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她就是那个小妖精”门外又传来那个女人的声音。
“别拽着我,不是我,我没做什么呀”一个女孩的惊恐柔弱声音。
鬼久走了出去,因为那个女孩是刘念祖的护理护士,这事不能不管,那个女孩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个善良聪慧单纯的姑娘,不可能是勾搭别人丈夫的类型,这一点在面相上很容易能看出来,此护士不具备任何一条小三的面相特征。
鬼久过去时,女人的儿子已经把母亲拉开,护士心有余悸地在旁边喘着气,气的满脸通红。
地上的女人50岁的样子,穿戴时髦,大体一看还算姿色完好,风韵犹存,属于那种阔太太类型。不过,鬼久再细看她那张脸,发觉她鼻梁上隐隐有一道常人不易察觉的横纹,额头发际很低,稀薄的双眉被眉妆掩饰着。这些特征属于那种破坏夫运的面相。有道是“梁上横纹破夫运,眉稀散乱夫空忙,发际压得君不起,破锣之声财茫茫”。
“兄弟,还是快点把你母亲安顿好吧,看把那个小护士吓得”鬼久转过头对旁边的青年人说道。
青年人看上去属于那种懂事明理的类型,他双目黑白分明,五岳适中,鼻梁正直,鼻头如悬胆,眼睑的田宅宫十分饱满。“鼻头悬胆财源聚,田宅丰韵家境佳”。
鬼久分析这对母子,看了看母亲的子女宫,看了看儿子的父母宫,这才发觉他们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那就有两种可能,活着是孩子是要来的,或者母亲是父亲的续妻。
看他们截然不同的面相,可以断定,他们现在绝对没有在同一个家庭里生活。
女人不依不饶,非要去找院长,弄得那个小护士非常尴尬,虽然自认为行得正走得正,但有句俗话说的好“无风不起浪”,别人会怎么看自己,刚参加工作就遇到这事,怎么和家人朋友以及同事解释?小护士不禁抽泣起来。
鬼久向来不喜欢泼妇,她们那种蛮不讲理,挑拨是非的架势自己早就见识过,小时候村里就有两个这样的女人,东家长李家短地搬弄是非,谁要是惹了她们,她们就撒泼叫骂,弄得他们的丈夫在整个村里都没有人缘。
“兄弟,你父亲家最近落魄不堪吧?”鬼久对妇人儿子说道,打算让他把女人尽早弄走。
年轻人回头看了看鬼久,揣摩着鬼久的来历,然后客气地伸出手说道:“您好,景立国,您是?”
鬼久礼貌地握了一下他的手,说道:“我叫鬼久,风水先生”
景立国眼睛一亮,似乎对风水很感兴趣:“鬼先生,幸会”
鬼久抱了一下拳,以示回应。
鬼久把景立国拉到一边,小声说道:“她不是你亲妈”
景立国一愣,这先生确实高明,不但看出父亲家道中落,还能看出母亲不是亲生,看来不是俗人,幸亏自己刚才礼遇对方。
“是的,您说的确是如此”
对于刚才自己说的两点,鬼久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紧接着又说到:“景先生,你今年23岁吧,春风得意,事业顺利”
景立国一连串说出了好几个“对”,对鬼久更加刮目相看,不禁暗想,这下遇到高人了,父亲的接连倒霉看来有解决方法了。
“鬼先生,您看得太准了,佩服佩服”
鬼久留意到,景立国在和他说话时眼睛有些游离,分明是想着什么事情。
鬼久想尽快取得景立国信任,好解救那个护士。不由得凝神聚气看向他体内,这一看不禁心里有了主意。
“景先生,你今天素食吗?”
景立国又是一愣,他连自己吃什么都知道,看来真是个高人,自己这次总算碰到真正的高人了。
不过为了父亲的事,景立国没少被骗,还是把把握点为好,万一他设的什么圈套就麻烦了,自己身边的朋友完全可以知道自己的这些情况,如果有哪个朋友合起来骗自己也说不准。
“鬼先生,您神机妙算,我简直崇拜万分,不过我还有一事困扰,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鬼先生,我耳朵最近上火,去看医生,说起了一个囊肿,不知会不会是恶性的”说完,景立国开始注意鬼久的反应。
“景先生,医生误诊了,你的不是囊肿,而是胎立生,最多算是个小肉疙瘩,对听力没有什么太大影响,你不用在意这个东西的,呵呵,您多虑了”
景立国彻底被鬼久征服了,这个左耳里的小东西除了自己,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包括父母。这鬼先生看来非同小可,不但技术出神入化,而且也懂得给人留下面子,既然都能看出是个肉疙瘩,又怎么看不出自己在撒谎,但他给轻描淡写地留了情面。
鬼久指了指还在地上大呼小叫的妇人:“我看你最好想办法把她尽快劝回去,别把事情闹大,最后不好收场”
鬼久这话软中有硬,点到为止,不卑不亢,意思很明白。
景立国是聪明人,当然明白该怎么去做,无论用任何手段,必须把人尽快弄走,不然对自己真的没什么好处,好容易遇到的高人,不可能得罪。
他俯下身,在妇人耳边说了几句,然后就见那妇人脸色由阴转晴,甚至有些沾沾自喜,一下从地上爬起来,回头狠狠地对小护士说道:“狐狸精,今天老娘不和你一般见识,等老娘倒出空的,非教训教训你这个贱货”
临走时,景立国和鬼久互留了电话。
“谢谢”小护士带着颤音说道。
鬼久抬头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