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利尔小姐,赌局是你设的,如果想反悔就趁现在,一进入地下赌场的正地儿,你就没有退路了。”只有在这时,文森特才觉得自己手里那位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小丫头,不免有些心软,“你害怕得手都在抖。”
科利尔小脸一红,不要误会,那不绝对不是被人戳中心事的羞愧,而是……被气得……
尤其是那阴魂不散的幻魔还在她耳边一个劲儿的嘎嘎怪笑不止,若不是碍着现在正事要紧,她绝对要把这厮给掐成狗。
克莱尔闻言抬头看了一眼表情怪异的科利尔,随即垂头借着衣服的遮掩在她手心上划下了三道杠(某月翻译:克莱尔的意思就是说‘我在这儿,冷静’)
小时候的密语在这时显得尤为温暖。
科利尔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自己明显暴躁过头的情绪。她动了动小指,也同样在克莱尔的手心画条杠,示意自己无碍,别担心。
克莱尔的身体明显一松,科利尔偏头都能看见她唇边的那个小小梨涡。
文森特目不斜视地走在前头,自是没注意到克莱尔姐妹之间的小动作。
“我没有在害怕。”科利尔干巴巴道,带着几分装出来的忐忑与不安,“我只是不习惯牵着别人的手。”
文森特眼角的余光扫过她,便又凝聚到了前方,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冷硬的外壳之下。
然后,一路无言。
一路前行,倒也没多少弯路,一扇全然由镂空雕花玻璃拼成的大门就出现在了他们眼前,里头隐隐约约有人声传出,而唯一阻隔他们之间距离的不过就是一个金属把手的距离。
门的设计很巧妙,虽说都是玻璃,可科利尔偏偏就是看不见里头的情形。原因无它,这艺术彩绘的玻璃不止一层,多层叠加的造型看上去并不如想象的那么混乱,反而是秩序井然。
菱形和方形的组合极为多样化,而最神奇的便是那整体效果。距门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科利尔遥遥拐过一眼,虽说看上去有些暗沉模糊,但那赫然就是魔神撒旦的大幅彩绘。
“这里面就是真正的修罗场了,科利尔小姐准备好了么?”
“我身上的全部家当也不过是几个银角子。”科利尔睨了他一眼,慢悠悠道,“输光了我就只能拿答案来抵了。这样的规则也同样适用于文森特先生你,敢赌上几盘么?”
危险性与非物质性盈利的结合,往往比金钱更具有诱惑力。科利尔有这个自信文森特会亲自上局,至于前头那叫约翰的小子能不能把那神秘之极的威尔森先生从幕后招到明面上来,那就纯属运气了。不管怎么样,现在的形势是对她有利的,那么接下来……就是要慢慢收了。
果不其然,文森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点头同意道,“小姐都同意了,那在下自当奉陪,如此,赌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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