴里骂骂咧咧的:“妈的,女婿打老丈人反了天了!信不信我一酒瓶拍死你!”
他说完拿起酒瓶就朝林晚农拍去,周碧君一慌,生怕误伤林晚农,连忙挺身来挡,瓶子一下朝周碧君的脑袋拍去。
林晚农哪里顾得自己的安危,伸手就去挡,重重的击打在林晚农的手臂上,酒瓶应声而碎,林晚农手臂被划破,鲜血直流。
“晚农,你受伤了!”
周碧君脸色惨白,大惊失色,几乎哭出声来,伸手推了父亲一把,他踉踉跄跄的险些歪倒在地。
见林晚农被父亲所伤,周碧君忐忑不安,连忙拿出手帕,给林晚农包裹伤口。
林晚农暗自掏出玉佩,在胳膊上擦试一下,奇迹再次发生了,出血立止!
林晚农呆立当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周德财!可找到你了!”周碧君抬头一看,几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神色傲慢的走过来。
“呵呵,别打我,这是我女儿、女婿,我欠的赌债自然由他们替我偿还!”周德财狡黠的笑着,躲到林晚农跟周碧君的身后藏起来。
“吆喝,小妞长得不错,实在没钱,就拿你女儿抵债,等你有钱再说!”一个高个的黄毛一脸阴笑,身后几个人也附和着仰天大笑。
林晚农心中一凛,那天自己撞到的那个红毛赫然在列!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楚文君还让自己陪她去找,没想到这小子自己找上门来!看来楚文君分析的不错,这下子绝不是一个小偷那么简单,还是一个小团伙。
不过由于林晚农背光而立,红毛一时还没有发现他。
周德财摇尾乞怜:“几位兄弟,没问题,只要你们免了我的赌债,我女儿就让你们带走!”
“且慢,你们别听这老头胡说,我们根本不认识他,你们要是讨债,可得找到正主,否则人财两空!”林晚农一是有心给周德财一个教训,二来也担心这几个地痞将来要找周碧君的麻烦,边说边悄悄给周碧君递了一个眼色。
“不错,我们不认识他。”周碧君会意,连忙随声附和。
红毛跟几个弟兄不明所以,见两人说的真诚,周德财又是一身酒气,不由得相信几分。
“你这死丫头,竟然连老子的死活都不顾了。”周德财骂骂咧咧的。
高个的黄毛一挥手,红毛和几个地痞纷纷上前,围住周德财,红毛挥手就是一个耳光,周德财嘴角流血,趁机倒在地上大喊大叫。
“啊。”毕竟血浓于水,周碧君神色一变,面露不忍之色。
“住手!”
高个的黄毛刚要上前动手,被林晚农轻描淡写的给推了一个趔趄。
“怎么?你要多管闲事?”红毛有些激动。
“刚才你们动手吓到我女朋友,你们得付出代价。”林晚农冷冷的说。
“哈哈,你以为你是谁?还吓到你女朋友?老子今晚就把这妞带回去,让弟兄们都试试滋味。”黄毛不知道林晚农的深浅,狂放的大笑。
“啪”的一声,众人还未看见他怎么出手,林晚农一个响亮的耳光扇了过去。
“我的妈呀!疼死我了!”
众人只觉得一阵眼花缭乱,身材魁梧的黄毛,已经一声惨呼,一个饿狗啃屎重重的趴在地上。
“妈的,这小子点子硬,给老子一块上,用刀子招呼他!”红毛那天吃过林晚农的亏,吓得连退数步,嘴巴却没有闲着,招呼几个地痞一块围攻林晚农。
“红毛,你那天是不是被我打得还不够,居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