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焦皇宫。
掌灯时分,云清和华秀影,被几个公公指引着,来到了一间大殿之上。
天色已如墨染,但殿内依旧烛火通明,宛如白昼。
数十丈长的粉红色纱帐,从上而下直垂到地面。一阵风吹来,扬扬撒撒,如同仙境一般。只不过,如此美景,却是要做龌龊之用。
一会儿功夫,殿内就聚集了数十个人。有男有女,年轻者居多。云清想了想之前华秀影所言,不禁暗自叹道:这样一个畸形的国度,变态的君主,如不将其除之,真是有违天理!
过了一会儿,就听前面的一个公公尖着他那不男不女的嗓子,拖着长音报道:“皇上驾道,娘娘驾道——”
随之,就见从那扇巨大的明黄色屏风后面,在一群宫女的簇拥下,缓缓走上来两个人。
男的五短身材,留着两撇八字小胡,过份肥大的圆脸把一双本就不太明亮的鼠眼挤得越发的阴暗不明;女的圆圆滚滚,皮肤黑的发亮,油光可鉴的头发打着卷的披在脑后,真是浑身无一处不圆滚,无一处不黑亮。想来,这二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刘长和娇猪了。
坐定之后,刘长还真如传说中的一般,也不管周围有多少人,径直就把娇猪搂了过来,然后就将他那双肥手探到到了娇猪的胸前,将她的衣襟往下一拉,两枚圆滚巨大的u房,就如同两颗熟透了的小西瓜般,抖动着蹦了出来。
刘长睁着一双如陈年油灯般昏黄不明的鼠眼,一边扫视着殿内的众人,一边用左手把玩般的抚弄着妖猪的两颗西瓜,由圆搓扁,由扁搓圆,恐怕街头长年烙饼的师傅,见了他这手法,也只能甘拜下风。
殿内众人,在一旁太监的引导下,如阅兵一般,一个个走过刘长的面前,让他再行检验一遍。不幸的人,留下了;幸运的,就被带到一旁的侧门,离开了。
轮到云清的时候,那刘长的两粒鼠眼着实一亮。旁边的太监见了,赶忙哈着腰跑到刘长旁边,邀功般的介绍道,这就是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了多少座山,过了多少条河,才从几十里外给屠仙娘娘找来的“修练”所用的上之佳品。
刘长听了,不住的赞赏的点着头,刚想叫太监们把云清给屠胡子送去,旁边的西瓜地却开口了。
很显然,她的汉话水平还十分有待于提高,一句话说下来,如果不琢磨一会儿,很难听出她究竟想表达些什么,云清想了半天,才明白,她的意思是要把自己留下来,分给她,她也想学屠胡子“修炼”一下。
这刘长也真是变态至极,听了她的这个要求,不仅不恼,反而一张肥脸笑成了千层油饼,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娇猪一听,两只幽黑发绿的眼睛越发的闪起光来,“表演”也不看了,直接拉着云清就去了她的寝殿。
路上,云清试探性的和她说了几句话,发现此人的心智似乎与她的行为很不相符,天真无知的程度,简直如同一个七八岁的孩童。
也好,云清就随便编了一个借口,把华秀影也从“表演”的队伍中给解放了出来。
刚到娇猪的寝宫,她就急不可耐的开始脱衣服,说着,也要上来帮助一下云清。
云清强忍着她身上的那股说不清楚是什么发了酵的味道,故做亲密的搂过了她圆滑的肩膀,耐着性子给她讲解道,说两个人要想体会其中乐趣,必得先培养好感情才是。
娇猪望着云清那百年难得一见的俏脸,还有她说话时那真诚的眼神,听着听着,竟然开始热泪盈眶,说她期待了许久的爱情,终于来临了。
说着,就朝着西边的方向,虔诚的跪了下去,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谁也听不懂的鸟语,拜了又拜,估计是在感谢她那边的一位什么神仙。
拜完了,她就拉过云清的胳膊,一脸诚挚的坐在云清身旁,等着和她一起“培养感情”了。
云清告诉她,要想培养好感情,就得先互相了解。于是娇猪说完了她说,她说完了娇猪说。你来我往,两个人一直说到下半夜,直到娇猪睡着了,云清才站起身来换了一身夜行衣。
她将娇猪轻轻的抱到了床上,这女人还真是够分量,要不是她会武功,恐怕两个她也别想撼动娇猪分毫。待娇猪睡实了,她才又轻轻的走到了华秀影身边。那女人早就流着哈喇子不知道做什么美梦去了。
云清轻轻的推了推她,她刚从美梦中醒来,就见到了一身夜行衣的云清,刚想咋呼,云清赶忙捂住了她的嘴,然后在她耳边轻轻的嘱咐道:“替我看好娇猪,如果中途她醒了问起我,就说我出恭去了。”
华秀影忙拉过她,强压着嗓门问道:“你干什么去?”
云清看了她一眼:“别多问,回头事儿办成了,给你找个好婆家。”说着,她就一个飞身,跳到房檐上去了。
一边轻身飞走,她一边在心里暗暗笑道:看来最近尽接触不正常的人了,连自己说话也开始跟着不着调了。
……
七天时间,云清用了七天,总算大致掌握了这南焦皇宫的地形,防御部署,以及皇帝刘长的作息时间。
这七天里,为了安抚娇猪,她甚至把上古人物的经历都安在了自己身上,讲给了娇猪听。还好,娇猪的文化水平和她的心智一样,都处于绝对安全的境地,这无形中也给云清省去了不少的麻烦。
那刘长竟也十分配合,这几天都没来找娇猪,自然也就不会发现云清的异常。估计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