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江华快速适应这个地方这个身体,张悦详细的将自己到来之后,一切事情,点点滴滴,包括各种人物关系,都和江华细说了下。
当江华听说那些恶霸居然敢调戏自己老婆时,当时就气的变了脸,握紧拳头站起来,要去和他们拼命的架势,不过又听到张悦利用点穴术将他们一一戏弄报复之后,他又哈哈大笑起来。
“老婆,我和你谈恋爱的时候,你就知道你是个不能吃亏的主,只能说那些人不长眼睛,欺负谁不好,偏要欺负你,那是找虐啊。”
张悦白了他一眼,“幸亏是我走运,好歹有一点长处,要是真的一无所有,你呀现在只有哭的份了。”
江华突然抱住张悦,张悦挣扎了下,轻声道,“你干什么,小心让别人看见,要知道这里是古代,光天化日的,我们俩就算是夫妻,抱在一起也是伤风败俗的。”
“我不管,老婆,辛苦你了。”江华的声音有些低沉,似是哽咽在喉中,他心里有千言万语,但是却什么都说不出,只能将怀里的小女人抱紧一点,再抱紧一点。
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俩个人还能再活一世,还能再度相逢。当他原本舒醒在李恒之的身体上时,他是诅咒自己的命运的,可是现在他感恩都来不及呢。
“咚咚,夫人,老夫人非要见老爷。”喜儿的声音脆生生的响在门外。
江华放开张悦,脸上露出一丝不悦,“这老太婆又想干什么,还嫌折腾的不够?要不是答应了她儿子,我都想直接把她赶走了。你呀,就是心太善,才会一直被她欺负。”
“算了。和智商低下的人计较你的智商也会被拉低。反正现在咱俩是一伙的,不管她玩什么花样,没有人帮助。没有人回应,她也是白费心神。”
江华想想也是。这才将手里的碗放下,却是不准张悦动,“等我回来自己洗,你太累了,歇着。”
张悦听到这话,便直笑,“你现在可是李府的大少爷。家里好几个下人呢,哪里用得着你洗碗,你的心意我领了。对了,跟你提个醒。李严氏聪明的紧,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你注意点,别被她发现你不是李恒之的事了。”
江华这才收起笑容点头。
李严氏坐在炕上面,伸长了脖子。竖耳细听,听见外面有人走路的声音,儿子讲话的声音,立即开始准备了,双手使劲在眼睛上面揉起来。不过眨眼功夫,眼睛就被揉红了。
江华在门口站了一会,酝酿了下气氛,只是那声娘无论如何都喊不出来,一想想眼前这个老太婆居然要在危机的时候,抛下张悦,他心里就窝火,恨不得给她一耳光才解气,现在非但不能打骂,还要当祖宗一样供起来,他能不生气吗?
脸色是僵硬的,冷冷的,他能忍住不发火已经是极限了。
“听喜儿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李严氏有些惊讶的看着儿子,怎么有种错觉,好像儿子变了个人似的,之前还热情温和,现在却坚冷如冰了?
她倒没想是不是因为儿子的身体里已经换了个人,她是想到刚才隐约听见张悦娘和李恒之在悄悄说话的动静。
她心里琢磨开来,儿子现在对自己冷淡,一定是媳妇在儿子面前说了自己的坏话。
看来刚才打算拆穿张悦娘真实身份的计划要推后,现在他小夫妻俩几年未见,正小别胜新婚的时候,如果她说张悦娘是假的,李恒之一定不信,反而觉得她在里面挑拨。
现在第一件事,是要解开儿子的心结,不能让她们母子离了心,罢了为了以后的长远计划,还是先退一步,忍下心中这口气。
“恒之啊,我知道你在怪娘,其实娘现在想想也挺后悔的,悦娘是个好媳妇,都怪老婆子我一时糊涂呀。”说到这里时,李严氏的眼泪就涌了出来。
江华(李恒之)原也不是铁石心肠,他早做好了这老太太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却没料到她居然会主动承认自己错了,他心里暗想,这老太太也不是那么坏,人在危机来临的时候会自私也是天性。
“你是挺糊涂的,你也不想想,当初你们住在租的房子里,不是悦娘,你能过上今天的幸福生活,有丫头侍候你,还把眼睛也治好了,这些都是悦娘的功劳啊。”江华开始数落起来,他所不知道的是,真正的李恒之,刚才也正是用这番话来说服李严氏的。
李严氏一看果然把儿子心里的不满给引导出来了,看来再好好的经营一番,拉回儿子的心,不成问题。
目前首要问题,不是离间他们夫妻,而是先把彼此的关系搞好。
她当即就有些为自己的急智得意,不过脸上却是不显,只是眼神更加悲凄,那混浊的眼泪也越流越多,“大夫对我说,不能流泪,否则眼睛还要瞎,但是娘一想到你,那心就如刀割一般,又怎么能不伤心不流泪呢?”
或许是李严氏的话触到了江华心中的某根弦,他原本坚硬如冰的心,开始有软化的迹象。
他心里暗想,对于母亲来说,儿子失踪的确是件痛苦的事,不知道他就这样莫名奇妙的走了,爸妈会怎么难过呢?想想这老太婆也的确不容易,儿子失踪三年,连眼睛都哭瞎了,心肠是有些坏,但亦有可怜可悲之处。
江华微微不忍,从炕旁边拿了帕子递了过去,谁知李严氏却是趁机紧紧抓住他的手,“恒之,你不信是不是?你不相信娘知道错了是不是?”
江华哪里会真的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