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文骞,你要做什么?”我惊叫起来。
他压着我,语气满是戏谑和轻浮之气:“我刚才被一头不是一般漂亮的黄皮肤的年轻的母狼袭击了,你说我应不应该反击?”
怎么又自己挖坑给自己跳了?孤文骞总是能把我抛出的球又踢回给我,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浑蛋!我心里暗骂起来。
“你才是头狼,不但是狼,而且还是个浑蛋!”我羞恼的不再顾及说什么。
孤文骞并没有显出不高兴,反而满脸笑着戏谑道:“对狼下手可一定要狠些,两头狼在一起下手也不能太轻,不知道两狼在一起亲密会是什么感觉,今天让我们好好体验一下,”说完他低下头来开始吻我。
我挣扎着叫起来:“孤文骞,这是在地上”。
“地上更硬实,会更有感觉,知不知道?亲密就应该经常变化地方的,那样才会其乐无穷,”他说完已伸手开始解我睡衣的衣扣。
“孤文骞你变态!”我又羞又急地躲着他的手。
可是他却抓住我的手伸向了他,让我帮他解衣扣。
我终究没有抵挡住他,我们在地毯上完成了一场缠绵运动,当运动结束时,我已被折磨的浑身酥软,缩躲在地毯上一动也不想动,孤文骞把我抱回床上,我看到他却是一脸的心满意足。
这个男人不只是不一般的浑蛋,是十足加十足再加十足的浑蛋,我已虚软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心里大骂他。
他对我下手还真是不轻,第二天我起床后觉得浑身都是酸痛的,从他车上下来的那个路口到公司的这一小段路,我走得腿都有些发软,速度也明显比平时慢了不少。
我走进公司一楼大厅,比我先到的jodie叫住了我。
“snowy,今天又有人给你送花,”她笑眯眯地把一束花递给了我。
我一看,和昨天一样,还是一捧香水百合,不过今天只有花没有花瓶。
我谢过jodie,抱着花上了楼进了办公室。
放下手里的包,我把今天送来的花又检查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任何的纸片,我心里越发的奇怪,送花的人到底是谁?又有着什么样的目的?
我把最近发生的事仔细地想了一遍,还是没有想出来可以怀疑的人,我决定静观其变。
昨天的那捧花我照着jodie给我的建议在花瓶里放了些水,现在还开得很灿烂,我有点不舍得扔,我想到办公室里正好有一个挺大玻璃杯我平时并不怎么用,我把玻璃杯洗干净,放了少量的水,把今天的送来的花插进了玻璃杯里。
做完这些,我坐在了办公桌前,刚打开电脑,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是韩谷山打来的,通知我去十七楼的小会议室开会。
我出了办公室看到陈永也正好走出他的办公室,我们一起乘坐电梯来到了十七楼的小会议室。
进了会议室我看到人已基本坐满,除了东首的位置空着,只剩下西末的两个空位,我和陈永当然知道东首的空位是谁坐的,我俩自觉地走到西末的两个空位处坐了下来。
我知道今天要开会,昨天已经通知过了。
会议的主题是对各部门经过讨论后订定下来的新一年度的指标和预算方案,还有公司在新一年度的资金投向运作做最后一次讨论过稿,会议确定后,新一年度里就将按订稿开始执行操作,所以这次参加会议的人数并不多,除了我和陈永,其余就是各部门的总监。
我刚坐定,孤文骞就走了进来,在东首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看到他,我一下感觉不自在起来,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我的脸又是一烫,我赶紧低下头,打开了已事先摆放在桌上的预案稿翻看起来以做掩饰。
孤文骞一落坐,会议就算正式开始了。
按照惯例,会议仍由冯清槐主持,他简短地重复了一遍今天会议的主题,然后请各部门的总监对各自所属部门的预案稿做一个总结发言,对需要再讨论的项目重点提出。
第一个发言的是苏翠蔓,我才注意到她今天就坐在孤文骞的右手侧,她今天一定是特意打扮了一番,整个人显得格外的亮眼,我想这个位置也许也是她特意选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吸引孤文骞的目光。
这些预案稿之前已进行讨论过,基本已没有问题,除了苏翠蔓的发言稍长些,其他几位总监发言都很简短,过案的速度也很快,最后的讨论重点放在了公司新一年度资金投向的运作上,这其实才是本次会议要讨论的真正主题。
首先发言的人自然是韩谷山,运作方案上已详细地列出了每个大的投资项目的具体内容,不过韩谷山还是把每一项又重复宣读了出来,不过他只是简单地说出了项目的名称和投资的数额。
这份运作方案我已很清楚,我就是依据这份运作方案又拟定了一份投资风险评估报告出来,不过听着韩谷山报着投资的数额,最低也要五百万以上,高的已达上亿,我听着心里还是有些微微心惊。
和账目数字打交道的时间并不算短,我惊的并不是这些数额,我惊异的是盛佰的资金实力到底有多雄厚,这座被孤文骞一手打造的“帝国”到底有多牢固?
我见大家都低着头看着眼面前的运作稿,安静地听着韩谷山在发言,只有孤文骞没有在看稿,他头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臂,低垂着眼睫,不知道他是在听韩谷山的发言,还是在盘算着什么。
他浑身散发着冷峻之气,脸上的神情却看不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