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昨夜知秋”的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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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稼轩面前幸好有个人质,为他挡了一枪后,他将人质一推,回身搂住洛醺就地一滚,倒地的同时已经瞥见当兵的身后冲进来弟弟沈稼辚,他把洛醺扶起,朝门外高喊:“是我!”
沈稼辚听出是哥哥,急忙按下士兵的枪,奔到门口看了看无一幸免的那五六个不速之客的尸体,再看看屋内的大哥和洛醺,用手中的枪逐个去砸身边的士兵:“你们都他在呢!”
他骂完迈过地上的死人进了屋子,看沈稼轩奇怪的问:“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刚刚有惊无险,也幸好自己身手敏捷,否则后果难料,沈稼轩冷着脸道:“你先告诉我,你怎么来了?”
沈稼辚无论怎么混,在哥哥面前还是一副乖顺的样子,用手掸了掸沈稼轩身上的泥土赔笑道:“还不是因为那天有人偷了我的汽车,就是你和洛醺还有皓暄在旅馆住的那次,至今没有找到偷车人,这是其一。”
他说到此处发现沈稼轩只穿着中衣,他的长衫却在洛醺身上,心里煞是不悦,这不悦从心里到眼睛也就是疾风过草尖的速度,随即嘻嘻哈哈的跟哥哥描述。
“其二,上盘龙山和龙独眼谈的不顺利,你说他就那么丁点人马居然敢跟我叫板,我之前还纳闷。现在才知道他在城里有眼线,那个人叫老耗子,在县城内常年居住,龙独眼想抢夺哪家商户。都是他事先踩点,包括我在这里的兵力部署,都被这个老耗子给探听得一五一十,然后报告给龙独眼,刚刚我听到禀报,说老耗子在此出现,不料想看见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进了这户人家,我猜想这几个人一定是偷我汽车,也就是张大帅的死对头直系的人,所以即追了进来。是敌非友。先下手为强。就把他们突突了,万万想不到大哥你在此,可吓死老弟了。你说我真要把你伤着,咱娘还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不过大哥你怎么五更半夜的在这里?”
那几个人死不足惜,只是孙猴子的下落可就难得知了,关于自己为何在这里,洛秀才的事是机密必须瞒着弟弟,所以沈稼轩装着整理衣服其实是在寻找理由。
沈稼辚等的心焦,继续追问:“大哥,你怎么在这里?”他猜想的是,大哥从自己的司令部救走洛醺。两个人在此幽会。
沈稼轩怕的就是被他得知救走洛醺的是自己,真不知如何回答了,沈稼辚再不好也是自己亲弟弟,他不想兄弟两个因为此事而产生隔膜。
正为难,洛醺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替他对沈稼辚道:“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看不明白,你打死的那几个人,大概是去你的司令部刺探军情,或者去刺杀你,我在你房间,他们以为我是你的家人,即把我抓到此地想作为人质要挟你,我叔听我的使女小桃说我不见了,他过来找我,碰巧救了我,刚刚你没看见他用枪抵着一个人质为外走。”
这样的解释非常合理,洛醺言语也如行云流水般顺畅,面上的表情非常淡定,容不得沈稼辚不信,沈稼轩内心却悠然的对洛醺升起一股敬佩之意,这丫头,不仅仅有小聪明,还有大智慧,如此说法既替自己澄清了没有去司令部破坏弟弟的好事,不然当哥哥的去闹弟弟的司令部实在难为情,又替洛秀才洗脱嫌疑,把这几个刺客安排为弟弟或者是张大帅的敌对,欣喜虎父无犬女,洛醺不愧是洛秀才的女儿,只是那些个知情的人死了,孙猴子该怎么办?
他忽然心生一计,对沈稼辚道:“老二,我觉得这些个张大帅的死对头不会仅仅这么几个潜入县里,更担心他们是不是为你来的,不如连夜突袭,挨家挨户的搜,还有那个老耗子,你们现在大张旗鼓的到处找他只怕已经打草惊蛇,若不赶紧找到给他机会逃了就不好。”
沈稼辚哪里知道还有孙猴子一档子事,觉得哥哥言之有理,于是喊了自己的兵连夜搜查,上天有好生之德,虽然没找到杜撰的张大帅的死对头和盘龙山的眼线老耗子,却如沈稼轩所愿把孙猴子给救了,他被关在一处,打的不轻,所幸命还在。
“你怎么回事?”沈稼辚问孙猴子,他可真是糊涂了,猜想哥哥唆使自己连夜突袭搜查敌人会不会与孙猴子有关。
孙猴子之所以绰号叫孙猴子,那就是鬼精之意,被那些追杀洛秀才的人抓住后拷问过,了解了大概事情,知道不能出卖洛醺和洛秀才,于是故意装着羞臊的道:“看上了一个娘们,不想和她干那事的时候被她男人堵住,暴打一顿扬长而去。”
沈稼轩和洛醺彼此看看交汇目光,既佩服孙猴子的机灵,又佩服他对洛醺的忠心。
沈稼辚骂了句:“比我还花花。”信了他的话。
一夜折腾,天光大亮,沈稼轩朝沈稼辚借了汽车,拉着孙猴子和洛醺回去了金水湾。
洛醺和沈稼轩再次双双离家,周静雅不能等闲视之了,沈稼轩行事审慎性格稳重,但他毕竟是男人,酒色财气面前有几个男人能把握好自己呢,此事若不及早遏制只怕会愈演愈烈,为了在沈稼轩面前贯彻自己贤妻良母的形象,她把此事报给了沈老太太。
“啥?”沈老太太气得把烟袋在炕上使劲一敲,“把洛醺给我叫来!”
此时洛醺和沈稼轩才进门不久,沈稼轩让门房找了伙计把孙猴子抬到客房安置,又让老杜去请郎中,随即坐下来仔细听孙猴子讲述被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