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受了她的影响才形成的这双重人格,每当想起这一点来她就非常自责。
而且,她不明白,为什么祁悦会想到这样的方式来保护她,名为保护,他想过她的感受吗?
只要一想到今后某一天在做某种有益身心的运动的时候,在她身上耸动着的,是占据祁悦身体的另一个灵魂,她就觉得心里一阵犯呕。
她已经接受了一妻多夫的生活,却不代表谁都可以爬上她的床。
再优秀的汉子,只要不是她心里的人,她也绝对不允许他们靠近她的身体!
“谁说了我就一定要靠着你们才能生存?谁说了我一定要让你接受才能活下去?你以为每个兽人都想祁悦那个傻子一样眼睛里面只有你吗?
我告诉你,老子对你不感兴趣,就算是你扒光了站在老子的面前,老子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他银灰的眸子里满是愤怒,自己的存在被人否定他可以接受,反正从一开始他就是不被人认可的存在,他有这个自知之明。
可是她这样迫切地想要让他离开祁悦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接受不了。
刘丝丝脑仁突突跳的生疼,她觉得她和这个家伙之间有代沟。她什么时候说过他看上了她了?
现在他们 讨论的话题不是让他离开祁悦的身体么,诱惑着找个方法让祁悦的恢复原本平静地生活。
“你……”
她还想说什么,却见雷藏和南墨两个家伙的身影出现在了夜幕中。
南墨正一缺一拐地朝着这个方向走来,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布满了青紫的眼色,眼睛上还残留着两个青黑的眼圈。
雷藏则是一脸轻松的模样,虽然身上也有几块青紫的伤痕,不过这不影响他的良好风度。
刘丝丝嘴角抽了抽,在抽了抽,觉得她的头疼的更加厉害了。
“你们两个……打完了?”
想要出口斥责的话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这样样子,刘丝丝自己也很无语。
揉了揉胀痛的额角,她看向祁悦的方向,却发现她的眸子已经恢复了纯正的血红色。
心烦意乱,她觉得自己还是洗洗睡吧,不然的话再跟这几个汉子废话下去,她迟早吐血不可。
索性,她不再理会汉子们,从兽皮包里面拿出兽皮垫子,兽皮被,在地上铺好之后,她“跐溜”一下钻进了被子里面,只留下三个汉子大眼瞪小眼。
“小雌性这是怎么了?”
雷藏和南墨同时看向祁悦,依照他们的聪明,一下子就猜出肯定是这一段时间祁悦跟刘丝丝说了什么话惹得刘丝丝不高兴了,刘丝丝才会对他们几个冷处理。
见两个汉子同时看向自己,祁悦眸子闪了闪,低下头沉声道:“你们应该知道,丝丝最不喜欢的就是内讧。”
***
是夜,刘丝丝正睡的迷迷糊糊,突然觉得被子被人掀开,接着,一个有些冰凉的身体钻了进来。
那个身体带着夜色中特有的寒意,当他的身体贴上她裸、露在她的兽皮裙和兽皮抹胸以外的肌肤的时候,她冷冷打了寒颤。
鼻尖传来熟悉的气息,她动了动身体,呢喃道:“雷藏,别闹。”
雷藏从背后抱住她的身体:“小雌性,我们听说了祁悦的事情。”
刚刚刘丝丝和祁悦对话的声音并没有刻意掩饰,所以别的兽人能够听到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刘丝丝叹了口气,动了动身体转过身来正面贴着雷藏,有些无奈地问道:“雷藏,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和你们在一起是因为你们能够帮到我?你知道对于我来说什么是最重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