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云了解劳伦斯好动的性子:“他们会很乐意他们帮忙的,如果有兴趣,我叫他们的总提调给你们安排。”
柯伯特又提了一个问题:“青云,什么叫红白喜事?红喜事好理解,难道还有白色的喜事?”
“白喜事其实就是丧事,但必须是老人去世才这么说,这是对寿终正寝的老人的尊重。”
劳伦斯对罗林说道:“父亲,华夏的节日文化,可以归结为饮食文化,过小年吃杀猪饭、过大年吃团圆饭、元宵吃汤丸、端午吃棕子、中秋吃月饼;生小孩要吃、过生日要吃、结婚要吃、考上大学要吃、拜师要吃、聚会要吃、开业要吃、死了人还要吃。”
罗林对华森说:“老朋友,我对华夏的饮食还是有些期待,这次就放开肚量吃吧。”
这次给四位老人检查身体的不是陈青云,而是陈爱民。陈爱民在醴泉被称为神医,医术自有独特之处,修练清微诀和阴阳离合望气术后,几乎没有诊断不出的疾病。但他很少利用乾阳真气给病人梳理经脉,因为他的病友实在太多,只是遇到特殊情况才偶尔施展特殊手法。
两位太太没什么大的毛病,但年龄摆在那,经脉和血管内总会有些秽物沉积,于是陈爱民分别给她们配了些调理身体机能的药物。华森患的是哮喘,罗林则是痛风。老卡特喜爱海鲜和啤酒,不得痛风才怪呢。
叔侄俩用乾阳真气给人治病都是一个德性:先用银针封闭穴道,待病人昏睡后再施展功力,病人清醒过来时,治疗已经结束。
无论是华医还是西医,对哮喘和痛风都很头疼,很难彻底治愈,但对修练了清微诀,身具乾阳真气的陈爱民来说,这不算是问题。
正当陈爱民给两位洋老头治疗的时候,陈青云与劳伦斯、柯伯特商量新项目的投资事宜。三人对项目选址在青浦都没有异议,因为醴泉的条件还是比较合适。
醴泉自古就是交通要冲,这里地处吴头楚尾,是吴楚咽喉。相传春秋时期,伍子胥的全家被楚王杀害,伍子胥孤身一人逃往吴国,被楚王追杀,在醴泉过关时遇扁鹊的弟子东皋公,在他的帮助下顺利过关。伍子胥在东皋公家里呆了七天,因心神焦虑,第七天的时候一+夜白头,被传为佳话。醴泉与c省的交界处小地名就叫老关、即以前的昭关。
过去醴泉有东西向和南北向两条大官道交汇,现在有两条国道、两条铁路交汇,交通使利,土地和劳动力都很便宜,基本的条件已经具备,所以三人在选址方面都是一致意见。
陈青云有个长远的计划,他将在毕业后进+入政界,于是考虑不再持有企业的股份,自古官商不能集于一身。劳伦斯忧虑地说:“青云,股权的事可以放后一步,相信咱们兄弟都是不会在这个事情上计较,现在首要的问题是如何筹集资金。现在要投资的是彩电和冰箱两个项目,最小的规模都得超过三亿华夏币,我与柯伯特都没有太多的资金,是不是考虑再找个合作方?”
陈青云正要表态,资金的问题由他解决,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投资泰安地产后,他本想剩下的南海创业的股票不再处理,看来计划不如变化快,因为他很看好这两个项目,决心全力以赴。
进来的人是胡建设,身后跟一个端着纸箱的年轻人。
陈青云回来的第二天,胡建设领着他的儿子到陈青云家拜访,感谢陈青云的救命之恩,得知劳伦斯他们将来青浦过年,也带着全家住到泰安宾馆,以示与陈青云同进退。
“青云,这是荷塘乡陶瓷厂的叶玄,他手中有个项目寻求合作,看你有无兴趣?”胡建设向陈青云介绍身后这个身材不高,却浑身透出机灵的年轻人。
陈青云微笑着问道:“叶兄有什么好项目?”
叶玄将手中的纸箱打开,取出其中造型各异、花色精美的瓷杯摆在茶几上,陈青云不解地说:“这不就是瓷器吗?”
劳伦斯和柯伯特凑上前,拿起瓷杯爱不释手:“好漂亮的瓷器,是你们自己生产的?”
叶玄看着比自己更年轻的陈青云,显得有点紧张地说:“陈总,这是瓷器,但不是传统瓷器,这是炻瓷。”
陈青云奇怪地说道:“为什么叫炻瓷?与其他瓷器没什么不一样呀。”
“我们所说的陶瓷,实际上是陶器与瓷器的统称。陶器用的是陶土,制作工艺简陋,烧成温度只有**百度,产品也比较粗糙;瓷器用的是高岭土,烧成温度在一千三百多度,可以制成各种精美的产品;炻瓷制作的工艺与原料与瓷器差别不大,但烧成温度在一千二百度以下。”叶玄自豪地介绍:“这是科技部的星火计划项目,现在已经研制成功。”
陈青云不以为然地说:“只是在烧成温度上有点区别,也就是瓷器的一个品种吧?”
很显然,叶玄不是第一次向他人推介自己的产品,对陈青云的反应也在预料之中:“有两个区别,一是生产成本降低,瓷器生产的成本基本上是三个三分之一:原材料占三分之一、人工工资占三分之一、燃料占三分之一,降低一百多度的烧成温度,燃料成本可以节省一半以上;第二个区别,这是环保产品,瓷器烧制出来后,已经完全瓷化,在自然界多少年都不能分解,而炻瓷没有完全瓷化,只需几十年的时间,在自然界又可变成泥土。”
劳伦斯在旁边插话:“太好了,环保理念的新产品,器型精美别致。青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