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安殿里,高踞宝座的太后脸上显出疲态来,连训斥人的声音也轻了许多:
“哭哭哭,光会哭有什么用,哭就能把皇上哭到你这儿来吗?”
曾经的贤妃衣饰朴素,一脸委屈:“姑姑,上次和那个贱人的事儿真不是我的错,是她先说那些难听的话来,我一时气不过就推了她一把,谁知道后来见了皇上她就要死要活地……皇上一生气就不听我解释……。”
太后只是无语,听你解释,皇上对你并无半点情意,为何要听你解释?不得欢心就算了,连审时度势都不会,林家当真是没人了!
贤妃蹭到太后面前:“姑姑,你是太后,你一定有办法帮我教训那个贱人,还我清白的是不是?”
太后几乎要咬碎银牙:“你给我听清楚,既然进了宫你就首先是皇上的女人,其次才是我的侄女。自己要的东西自己去争,我能帮你一次二次,总不能帮你一辈子?想当皇后?就先使出点手段给我看看,任家的或者那个宫女挑一个让她们跌个跟头,做到了我就帮你解决下面的困难,做不到就老老实实地做你的连封号都没有的妃子!”
贤妃听的这一番话,呆若木鸡:“姑姑,我怎么……我没办法……。”
太后恍然一笑,眉目间风韵犹存,贤妃一时间竟看呆了:“没办法?哀家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里已经没有多少人敢和我明刀明枪地作对了。我只给你这一个机会,你可别忘了,无论谁做皇后都是哀家的媳妇,可你若是还这么朽木不可雕,哀家就不认你这个侄女!”
贤妃像是被吓到了往后缩了缩,太后用了诱骗的声线:“姑姑不会害你的,有些事只有自己动手做才能熟练,这样吧,姑姑把身边的人借你一个,她会教给你的……。”
贤妃怯怯地点了点头,感觉心底里莫名地一片冰凉。
冷家院子里,任倚华仍然躺在藤椅上摇啊摇。
朗云开口问道:“这事儿你跟阿茵说清楚了?她也同意支持你那个从妹?”
倚华闲闲答了一句:“恩,先联合起来解决宫里那对老的小的拦路虎,然后的事儿就看各人的手段缘法了。”
朗云拄着下巴:“你那个从妹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啊?”
倚华淡淡的语气:“你说高仿赝品啊,她就是只狐狸,还是会装哭会示弱的狐狸。”
朗云呆呆道:“听起来跟你倒是很像啊。”
倚华顿时黑脸,哼了一声正要发脾气的时候,正好看见香菡带着小卿远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立刻抢在蠢蠢欲动的朗云之前一把抱住自己的儿子,挑衅一般,点着他的小鼻子逗他笑,一副宣示自己是所有人的样子。
朗云一脸哭笑不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她们身边的冷澄闪了出来,也伸手去逗小孩,不料孩子看见他就不耐烦地嘟嘟嘴,扭着身子想避开。
冷澄尴尬中……。
倚华憋着笑看他,香菡看似好心地解释:“小少爷就这样,跟我们在一起就特别的乖,要是张叔李叔抱他的话,他就不耐烦还要哭,大人您也是男的,所以……。”
冷澄为了挽回面子,悻悻地说了一句:“喜欢在脂粉堆里混,说不定以后没出息。”
倚华不乐意听了:“说什么呢,说什么呢,敢情儿子是我一个人的不成?诶,你不要自己不招他待见,就随便说话。我看我儿子挺好,被大老爷们抱来抱去当然不舒服,他是会为自己着想。”
这话说的既快又急,白玉般的脸上现出红云来,苹果一般诱人品尝,气呼呼地可爱,冷澄不由起了fēng_liú心思,俯下身去说了一句:“我要他待见做什么?我要你待见就好了。”
倚华拍上他的脸,语调里满满是邪恶:“我待见您?我哪儿敢待见您啊?我一个庸脂俗粉,哪敢待见有出息的冷大人呢?冷大人去找点正经的乐子去吧,少跟我们脂粉堆里的人混,出门好走不送!”说罢凝指在他脸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又张开指尖拂了一把,似怨似怒似挑逗。
冷澄也不生气,还是笑:“朗云那句话说的还差一句总结。”
倚华蹙眉:“你想说什么?”
冷澄笑容越发扩大:“乐安任氏的女子,都是狐狸。”说完了竟是飘然回了书房,留倚华咬牙切齿:“冷子澈,你……你该看看你自己都变坏成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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