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食人类的精气?你真的相信他们是传说中的那种拥有异能量的怪兽?”凌峰不再淡定,眸色变得幽暗起来。
“不管你信不信,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他们的确通过男女之间的那层关系源源不断吸取人类的精气。你若不信,就盯着那些进进出出的人好了。不出一个月,你再看看他们的气色,到时候你自会明白我话中的意思。”西莫清冷的看着远方浓密的枝叶,淡淡的说着。
凌峰蹙着眉想了想,抬起头直直的看着西莫,审视的问道:“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既然你知道他们的来龙去脉,那你打算怎么做?”
西莫咧起嘴角,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凌峰,徐徐说道:“我只是奉命盯着你和你负责的案子,至于该怎么做我暂时还没有想到。也许到了那个时候自然一切都明朗了。小子,好好查你的案,事关重大,别一天到晚想着那些风月之事。我言尽于此,保重!”
看着西莫鬼魅般的从面前消失,想想他最后丢下的一句话,凌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半响,眼里的凛然与煞气慢慢涌现,双手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
胡丽随着北归到了一幢豪华的别墅,跟在后面不甘不愿的挪着小碎步。才刚走进客厅,一阵摄人的危险气息迎面扑了过来,胡丽止住了脚下的步子,再也不肯往前挪动半步。
看着胡丽古怪的表情,再若有所思的朝楼上望了望,北归哈哈笑着说道:“怎么了小胡丽,我当真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到了这里就这个表情了?怕了?我可是提醒过你某人正在狂怒当中,是你自己胆大包天违了他的约定,自求多福吧!”
胡丽郁闷的翻了个白眼,冲着北归嚷道:“我为什么要怕他?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受到协迫?他又没有说清楚什么时候要我做什么事,我干嘛要呆在家里等他?他以为他是皇帝呀!还有你,没事跟着他瞎起什么哄?我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就是帮凶,就是刽子手!”
北归笑眯眯的看着胡丽像只乍了毛的斗鸡,他也不恼,也不为自己辩解,只是慢步从胡丽身边走到旁边的楼梯口,指了指楼上,随即一步步往上走。
胡丽傻了眼,她原本是想通过和北归的胡搅蛮缠提升自己的胆量,也好在银夜面前壮壮胆,可眼下这架势明显自己理亏了,哪里还敢上去找挫啊!
正犹豫着,楼上一声清冷的喝声直接轰在了胡丽的头顶:“还想杵在那里呆到天黑?是要我亲自动手还是你自己乖乖的上来?”
浑身一个哆嗦,再也无暇多想,胡丽一个箭步冲上楼去,看到左右两边几扇紧闭的房门,急的直跳脚。用力挠了挠头皮,瞅准一扇门,胡丽正欲动粗,身后伸过来一只手将她直接拎到了对面的房间。
“你胆子大了嘛,我说的话这才过了几天,你就充耳不闻了?是想让我结结实实的给你一个教训呢还是你自己作一个深刻的检讨?”银夜眯着眼把胡丽塞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双手危险的把她环在中间,弯腰慢慢的靠了过去。
“你……你要敢使暴的话我告你去!我告你人身攻击,告你虐待,告你……。”胡丽瞪着铜铃般的大眼望着银夜逼近的双眸。他的眸子里竟然闪着朦胧的红色,越盯着这对眸子看越觉得它红得妖艳,他真的生气了?真的要发火了?真的要揍她了?呜呜,不要!
脑子里正天马行空,银夜伸手擒住胡丽削尖的下颌,凛凛的寒意从他的齿间逸了出来:“谁说我要虐待你?我是那种残暴不仁的暴君吗?我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对你使暴?难道你察觉不到我有多想你?真的体会不到这种滔滔的思念?”说话间,银夜一双鹰隼般的眼睑几乎触到了胡丽的眼,一对性感凉薄的唇却在下一秒印在了胡丽娇艳欲滴的红唇上。
整个大脑似乎被电流击中,除了嗡嗡作响以外,剩下来的便是被银夜吸光空气后的窒息。似乎很满意胡丽带给他的这种感觉,银夜贪婪的吮着胡丽的甜蜜,灵巧的舌圆滑的探索着她的羞赧与无措。直到感觉她的手越来越紧促的拉扯自己的衣衫,这才恋恋不舍的从她的唇间移开。
终于呼吸到了生命的源泉,胡丽大口喘着粗气,一张俏脸又红又滚,像要燃烧起来。等到还过神来,看着银夜一脸暧昧、意犹未尽的样子,胡丽用力推开他,又羞又急的喊道:“你这个流氓、无赖,你欺负我,你、你浑蛋!”
没有理会胡丽的叫骂,银夜反而被她娇羞不已的样子惹得心猿意马,朦胧的眸子换上一层深沉的银色,清亮得如同夜间的夜明珠。他浅笑着坐在胡丽的旁边,大手握住她的柔荑,懒懒的、充满诱惑的说道:“现在知道不听我的话会有什么下场了吗?如果你继续不听话,我其实也并不太介意,只是下次就不会这么快放开你了,因为我喜欢……你的味道!”银夜带着深意的柔眸似乎能望进胡丽的心里,惹得她一阵心慌意乱。
听出他话里有话,胡丽红了脸转过头去,愤愤的不再理他,实则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的眼神,那双眼充满了掠夺和占有,也充满了温柔与情义。
看到胡丽躲躲闪闪的羞怯样,银夜终于会意的笑了,扬起的嘴角诉说着他内心的愉悦。“有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难道到现在为止你还没有觉悟和悔意?”
胡丽迅速的侧过头偷瞄了银夜一眼,愤愤的说道:“我哪里有做错什么,明明是你自己太