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顺利到什么程度?”那人问了一句。
“畅通无阻!”刀疤脸舔了舔舌头,说道。
“畅通无阻?”那人正在把玩这手中酒杯的右手停了下来,扭头看着刀疤脸质问到。
“不错!”对于那人质问的口气,刀疤脸听着很不爽,哼了一声。
“某知道了。”那人将酒杯放在桌子上,站起来朝外面走去。
“这几日,哪里都不要去,等着某再给你联系吧。”
话说完,那人便消失在了夜空中。
望着那人消失的地方,刀疤脸脸色不善地哼了一声,转身向着后堂走去。
老子去哪里,还用得着听你的?
哼……
翌日,清晨。
阳光普照大地,今天想必又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
唐婉走向刘辩的所在,要伺候他穿衣用餐。
“陛下、陛下……”唐婉一边喊,一边进了刘辩的卧房。
“啊……”唐婉带着恐惧的尖叫划破了安静地早晨。
唐婉的尖叫引来了正在院子里散步的王越的注意。
王越快步朝着刘辩所在的小殿走的史子眇同样听到唐婉的尖叫之后,也放下书匆匆地朝着刘辩那里的赶去。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刘辩的屋子。
这时,不远处的史阿脚步顿了一顿。
进到刘辩的卧室,王越和史子眇看到卧室里面的情景之后,脸色立马变得苍白起来,史子眇的双手甚至开始颤抖起来。
唐婉瘫坐在地上,一脸的惨白,眼中黯淡无神;一旁的桌凳也倒在了地上,应该是刚才被唐婉撞倒的;床榻周围都是血迹,床榻之上一个人头偏向里面,颈部和周围的锦被上全部都是血迹。而这间卧室里面只可能会有一个人居住。
那便是,刘辩!
难道……
想到这里,史子眇和王越的心不又提了起来,脸色也愈加苍白起来。
史子眇快步走上前去,拉起床榻上的锦被猛地一掀,愣在了那里!
床榻上躺着的,的确是天子,刘辩。
“咳……”这时,从床榻后面的屏风之中走出了一个人,正是吕布,吕奉先。
“大家早上好……”吕布脸上满是笑意。
……
晋阳城中,很平静。
不过,在有心人眼中,这般平静却是十分的不正常,十分的诡异。
“你确定,刘辩已经被你杀死了?”还是晋阳城内的那座庭院,带着黑帷帽的那人质问刀疤脸。
“当然。你又不是不知道,咱江湖上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失手过?”刀疤脸一边喝酒,一边大大咧咧地说到。
“那某为甚见皇宫中人都没有动静,依旧和以前一般?你就那么肯定你已经杀了刘辩?”黑帷帽的声音渐渐高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刀疤脸听到那人愈加不善的口气,腾地站了起来,拍着桌子瞪着那人,大声质问。
“别忘了,地点、方位可是你告知某的。咱也是奉命行事……”
望着激动的刀疤脸,那人脸色同样变得凌厉起来,不过,语气依旧平静地说到:“你先安静下来,某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要将那日晚上的情景,确认一下,你何必如此激动?”
“不是我激动,而是你……”刀疤脸突然间停了下来,看着那人,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指着他,说道。“你……”
随即,刀疤脸便倒在了地上。
他至死都不相信,自己就这样被眼前的所谓自己人给杀了。
望着刀疤脸倒在地上的身影,那人眼中的神色变得复杂起来。
不过,这神色随即一闪,便消失不见了。
“你知道的,太多了。”良久,对着刀疤脸的尸体说了这样一句话,那人随即转身离开了这座庭院。
“刘辩一死……那么天下矛头都将指到吕布身上了吧?如此一来,冀州……”
……
与晋阳城的平静不同,整个晋阳皇宫完全被大军包围了起来。
“来刺杀的人必然熟悉宫内的所有情况……不然谁有可能在两位的眼皮底下不声不响的进出这皇宫之内?这天下间恐怕也没人能做到吧?”吕布沉声向王越和史子眇说道。
“多半是如此了……可是宫内也就这么几人,都算得上家世清白,又会是谁勾结外贼呢?”史子眇说着,还看了一眼正安慰着唐婉的刘辩。
刘辩在那场刺杀中,竟然完好无损。
“报……宫中的人在案发夜里都有不在场的证据,而且最近都无外出记录,仅仅只有二人有嫌疑……曾两次离开护卫的视线,每次都接近两个时辰,和陛下屏退左右,独自在房中安坐的时间相吻合……”一名护卫跪拜了一番之后,说道。
“……”刘辩的脸色一红,唐婉也止住了哭声。
“有人听见陛下房中传出对话声,不知陛下房中的人是谁?”那名护卫并不懂察言观色,跪着抱拳向刘辩问道。
“不用问陛下了,除了唐妃,另外那人是谁?”吕布看着刘辩和唐婉的表情就知道了……两人新婚燕尔,肯定是亲热无度,大白天的竟然也……两个时辰,凭刘辩这瘦弱的身体,真的行么?还是两次……
吕布有些恶趣味的看了一眼刘辩。
吕布却是误会了二人,刘辩虽然是和唐婉在一起,可大半时间都是在随意闲聊,做那个的时间不过也就一刻而已……
“史阿……史校尉!”那护卫不安的看了一眼众人,一字一句的说道。
“史阿……史卿家?”刘辩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