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们还比不比。”壮实男孩随口的提问,喜坏了于姗,气死了焦皮。
在焦皮看来,何定海铁定不是壮实男孩的对手。壮实男孩有多大的能耐,焦皮清楚得很。
就算何定海与壮实男孩成了朋友,焦皮也要让壮实男孩教训何定海一顿,他才能出这口气。
于姗同样产看好何定海,以为何定海会顺水推舟,没想到这小子也是实诚人:“说好的事情,怎么能变呢。”
“没错,说出来的话,一兜屎也得吃下去。”壮实男孩更开心了:“兄弟小心了,我会用上三成的力道。”
“不用全力?大哥瞧不起兄弟吗?”何定海干脆用起激将法,惹得于姗很不开心,漂亮的丹凤眼直愣愣地瞪着何时定海,可惜何定海没有注意于姗的眼神。
在场之人都明白,壮实男孩肯定是练了武功的高手,何定海呢,身子倒是结实,怎么看也不是壮实男孩的对手。何定海如此托大,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什么药。
壮实男孩大吼一声:“好,兄弟小心了。”
对于壮实男孩来说,是男人就得像何定海这样。在他眼里,输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不是有骨气。何定海的话,让壮实男孩对何定海的好感再次上升。
奇怪的事情出现了,壮实男孩用力推去,何定海稍稍侧过身子,壮实男孩脚跟不稳,向前冲出几步,差点摔倒。
“这次不算,我还没做好准备。”壮实男孩本想认输,可他实在不甘心。
旁边观点的三人,焦皮以为壮实男孩在演戏给自己看,气得满脸通红;于姗与江风则以为两人在闹着玩,抱着看把戏的心态看他们表演。
壮实男孩在站原地运了半天气力,这下旁观的三人都明白了:壮实男孩准备孤注一掷。
刚才那掌,难道壮实男孩没有留手?三人同时产生这种念头:这个何定海,真让人看不透。
没等三人反应过来,壮实男孩一步一顿地走到何定海面前,什么也没说,运足功力朝何定海的前胸用力推去。
何定海的身子诡异地扭动两下,壮实男孩所有的劲道像是击在棉花上,收势不及,摔了个狗吃屎。
“兄弟,不,你是大哥。”壮实男孩麻利地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激动地大喊:“大哥,你得教小弟功夫。”
此时,在场之人谁不清楚,今天在辩论赛上出尽网关的何定海,竟然是身手深不可测的练家子。
焦皮看到势头不妙,往路边的阴影钻去,眨眼看不见。
何定海拍拍壮实男孩的肩膀:“走,喝酒去。”
“大哥不答应,小弟不跟大哥去喝酒。”壮实男孩很固执。
何定海摇摇头:“好吧,不过得看你喝酒的表现。”
不能肯定是否能教别人武功,何定海只好用这个方法哄住壮实男孩。壮实男孩是实诚人,闻言大喜,跟着何定海等人进入酒店。没多大功夫,于姗的助手也赶了过来。
“何大哥,你的功夫,好厉害?”于姗由衷地赞赏。
何定海摇摇头:“师姐,如果看到我那弟弟与妹妹的功夫,才会知晓天下竟然有如此神奇的事情。”
“你的弟弟、妹妹,他们有多大?”于姗不肯相信,既然是何定海的弟弟、妹妹,年龄至少相差两三岁以上,就算同一个师父,功夫不可能比何定海高明。
何定海知道,自己的父亲,比那两个神奇的小家伙差距也不小呢:“比我小十多岁吧。”
“不是你的亲弟妹?”
“不是,如果论辈份,我得叫他们为师叔与师姑。”何定海心有感触,认为于姗与自己的圈子根本不搭界,将心里的苦水吐了吐。
凡是与那两个神奇的小家伙相熟,任谁都会生出自愧不如的心情。平常的时候,何定海无法排遣这种心情,今天遇到意气相投、而与自己的生活完全不相干的于姗与江风,这才稍稍释放自己的心绪。
“相差十多岁,比你的功力还高?”于姗根本不信:“定海师弟,你在讲神话故事吧。”
进入酒店之后,四人进行了沟通,于姗与壮实男孩同届,江风比他们低一届,何定海又低一届,于是定下师姐、师弟的称呼。
好不容易遇到心意相通的朋友,何定海不愿意给他们留下不诚实的印象。
“明天是周六,我那弟弟与妹妹将去烈炎山区,如果你们不信,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江风大笑:“真有那么神奇的人,肯定会传遍蓉城。兄弟,你编故事的水平,不怎么高明哎。”
何定海这才警醒:“算我没说,大家别往心里去。”
“不,大哥肯定没骗人。”始终没有说话的壮实男孩说话了:“你们两个,花花肠子太多,却不知道,华夏不可思议的事情,不是你们能相像的。”
江风嘲讽地说:“好像你知道很多似的,没文化真可怕。”
壮实男孩肯定地说:“有些事情不能给你们说,如果……算了,还是不能说。”
“越说越玄,你们俩,真的没救了。”江风很生气:“定海兄弟,明天陪我去泉湖吧,该我请你吃大餐。”
“对不起,我得去烈炎山区。”何定海毫不犹豫地拒绝。
于姗却听出点味道来:“明天没什么安排,就跟他们去趟烈炎山区吧,好久没回雨神了。”
“太好了,我家就在红杉镇,明天给大家带路。”壮实男孩听了大家的计划,非常开心:“中午就在我家吃饭,我想办法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