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会议的重点就是引蛇出洞——把马其云引出来。中越双方合作,已经把他逼入了绝地,如果就这样躲在深山老林,或者逃跑到国外去,我们是拿他丝毫没有办法的。好在马其云不甘心就此落败,再次联系了我们。
这就是我和雪狐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把他引出来。
马家盘踞边境几十年,势力盘根错节。他们用金钱开道,把许多官员拉下马,与其同流合污。捉住马其云,铲除组织内部的毒瘤,势在必行。
接下来会议讨论的内容便不是我和雪狐能插嘴的了。我们被带出了会议室。直到月明星稀,会议才结束。
随后有总参的人员来布置行动计划。这次行动,我独挑大梁,雪狐配合。
这次与毒贩的碰面,雪狐是不出面的,只有我孤身前往。签于马家现在状况,我们若表现的过于热心便容易让人产生嫌疑。表现出不远不近的疏离才是最恰当的。尺度要掌握的恰如其分。
等讨论完,已经到了深夜。走出小楼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军用轿车停在门口。爷爷的警卫员站在门口正等着我。
他见我出来,连忙跑了过来。我冲着他点点头,转头和雪狐交代了一声便跟着警卫员上了车。
爷爷和父亲在车里。
我们回到家里,我跟着爷爷和父亲进了书房。警卫员给我泡了一壶茶就出去了。
爷爷先是长长的叹了口气,片刻之后才开口说,“可可长大了,能独当一面了,我很欣慰。今天我的那几个老朋友没有一个不羡慕我的,都说我有个好孙女,后继有人。可是,景致,爷爷宁愿不要这些羡慕。”
“爸。”父亲艰难的开口。
我笑得坦然。“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所以爷爷,爸爸,请支持我。”
父亲伸手摸了摸我的脸,苦笑着说。“我好像老了。”我明白他的意思,他只是觉得我过早的扛起了家族的责任。
“孩子,别怪爷爷狠心,这个任务,只有你能去,别人不行。所以爷爷没有反对。”爷爷的语气充满了愧疚,“我知道这一去,危机重重,你......”爷爷语气哽咽。
“本来就该我去,谁不让我去我跟谁急。”我故作顽皮的说道。又挤眉弄眼的耍着宝。
父亲沉思了片刻开口说,“这次行动细节,相信你也清楚了。我就不多说了,但是要注意的是,狗急了会跳墙。所以你一定要把握好这个尺度。军部以演习的名义,把南边的人都掉到北边去,我是不会去的。我会坐镇南边,守好后方。一号已经会谈了总理,国务院会以工作会议的形式,把有重大嫌疑的官员拘在b市,一切就等着你把马其云抓回来。国家拿出前所未有的力度来打击边境的恶势力。我说的这么清楚就是要你知道你这次的行动。国家有多么重视。景致,你只能成功,不能成败。这是我作为一个领导对你说的。但是作为你的父亲,我只有一句话,保重,活着回来。我们一家人在b市等你。”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好了,早点去休息吧。”爷爷开口说。
我笑着出了书房。回到房间,简单洗漱了一番,就上了床。等了许久,我才听到父亲上楼的脚步声——我这个让人cao心的糟孩子——又让家人担心了。
早上母亲看见我坐在饭桌吃早饭的时候。一脸的惊讶,随后又是满脸惊喜。我不好意思的告诉她说,“妈,我这就是回来开个会,马上就得走了。”
“开什么会?”母亲敏感的抓住了事情的关键。
“我升官了,回来报道,顺便开个小会。”说完我冲父亲使了个眼色,敌方火力强大,我需要队友配合,一个人扛不住啊。
“升官?你立功了?”母亲一脸的狐疑,立功意味着,我做了某些危险的事情。“你又做了什么事?”其实母亲还是挺精明一个人的,只是平时随和惯了,不过涉及到自己的子女,她就敏感得多了。
“演习表现不错了,立功了。”父亲赶紧插嘴。
“演习,我怎么不知道有演习?”母亲不放弃,继续刨根问底。
爷爷看了一眼父亲,咳嗽了一声。父亲一脸知错的冲着母亲无奈的说,“这是机密,别问了。”说完不忘扫了老爷子一眼,大意就是,你不要为难我了。
母亲见状狐疑的看着爷爷和父亲。
“哎呀,妈,小宝好像醒了,我听见孩子哭声了。”我赶紧插嘴。
母亲一边往楼上走一边思索,似乎是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是此刻她也想不出所以然来。
我迅速吃完饭,换了便装,和父亲一起出了门。真等母亲琢磨过来,就不好交代了。在车上,我和雪狐通了电话,两个人约在机场汇合。
我们乘坐九点四十的飞机飞往f市,入住一家四星级的酒店。中间人是在我们到达的第二天中午来了的。
雪狐是穿着浴袍开门的,我围着浴巾披着浴袍倚靠在沙发上懒洋洋的看着电视。中间人见到我们如此,先是一愣,然后**的一笑,嘴里说着,“打扰了,真是不好意思。”
雪狐一耸肩,让开路,让中间人走了进来,随后关上门。他先是走到我身边坐下,手放在我luo露在外的大腿上。
中间人盯着我瞧,我瞄了他一眼,穿好浴袍站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没开封的红酒,端了两个杯子放在茶几上,然后走进卧室去换衣服。
紧身的热裤,黑丝网状的斜跨蝙蝠衫,露出洁白的半个肩头。我的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