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同出一门,即便早已不再使用昆山剑派的剑法,但毕竟太熟悉,所以和晁金对战起来,一点也不显得吃力。t/
秦羽之现今修为与晁金相当,所以晁金再怎么用尽全力,也只能暂时拖住他而已,而姒子就趁着这个短暂的时间,迅速解决了秦羽之的所有随从,然后和晁金一起对付他。
“我猜你不会杀我,不然你肯定早就动手了,你究竟想怎样?”
姒子也不跟他绕弯子,直接用冰息术冻住他,然后将他带到了若水庄的密室,和白七爷关在了一起。
“七爷怎么会被你们关在这里?”秦羽之看到白七爷的时候,脑子里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但却没有抓住。
白七爷看到秦羽之的瞬间就明白了什么,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秦羽之,委屈你几日了,等我将外面的事情办妥了,这个人,我就交给你,想怎么折磨都行。”姒子可是知道的,秦羽之在白七爷手下当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差,那段时间里,白七爷表面上很倚重他,实际上却将他折磨得不轻,加上他们本就分属于对立的两方势力,自然仇人相见分外眼睁,白七爷若是落到秦羽之手里,不死也会丢掉半条命。
而她,自然也不会给白七爷活命的机会。
秦羽之想到,既然姒子都对她下手了,后面肯定也会对姐姐和爷爷下手,他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阵法环环相扣,别说是出去,就是要突破上面下了姒符咒的咒水也不容易,想从这里逃出去是不肯能了。
“接下来,你还想做什么?”
姒子挑眉瞧了他一眼,说:“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秦羽之敛了敛神色,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但就算不问,他也能猜出个几分。
姒子命弟子好好看守在这里,然后再次回到了城门口,城口的战况也相当激烈。本就是几方人马同时而来,所以白锦应付起来也是相当吃力,好在有若水庄的人出手相助,倒是没让白锦吃什么亏。
“怎么样?”
阿依摇了摇头,说:“我们在前后都布下了阵法,按理说,都这样打草惊蛇了,玉幽没有不出现的理由,但她就是没有出现。”
姒子沉吟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什么。拍了拍阿依的肩,说:“你们继续在这里守着,来一个抓一个,来两个抓一双,都是你未来的仇人。千万别客气!”
阿依听得懵懵懂懂,什么叫未来的仇人?这些人除了玉幽和她有师徒延续的仇恨,其余的人好像和她没关系吧……
倒是白锦,听到姒子这话后,嘴边忍不住勾起一抹笑,姑姑真是越来越善解人意了。
姒子离开城门口后,带着那只罗盘在城中转了一圈。等转到松雪上人的小别院时,她手中的罗盘龙头狠狠地转了个方向,直直地指着别院。
“松雪啊松雪,我就知道在这里能找到我要找的人。”
姒子迅速隐身潜入,刚走到拱桥上,就碰到了流水结界。这结界是布在流水上头,所以下面是空的,姒子一咬牙,就从水底游了过来,走到房门前的时候。收敛气息,慢慢听里面的动静。
“师兄,你真的不能原谅我吗?”姒子猜得没错,这女人的声音,就是玉幽的。
但是回应玉幽的,却是一阵沉默。
“师兄,我真的不是故意骗你的!我只是怕你再去找那个女人,我……我当初没随你而去,也是有原因的,你一定要谅解我,我对你一片痴心,我——”
“你认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吗?”松雪似乎终于忍不住打断了玉幽的话,“你让世人皆以为是我对你痴情难悔,才害得我心爱之人以为我移情别恋,甚至心灰意冷另嫁他人,你说,这一切不是你故意的,难道还是你无意的?当年若不是你巧言相骗,我又怎会以为她已不在人世?”
“师兄,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玉幽否认得完全没有底气,还是矢口否认。
“你认也好,不认也罢,若是我不知,我还会念你当初对我的情谊保你一命,但现在,我不杀你,已是对不起浩儿她娘,从今以后,你之生死,与我再无干系!”
玉幽凄厉地一吼,声音里带了点狠意:“师兄,你是不是从来没喜欢过我?”
姒子在外面听得瘪瘪嘴,这种问题还用问吗?
玉幽这种女人,也只有古月那么傻的人才会对她死心塌地,可是,她却糟蹋了那份心意。
这样的女人,不配有人爱!
“你是我师妹,我与你,从来只有同门之谊。”松雪的语气异常冰冷,如果不是这份同门之谊,或许还会带着恨意。
“好!好!”玉幽深吸可一口气,呼吸和语气都开始变得正常,“我知道,你一直就放不下那个女人,你的心里,从来都只有那个女人,我对你付出的一切,不过是一场笑话,呵呵……师兄,你好狠,你真的好狠!”
松雪又一次以无声回应着她。
姒子摸了摸鼻子,这个玉幽,也太敢大言不惭了,女人的痴心是很珍贵,但玉幽的,就难说了,当年松雪负气离开山门,玉幽却舍不下一身荣华,她不过是看准了那个女人已经不在松雪身边,这不是单纯的感情,而是因为嫉妒而引出的不正常的感情,她所付出的的,不过是她的野心、她的企图。
和真正的感情,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对你狠,你对我何尝不是,你走吧。”
松雪淡淡地说了一句,却是四两拨千斤,让玉幽感觉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